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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宮水疾文案:原創(chuàng)男男架空中H正劇美攻強(qiáng)受虐身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故事講的是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愛人居然是最卑賤種族的怪物,折磨逃跑又抓回來的狗血故事。開篇是抓回來的場景。變態(tài)重口,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喜歡折磨美味的小受受。“方培,好久不見?!痹獎C胸中恨意滔天,卻根本難以發(fā)泄,頭部強(qiáng)烈的暈眩令他不得不靠在軟綿綿的椅背上——這一切令他想吐?;璋档氖覂?nèi),搖曳的燈火下,被關(guān)了數(shù)天的梟族人回到了他慣有的骯臟狼狽的狀態(tài),強(qiáng)壯的身體只穿一條臟成灰色的短褲,岔開雙腿跪倒在地,畸形的肚腹高高凸起,肚臍上方的鬼面紋張著血盆大口,斜斜地瞪著。第1章序章一懲罰“方培,好久不見?!痹獎C胸中恨意滔天,卻根本難以發(fā)泄,頭部強(qiáng)烈的暈眩令他不得不靠在軟綿綿的椅背上——這一切令他想吐?;璋档氖覂?nèi),搖曳的燈火下,被關(guān)了數(shù)天的梟族人回到了他慣有的骯臟狼狽的狀態(tài),強(qiáng)壯的身體只穿一條臟成灰色的短褲,岔開雙腿跪倒在地,畸形的肚腹高高凸起,肚臍上方的鬼面紋張著血盆大口,斜斜地瞪著。“唔唔——唔!”方培的嘴里被布塞著,說不出話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他那純黑的眼睛像是浸潤在水里,元凜不由得想起破成無數(shù)段的黑玉。“你想活命嗎?”元凜咬緊了牙關(guān),猛地探身,伸長胳膊一把薅住了對方的粗黑短發(fā),往自己的方向拽,方培頓時(shí)五官扭曲地嘶號起來,被牢牢捆住著雙臂搖擺著,強(qiáng)壯的大腿肌rou筋絡(luò)鼓起,蹭著往后退。“賤人!”元凜低吼一聲,抬腿踢向方培的肚子,趁著男人痛哼蜷縮的時(shí)機(jī)將他拉到近前,粗暴地捧起了那張寫滿痛苦、同時(shí)卻也給予自己無限痛苦的臉。他死死皺著眉頭,閉緊雙眼,被團(tuán)布塞滿無法閉合的嘴巴流出口水,眼角眉頭爬滿了深深的紋路。丑陋至極,不再年輕,卻仍然像老鼠一樣,只要男人肯cao,就會貪婪地吸入jingye,在肚子里形成最賤鄙的混血孽種。激怒之下,元凜掐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收緊,看到方培的臉漲成醬紫的豬肝色,嘴巴也不再發(fā)出令人煩躁、猶如臨死獸類的凄慘喘叫。直到他的眼珠開始翻白,元凜才松開手,任他軟軟栽倒在地,臉朝下劇烈地咳嗽。“這東西幾個月了?”元凜用腳威脅性地踩著他的肚子,那里又軟又硬,圓滾滾的,里面都是這個賤人的骨rou。他拽出了男人嘴里的布。“……五個月……”方培緩過了一口氣,咳嗽時(shí)帶出了一臉的涕淚,他下意識地舔了舔滾到嘴角的淚珠,突然感到腹腔傳來一陣劇痛——元凜的腳開始用力,明明不是很重的力氣,但那痛直擊最脆弱的地方,放大了千百倍。在元凜眼中,他不過是個任人作踐的小玩意兒,他的痛苦呼喊,只是玩樂的一部分。元凜一直冷冷地看著方培。男人渾身都在顫抖,短褲臀部似乎染上了血漬,他縮著脖子攏起雙臂抱著自己,兩條腿并緊蜷縮,猶如一只進(jìn)了沸水、迅速彎曲的蝦。他的臉都是濕的,頭發(fā)也被汗水濕透,破碎黑玉般的眼睛瞪大了絕望地望著自己,就像看著劊子手。元凜收回腳,他勉強(qiáng)壓抑住一種沖動,那種把他抱起來,輕輕安慰,好好呵護(hù)的沖動。方培見事情可能有轉(zhuǎn)機(jī),害怕錯過元凜難得表露的憐惜,連忙大著膽子拉住了元凜的衣服下擺,憋出了幾句乞求的話:“元凜,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和孩子吧,我們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絕對不會踏上西羅國一步,看在從前的份上,看在孩子那么小需要照顧的份上,您行行好吧……”“放了你?和你養(yǎng)出來的惡心雜種?然后,讓你們這群敗類生出更多的畜生?”元凜低頭,方培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粗大,指甲縫里都是黑色的臟污,它們松松地拉住自己,他卻并不真的想甩開。元凜果斷地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他篤定方培不會放棄。果然,大腿被猛地抱住,男人濕漉漉的臉也貼了上來,他撕心裂肺地求著:“那就殺了我吧!隨便用什么方法殺了我吧!孩子是無辜的,他們只有一半的梟族血統(tǒng),他們不像我,不臟的,只要您不說,沒人知道他們有賤民生父!”“這個孩子有辦法打掉嗎?”元凜并沒有看方培,他的眼前好像出現(xiàn)了曾經(jīng)的場景,他把方培封在地xue六個月,進(jìn)去的時(shí)候他鮮血淋漓,出來的時(shí)候男人依舊奄奄一息,只是懷里摟著個瘦弱的小嬰兒。“不,他和我是一體的,我們死就死一起。”這并非虛言,梟族人七個月產(chǎn)子,現(xiàn)在打胎的危險(xiǎn)太大。“元凜,您還愿意要我是不是?”方培試探地問道,他是真的怕了,怕得無法思考,那段日子充滿了痛苦,自從他暴露自己的卑賤身份后,元凜就從沒間斷過對他的凌辱和虐待。尤其是在谷勉家藏身的幾年中,他嘗到了幾許正常人幸福的滋味,這讓他更無法面對過去的殘酷。方培本以為元凜不會對年老貌丑的舊人多看一眼,沒想到他對自己的執(zhí)念太深,如今,他勢必要重回墮落輕賤的老路,讓元凜的怒氣通通發(fā)泄在自己身上,才能少牽連谷勉與孩子。“你配和我談條件嗎?你不會傻到以為我會喜歡你吧!”元凜干笑了一聲,作勢要推開男人。方培更加緊得貼了上來,八爪魚般地箍住了元凜的腰,他抖著嘴唇,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么,接著乞求道,“我不配,我就是最低等的螻蟻,做最下等的仆役伺候您,隨您打罵……如果您不嫌,等到我生下雜種,在床上怎么玩兒都可以……您讓我活就活,讓我死就死,我就是您的東西,絕對不會逃跑了?!?/br>“確實(shí),你不算什么重要的東西,除了解悶之外沒有什么用處,擺著也令人討厭,多一件少一件,都無所謂?!痹獎C摸了摸男人的頭,頭頂?shù)陌l(fā)璇兒還在那兒,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分辨不出這究竟是喜悅還是嘲諷,“可是,我的東西就是我的,即使我拋棄了,也要徹底毀掉,絕不能讓別人撿了去。你勾搭上了谷勉,肚子大了一次又一次,以為我能輕易殺了你,給你解脫?我偏要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畜生不如死!”“來人!”元凜向門外命令道,幾道人影破門而入。方培驚恐地松開了元凜,趴在地上磕頭,拼命告饒道:“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還有身子,別打我了……”“拔了他的指甲,還有……”元凜一眼看到了方培的眼睛,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又蓄滿了淚水,在臟污的臉上沖出一道道小河溝。多么蠱惑心智的一雙眼,曾經(jīng)多少荒唐事,都為了它做了出來。如果不是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