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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曉的臂彎里被撫摸著下體,他們之間甚至有過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足以奪人心神的深吻……男人不自覺地半捂著唇,即使是坐在沙發(fā)上背部依然挺直的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視線已經逃避似地移開,連微微泛紅的耳根都掩飾不了。他輕聲說著,帶著無來由的溫柔:“叔父,沒事的?!?/br>這哪里像沒事的樣子——夏暮言僵了一會便猛然站起,對著坐在斜前方的青年怒道:“你敢碰我侄子???”夏曉被夏夜臣這樣無意識展露出的難得模樣誘惑了,正著迷地想靠近他,一旁就忽然傳來夏暮言嚴厲的指責,這讓原先就很不滿連對方都看見男人這神情的曉更是不悅。深邃黑眸中毫不掩飾冰冷敵意地瞥了夏暮言一眼,卻又旋即回過頭凝視著身旁微愣住的男人,眼里的寒意瞬即化為執(zhí)著,如同嗓音里藏著的深沉渴望。“我很想碰?!蹦剜愕脑捳Z,卻更像在向夏夜臣低聲傾訴,完全不顧旁人的露骨告白讓男人大腦當機,下一刻便落荒而逃——真的是落荒而逃。見夏夜臣一起身就往門外沖,深覺曉的問題越來越大的夏暮言更是急得連忙出聲喊住他:“夜臣!”然而回應他的卻是夏曉反射動作追出去的背影。一出會客室,即使竭力維持平靜的模樣男人仍忍不住越走越快,知道曉跟在自己身后,他更是強自壓抑著情緒,等在走廊上拐了個彎,于電梯門前停下腳步后,他才握著拳沉聲問:“為什么在我叔父面前說那種話?”夏曉跟著站在走廊等電梯上來時聽男人這么問自己,他一臉不解:“你希望我說謊?”“你……!”夏夜臣不禁轉頭瞪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為青年如此的“誠實”差點吐血。踏進電梯里后,男人硬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他也清楚自己剛才的反應過于失常,可他實在不得不逃出來——再待在那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更失控的舉動來。任何事只要和曉扯上關系,自己以往的自制力似乎就蕩然無存。思及往后該怎么面對夏暮言,他光想就覺得尷尬得無以復加。早知會如此,他稍早之前肯定直接把曉扔在校門口就自己回家。夏夜臣絞盡腦汁拚命想著該怎么挽救這這件事,卻忽然感覺腰間一緊,身后便被熟悉的體溫貼了上來,這讓他不禁有了想翻白眼的沖動。又來。剛才搭電梯上樓時,曉就死纏爛打地非要抱著他,不管夏夜臣怎么警告他電梯里有監(jiān)視器、還是隨時會有人進來,曉都不理——他從未在意過那些,在意的都是夏夜臣。但男人最后選擇屈服也并非是爭不過曉,而是他從之前就隱約察覺曉對狹窄空間存有排斥感,無論是在車內、還是在電梯里,即使外表毫無異樣,可每次要進入那樣的空間里時,他都會有所遲疑。畢竟以前有過被鏈在房間里的經歷……“罷了?!彼季w一轉,男人頓時陷入自我厭惡的深淵,“是我沒教好你,是我錯。”見夏夜臣沒推開自己,還開口說了話,曉得寸進尺地隔著黑色西裝撫摸起男人的腰身,連說話的嗓音都帶著一絲曖昧的沙啞:“你怎么教,我都聽?!?/br>聞言,男人卻只有咬牙切齒:“……那你就別亂摸!”當下曉果真停手不動,單純地抱著夏夜臣,然而過了好一會直至電梯快到達一樓了,男人才又聽見他的聲音。雖然因為背對著而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傳來的聲音卻悶悶的。“好難。”“什么?”一時沒反應過來,夏夜臣不禁疑惑地問。“抱著你卻不能碰,好難?!?/br>第十三章可愛又可恨究竟是什么樣的感覺?夏夜臣此刻總算有個深刻印象了。因為曉。他剛才不過是聽見曉用那種苦惱又認真的語氣說“好難”,一時覺得好笑忍不住便笑了出聲,鬼知道他哪根筋不對勁忽然就往自己的身上撲過來。不僅吻著他不放,甚至越吻越過火,連電梯門開了夏夜臣使盡力氣還是推不開他,只能被壓在角落承受這近乎于侵犯的吻。從他的角度馀光只能勉強瞄到電梯門外似乎站了個穿短裙的女孩子,而立著不動的模樣顯然是僵住了——被電梯內吻得難分難舍的兩個男人嚇到僵了。電梯門開不到五秒的時間內夏夜臣已經在心中狂罵了數百回,他狠狠咬了下曉的舌頭,趁著他吃痛松開的空隙閃身沖出電梯門后,便頭也不回地奔走,沿路完全避著不和任何人好奇的視線對上。夏夜臣邊走邊發(fā)毒誓,他這輩子絕對打死不會再踏進這間學校一步!一上車,男人第一件事就是撥手機給自己的秘書,等另一頭的許殷英誠惶誠恐地接起電話,夏夜臣立即毫不客氣地交待命令:“一小時后我要看到今天N大行政大樓電梯監(jiān)視器的母帶在我桌上?!?/br>“咦?您、您是說……?”“需要我再重覆一次?”夏夜臣冷笑了下,語帶威脅道:“要是你敢偷看里面的影像……”“不敢!我絕對不敢!”許殷英嚇得明知上司看不見還是猛搖頭解釋:“一小時后母帶絕對完完整整、連指紋不會有的好好放在您桌上!”男人冷哼了聲才放過她切斷通話。開玩笑,要是讓秘書看見監(jiān)視器里自己被人壓著吻的畫面,他干脆從公司頂樓跳下來算了。剛放下手機,夏夜臣就看見害他得打電話去威脅秘書的罪魁禍首,一臉無辜地站在被鎖住的車門外,冷冷地瞪了他一會,男人才放下車窗開口問:“要說什么?”曉低頭想了想,回答的聲音因舌頭還疼著而有些含糊不清,但他還是努力咬著字:“對不起……”“王八蛋。”對方太過于直率反讓夏夜臣低聲罵了一句,卻還是幫曉開了車門讓他進來。看得出男人還在氣頭上,曉一時之間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安份看著夏夜臣流暢俐落地開著車,過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問:“臣,我是你弟弟?”夏夜臣也不意外他會好奇這件事,看了他一眼便回答道:“名義上的?!?/br>“沒血緣關系?”曉似懂非懂。“照理來說,是如此?!碑吘箾]實際驗過,誰也不敢把話說死。點了點頭,曉才展露微笑:“那我碰你也沒關系?!?/br>——雖然就算有關系他也要碰,但因為臣一直拒絕自己,所以剛才他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