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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夜臣提醒著菜色要做變化時,曉還沒問他要不要教,男人就已經(jīng)搶先說道:“有句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既然我把你領進來了,那剩下的就自己想辦法。”曉也不覺得這樣的安排不公平,反正夏夜臣說的話對他而言,就是圭臬、圣旨,只是該有的福利,他絕對不會忘。“那我可以先領獎賞嗎?”曉問得認真,但其眼神根本執(zhí)著得讓夏夜臣覺得沒得拒絕。“都領完了,那還能拿來集點嗎?”夏夜臣無奈地抱怨著,可卻已經(jīng)邊伸手、示意對方走到自己身邊了。“領到的才算?!毕癯?,他也是覺得要壓在身下才算自己的。青年那一瞬間變得灼熱的目光讓男人頓時感到莫名尷尬,吻人這種事,平時沒多想,他還能做得順手自然,但突然要他這么鄭重地親吻對方,他還真無所適從。夏夜臣讓曉低下了頭,就這么反反覆覆地摸著他的臉龐,雖然對方日益深邃出眾的五官看著看著是挺順眼的,可他就是糾結在那,難以決定要從哪里吻、又要怎么吻。曉全然不在意地任他摸,反而帶著似有若無的淺笑與之對望,看著男人的耳根因而一點一點地發(fā)燙泛紅,如果不是因為他正在等待眼前更大的誘惑,他早就忍不住地吻上去。“還有一次是吧?我記住了……”不滿地說完,夏夜臣就以壯士斷腕的氣魄,直接拉著曉覆上了唇。男人原本只想蜻蜓點水般地碰過就算數(shù),不料還沒來得及退開,就旋即被青年一把拉回,反壓著盡情索吻。“唔……你、你不是要我吻你的嗎?!”夏夜臣硬將對方推開后,就氣得反問。“剛才不算,你沒用舌頭?!睍暂p撫著男人柔軟的唇瓣,見他頓時理虧得說不出話來、沒再抵抗,便低頭又吻了上去。其實,他沒有想趁火打劫的意思,只是覺得吻得不夠,才想要更多。然而夏夜臣最終還是被吻得咽不下這口氣,不甘示弱地將曉反壓至椅子上后,隨即氣勢洶洶地朝他下戰(zhàn)帖:“如果你明天廚藝還是沒進步,我可要把剩下的獎賞收回來?!?/br>“好?!睍园卜莸攸c了點頭,隨后一臉期待地看著對方。夏夜臣在認真地履行約定的同時,也不禁咬牙切齒地心想:為什么吻人的明明是自己,卻總覺得被打劫的也是自己?!第四十九章吃完早餐過后,奉命得在短時間內精進自己廚藝的曉,當下便又開始進入打蛋、煎蛋、打蛋、煎蛋的無限循環(huán)中。只是值得慶幸的是,這回煎出來的蛋沒有燒焦、也沒有多加了蛋殼。然而面對眼前一層層疊起的蛋“塔”,夏夜臣卻直覺得哭笑不得,就算他從冰箱里拿了熱狗出來,暗示性地擺在青年手邊,曉依舊無動于衷,繼續(xù)煎他的蛋。最后,男人忍不住了,才問:“你怎么不換其他的東西來煎?”“蛋還沒煎好?!睍韵攵疾幌刖椭苯踊卮穑暰€始終專注盯著平底鍋里正在成形的荷包蛋。只見他接著小心翼翼地翻面,等蛋逐漸熟透后,確認那色澤、香味、形狀都符合最高標準了,才放到盤子里并灑了點胡椒,將這精挑細選的荷包蛋遞至男人手中。“你吃吃看。”曉溫和卻不容拒絕地說著。雖然不久前就吃過早餐了,但看著對方為了依照自己的喜好重做,而“犧牲”了那么多顆蛋,夏夜臣實在是不吃也不行。他一邊吃著,不忘小小鼓勵:“還不錯,至少你記得要調味了,下次可以加點鹽或奶油……”一見曉聽了他的話,當下又要再去冰箱找蛋,夏夜臣立刻連忙改口:“行了!改天再說,反正也沒蛋讓你重煎了,你先拿其他的食材練習?!?/br>曉猶豫地看了看冰箱門,這才回頭準備用男人幫他拿出來的熱狗繼續(xù)練習,但他剛盯著熱狗看了一會,就發(fā)起了愣,隨后便低頭看向某人的下半身。夏夜臣原本沒意會過來,等他從對方的視線方向跟手里拿著的東西做了聯(lián)結后,旋即伸手敲了下青年的后腦勺,尷尬萬分地低聲罵道:“干嘛不看你自己的?”曉只能無辜地揉揉頭,“只是突然想到……”“那你就專心點?!毕囊钩及馄鹉樢贿吔逃?,就邊把空盤交給曉。等他不著痕跡地把桌上那一盒熱狗收進冰箱里,另外拿出幾樣形狀絕對不曖昧的食材后,這才特別交代道:“你自己乖乖待在這練習,不用每一樣都拿給我試吃了?!?/br>“你要去哪?”眼見男人洗完手就準備離開,曉手上還沒空下來,視線就已經(jīng)率先追了上去——不過也應該說,他的目光根本未從夏夜臣身上離開過。如同他對臣根深柢固的依賴與執(zhí)著一般,隨著時光荏苒,只會日益深濃,男人愿意給的越多,他永遠抓得越牢。然而夏夜臣卻總是懂得何時該停留下來,摸摸他的頭、順一下毛,再讓他繼續(xù)追。“我去書房?!彪m然夏夜臣原本并不想提前告訴曉,他打算開始練琴的事,不過見對方練得這么認真,他也只得勾起笑,心甘情愿地說道:“你練廚藝,我練琴藝,夠公平了吧?”一時之間,曉也沒預料到臣真的將自己說過的話放在心上,等他愣了愣、回過神來,喜悅立刻溢于言表,“那我……”“你待在這繼續(xù)練?!奔词箤Ψ皆掃€沒說完,但光是見到他直接把盤子扔著,就想往自己身上撲上來的模樣,夏夜臣當下就搶先擋住他,鄭重聲明:“先說好,我不喜歡讓還沒準備好的東西見人,所以你也別老想著要進書房里看我練琴,懂了嗎?”這一聽,曉就悶了,轉而固執(zhí)地說道:“我不看,我陪你?!?/br>可惜他此刻的固執(zhí)在夏夜臣眼里看來只覺得好笑,“你這家伙,什么時候也學會耍賴了?”“真的不行?”曉不死心,用無比的耐性硬是要跟男人磨這件事。對他而言,“看”絕對遠比“聽”重要,他寧可看著臣一次次地練習,也不想要被關在書房外,等對方練好后才能聽那么一次。見對方笑著、卻絲毫不為所動的模樣,他更是索性摟著夏夜臣的腰,低頭就越加耍賴地舔起對方敏感的耳朵,非要逼人投降不可。青年驀然的親膩舉動讓原本從容不迫的男人不禁頓時一顫,濕熱的舌在幾乎未曾被人碰觸過的地方打轉,難以言喻的異樣感引起了體內深處的sao動,讓他想推開對方卻又推不開。曉很常吻他的耳朵,但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