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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都是一起吃飯,吃的東西都差不多,怎么會對方有吃到他沒吃到?曉也跟著盯住那樣菜,過了會才說:“是很久沒有了。”很久沒有了,不就表示是以前……夏夜臣頓時百感交集地看著他,那種想好好寵曉的心態(tài)便忽地油然而起。“以后都不會有了?!蹦腥烁裢庹J(rèn)真地說著。他保證。面對夏夜臣的承諾,曉不禁問:“臣,為什么你對我那么好?”“因為你是我……”男人順口回到一半便突然打住,陷入沉思。雖說一開始根本沒打算將曉當(dāng)作弟弟對待,現(xiàn)在卻絕對多少有那樣的因素存在,他只是猶豫著是否該用這個理由來說服對方,畢竟他和曉之間不可能會有純粹的兄弟情誼了。別說曉,就連他自己……也難以收手。在認(rèn)清自己的感情后,他便懂得該如何去面對,但告訴對方與否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為了自己而還在學(xué)習(xí)中的曉,他特別擔(dān)心會不會自己說了,反讓討厭去學(xué)校的曉失去動力不肯再繼續(xù)學(xué)。——說到這,他早上還得記得幫曉向?qū)W校請假才行……雖說是自己主動帶曉出來出差,不過還得替他想個請假事由還真是挺麻煩的,事假通常都得提前請,但萬一請病假,系教官八成會以為曉是被自己打到?jīng)]法上課了。就算從夏暮言知道這件事來看,能猜測到他應(yīng)該事后有幫自己消毒,不過這種會讓人誤會的事還是少發(fā)生的好。曉見夏夜臣說到一半便忽然沉默了起來,心里自然就自動將那未說出口的兩個字補了上去。他不禁猜,臣是不是很希望自己喊他一聲哥哥?只是他這么想著,卻始終不曾喊出口。第二十四章出差的早晨簡直像是一場戰(zhàn)爭,夏夜臣七點多才沾床,睡不到兩小時九點鐘便已經(jīng)起床處理完一些簡單事務(wù),一身西裝筆挺地準(zhǔn)備出門,臉上一點倦容也看不出。當(dāng)他拉開門時,走廊上更早已站了自己的秘書以及好幾位經(jīng)理、副理級的高階主管。“總裁,您早!”“早?!毕囊钩嫉鼗貞?yīng)了聲,低頭看了下手表旋即說道:“走吧?!?/br>他正轉(zhuǎn)身要走,卻被眾人停留的視線吸引了注意,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曉不知何時又打開了房門站在自己身后。“怎么不繼續(xù)睡?”夏夜臣微皺著眉,不多想就柔聲催促著青年回床。仍站在門后的曉僅防備性地瞥了其他人一眼,便因男人流露的溫柔而依賴似地朝他低著頭,溫馴,卻也一句話都不說,這讓夏夜臣不禁有些擔(dān)心。“你們等我一下?!彼掖医淮讼拢鸵皇滞浦嗄?、一手關(guān)門地返回了房里。見狀,被留在走廊上的主管們頓時面面相覷了起來,但也沒人敢當(dāng)著頂頭上司的房門口就聊起他的私生活,因此四人之間一時竟也安靜了好一會。直到一聲重物撞擊的響聲忽然從里頭傳出,男人亦冷不防打開門走出來后,這陣尷尬才被猛然打破:“走了。”夏夜臣和往常一樣冷著一張臉轉(zhuǎn)頭就走,不敢多問什么的眾人自然連忙趕上,只是男人的步伐走得快,因此誰也沒注意到他臉上一絲不自然的紅暈,以及格外紅腫的唇瓣。就像想起了什么,夏夜臣在靜默的氣氛中自顧自地走了好一會,才突然頭也不轉(zhuǎn)地就背對著他們說了一句:“那是我弟,你們別誤會?!?/br>其中一位反應(yīng)比較快的主管立即回道:“原來是令弟,長得很帥??!”“是呀是呀,長得又高,出去肯定迷倒一群小姑娘!”另一位又連忙接道。“而且……”第三位才剛要開口,夏夜臣就不耐地?fù)]手制止。他分明只是想澄清一下,這些人到底哪來那么多廢話能講?“他只是來見習(xí)的,如果你們有什么想教的就教他,沒有的話就別去吵他?!蹦腥藬蒯斀罔F地說道,幾乎等同宣布這話題就到此為止,其他人能當(dāng)?shù)礁唠A主管自然也是極識眼色的,當(dāng)下就更改主題,開始一板一眼地輪流向夏夜臣匯報并購公司的資料。等到晚上終于能休息后,夏夜臣一進(jìn)房里就看見擺在落地窗旁桌上的紙筆,以及浴室傳來的淋浴聲,他走近拿起那一疊印有飯店商標(biāo)的紙張一看,才知道曉今天八成都窩在房里了。上頭全是滿滿的程式運算過程。男人將脫掉的西裝外套及領(lǐng)帶任意披在另一張椅背上,便拿著那一疊筆記坐在落地窗旁一頁頁地隨性翻著。因為這陣子教曉的都是比較理論性質(zhì)的東西,所以他已經(jīng)很久沒仔細(xì)看過他寫的字,沒想到當(dāng)初曉的字丑得跟小孩子的鬼畫符差不多,今天一看倒是工整順眼多了。夏夜臣沉溺在類似父母見孩子成長的感懷情緒之中,加上這幾天外頭都在下著大雨,因此打在落地窗上的雨聲,更讓男人沒注意到青年洗完澡出來的聲響,直到自己忽然被抱起后,他嚇了一跳才回過神來。“你做什么?”夏夜臣手里還拿著那一疊筆記,驚訝之馀倒顯得不慌不亂。曉的頭發(fā)都還在滴著水,抱著男人的動作卻絲毫不馬虎,將夏夜臣輕放在床上后他又接著替對方拉好被單,這才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你早點睡?!?/br>聞言,夏夜臣不禁莞薾:“我連澡都還沒洗,怎么能睡?”“沒關(guān)系?!睍怨虉?zhí)地隔著床單抱住男人不讓他下床:“不然你睡,我?guī)湍阆??!?/br>“那怎么可能還睡得著……”夏夜臣哭笑不得地放棄爭論,反而拾起掉在床上的毛巾順手幫曉擦著頭發(fā),驀然想起自己早上有持“兇器”阻止眼前這人過于熱情的早安吻,便摸了摸青年被他砸到的部位問道:“還疼嗎?”曉沒回話,緩緩地伸手覆上對方摸著自己后腦的手背,隨后一俯身就輕吻著男人的唇瓣,少了以往的急迫、卻多了好幾分纏綿的溫柔,宛如依戀般地貪婪汲取著對方的體溫。只是就這么單純而專注地舔著、吻著,也足以讓青年的氣息漸漸加重,當(dāng)他的手不自覺地探入男人衣內(nèi)時,夏夜臣這才擋著他,然而微喘著氣的嗓音里卻也帶著笑意:“你不是要我早點睡嗎?”曉驚覺似地頓住,過了會才郁悶地回答:“對……”夏夜臣笑著拍了拍他的頭,轉(zhuǎn)身便下床拿著衣服走進(jìn)浴室里洗澡,直到水聲響起,曉才跟著走過去,卻在浴室門前轉(zhuǎn)身坐了下來。“臣。”“嗯?”隱約聽見青年的叫喚,男人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