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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當(dāng)初原想停留的城鎮(zhèn),養(yǎng)傷半個月,練劍了半個月,收拾好行囊,打算去找元凜復(fù)仇。當(dāng)初代表恥辱的寶石已經(jīng)被賤賣給了珠寶商,由于價值連城,上面還刻著凜字,于是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元凜手里。凝視著血紅寶石反射出的光輝,元凜仿佛又看到了男人明亮不屈的眼眸,他見慣了各色美人,但記憶里,唯有那個人的一舉一動令他移不開眼睛。他篤定那人還會回來自投羅網(wǎng)。方培經(jīng)過多次打探之后,終于選擇在一個夜黑風(fēng)高的深夜偷偷潛入西羅軍隊的營帳,躲過巡邏衛(wèi)隊的勘察,貓一般接近了中央華麗的巨大營帳,里面的燭火早在入夜后沒多久就熄滅了。他屏住呼吸,一手握著偷襲的短刀,迅速地掀開營帳溜了進(jìn)去。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對決,他并沒有獲勝的把握。而且,他也沒必要講什么榮譽和體面。只要能贏,誰管那么多?俗話說成王敗寇,他被打敗后又給元凜壓著cao了一夜,雖然心有不甘,可細(xì)想來,只能怨自己一時大意,著了對方的道。地上鋪著軟厚的毛毯,繞過遮擋的屏風(fēng),他看到床上有人正在熟睡,輪廓修長,頭朝內(nèi)躺著,柔順的頭發(fā)從枕頭邊垂了下來,反射著淡淡的月光。方培猛撲上去,騎坐在元凜身上壓住他的上身和胳膊,刀刃抵著喉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出聲喊人。原以為會遭遇反抗和掙扎,但身下的俘虜十分配合,一雙清明的眼睛仰視著自己,手掌感受著對方柔嫩的嘴唇,絲毫不像要發(fā)聲的樣子。四目相對,方培感覺自己好像壓在一具尸體上,反倒不知道接下來如何行動了。“我們出去算賬,敢叫人我就殺了你!”方培在元凜耳邊狠狠道,刀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元凜順著方培的力道起身,他穿著寬大的睡袍,光著腳,被方培裹挾著從營帳后面出去,兩人磕磕絆絆地離開了軍隊的營地,走出了好幾里路,來到一片寂靜的幽谷,四周盡是一人高的野草。方培綁了元凜的雙手,收起短刀,幾拳砸中了那過分漂亮的臉蛋,然后將人往地上一推,抬腿就是一腳,踢到了對方的肚子上。“怎么樣,爽不爽?”方培笑道,“哥哥好好疼你?!?/br>說罷,又蹲下身,補了幾拳。元凜被打的滿臉是血,卻一直悶不做聲,并不叫喊,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道:“原來就這點本事,我還是高估你了?!?/br>還沒見過嫌被打的不夠過癮的,方培一把薅著他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你想怎么樣?嗯?想讓我殺了你嗎?”手撫上了修長白皙的脖子,他接著道:“不過你死前,得讓我爽一下……”驀地胳膊被刁鉆的角度扭轉(zhuǎn),劇痛隨之麻痹了身體,他狼狽地背朝上被制服在地,元凜扭著他的胳膊壓在他的身上,道:“你是不是xiaoxue癢了,上一次還沒有被cao夠?”方培轉(zhuǎn)頭瞪著他,緊咬著牙關(guān)并不答話。胳膊被扭得更加厲害,元凜逼問道:“回答我!”方培吐了口唾沫:“滾——?。。。 ?/br>咔嚓一聲,元凜將他的胳膊生生擰脫臼了。方培疼得嗷嗷慘叫,撲騰著要擺脫元凜的鉗制。一不做二不休,元凜就著男人趴伏的姿勢脫下他的褲子,扶著昂揚的性器,直接從后面干進(jìn)了屁股間緊實的rou縫。guitou剛進(jìn)去的時候男人還在掙扎,等到粗長的莖身完全沒入,身下的人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脫臼的右臂軟垂在一旁。元凜沒有動,給對方一段適應(yīng)的時間,撕開了方培的上衣,露出肌rou起伏的強(qiáng)壯后背,深蜜色的肌膚上還有一些新鮮的疤痕,一些汗水浸了出來。往下是窄瘦強(qiáng)壯的腰身,腰往下是豐滿結(jié)實的圓臀,兩瓣臀緊緊的閉合著,自己的一部分正插在隱秘的最深處。方培粗喘著,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眼前的泥土里,他的身體感受到了元凜碩大的形狀,感覺下身像是要撐破了一般。疼,除了疼以外還有仿佛升天的快感。這個家伙,簡直該死的漂亮,比他見過的所有美女加起來都美,而且在人畜無害的外表下藏著強(qiáng)大的力量,輕而易舉就能把自己壓在下面。可惡,可惡,可惡!他不可能屬于自己,可是此時此刻,這么真實又最親密的結(jié)合……這個人,將要成為主宰西羅的王。方培一只手死死攥著草莖,胳膊上的肌rou暴起,裸露出的脊背染成了通紅的顏色,圓滾的屁股高高撅起,隨著元凜的節(jié)奏前前后后的迎合搖擺。元凜干了一輪之后抽出陽具,緊緊的xue口收縮了幾下,果然是結(jié)實耐cao的rou體,這次強(qiáng)上了也沒有出血。他俯身給方培接上了胳膊,脫掉了身上的睡袍卷成一團(tuán)抹掉臉上的血跡,用手?jǐn)n了攏凌亂的長發(fā),用帶子扎成一束。翻身便瞧見滿眼白皙泛著明澤的赤裸肌體,方培臉一紅偏過頭道:“快穿上衣服……”元凜緩緩覆上方培的身體,冰冷光滑的腿蹭著對方的腿間擠進(jìn)去,肌膚相親的瞬間,冰涼與火熱的交融,方培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仿佛被一只長而冷的白蛇纏住了身體。他仰頭看到了皎潔的明月,又覺得像是攬著月神的化身。“你真是暖和?!痹獎C將頭枕在對方的胸膛上,舒服地嘆了口氣,“你身體里面更暖和?!?/br>說著,他將方培的雙腿抬高,慢慢地插了進(jìn)去。xuerou溫柔地包緊了他,之前殘留的jingye和腸液作為潤滑,他擠到了最深處。“你叫什么名字?”“……方培。”元凜低下頭,輕聲道:“我叫元凜?!?/br>“西羅第一美男子?”方培原本就知道對方的身份,揶揄道。“是你男人。”元凜說罷便不再廢話,大幅度抽干了起來。方培被頂?shù)臏喩韯×业仡潉?,只覺得一波波的快感襲來,沖破了理智的閘門。他迷蒙地凝視著元凜絕美的臉龐,上面還掛著刺目的青腫痕跡,他明天怎么跟別人解釋呢?夢游摔了一跤?黎明的前夕,元凜起身整理衣服,方培懶洋洋地套上褲子,勉強(qiáng)站了起來,轉(zhuǎn)身便要離去。“方培!”方培已經(jīng)走出了幾步,聽到后頓了一下,背對著他道,“唔,再見。”第6章天壤(銀發(fā)的純血貴族,怎么能了解最卑賤的梟族余孽)征服與被征服,永遠(yuǎn)是人們樂此不疲的游戲。習(xí)慣了無拘無束、自由散漫的生活,方培一路漂泊,從沒想過為任何人盤桓駐留,直到那個人出現(xiàn)。高貴,美麗,強(qiáng)悍,聰穎……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任何詞匯放在那人身上都變得蒼白無力。這個與自己有著天壤之別的人,卻又深深吸引著他,像一只飛蛾般撲向白色的焰火。從一開始,方培就知道他和元凜沒有半分可能。別的不說,他的身份,早就注定不能與普通人有過多的交集,更別提皇室貴族了。梟族和普通人經(jīng)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