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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房間中央凌亂的大床。低聲喘息聲不絕,偶爾冒出一兩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元凜正壓在方培身上,嘴唇和手掌肆無忌憚的感受著男人渾身上下細(xì)膩彈性的結(jié)實肌體,比以前更大的胸肌最令人愛不釋手。記得以前男人胸前的小顆粒并不算特別敏感,可如今,原本不起眼的乳首好像脹大了一些,綴著一圈微粉的乳暈,稍微舔舔便會顫顫地挺立起來,深紅的顏色襯著唾液更加鮮艷欲滴。一只手抓著胸狠狠揉搓,嘴唇吸吮的力量驟然加大,驀地唇齒間好像感受到了一絲香甜略腥的液體。元凜略一疑惑,但又吸了幾口,仿佛剛才只是個錯覺。此時底下人主動張開了腿,被捅得糜爛的rouxue主動迎著元凜的堅硬rou刃磨蹭,對準(zhǔn)了位置抬腰,媚rou便將最前端的guitou整個吞了進去。元凜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挺起上身,兩手抓著方培的長腿,一鼓作氣地整根沒入。“sao貨,剛才可憐兮兮地求人,說什么里面磨腫了,不許我搞進去。才饒了你一會兒,現(xiàn)在又癢了?”“嗯……啊、啊……別,啊……”方培滿臉通紅,眼睛蒙著一層水霧,只顧得上隨著元凜的節(jié)奏喘息,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么。他這晚已經(jīng)被干射了四次,肚子里也被內(nèi)射了大量的jingye,xiaoxue被cao成了合不攏的圓洞,里面火辣辣得腫痛不已。為了讓元凜的注意力從胸膛轉(zhuǎn)移開來,不得不忍著疼承歡。方培雖然生了孩子,仍然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男子,做不到像女人一般袒胸露乳地喂奶,加上他本來就奶水少,喝了藥物就抑制住了乳汁分泌。此次決定回到元凜身邊,他也知道大致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提前備了許多避孕的藥丸,想起來就往嘴里塞一顆。這樣沒日沒夜地吃進jingye,方培心里還是隱隱地不安??墒寝D(zhuǎn)念一想,就算再次懷孕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過不了太長時間,一切都會徹底結(jié)束。下身的疼痛逐漸轉(zhuǎn)為麻木,方培抓著對方的胳膊,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角淌了下來。元凜俯下身,舌頭溫柔地卷過他臉頰上的痕跡。次日,天剛蒙蒙亮,元凜便起身穿衣,感覺到聲響的方培亦從睡夢中驚醒,想要坐起來,腰一軟又跌了回去。“混蛋!”方培扶著酸軟的腰咒罵了一句,摸索了半天,只在床上找到了凌亂撕破的褲子。“衣服?!?/br>衣冠整齊的元凜見他醒了,微微一笑,坐到床邊俯身去摟男人的肩膀,優(yōu)雅磁性的聲音壓低道:“有這個必要嗎?反正晚上還會脫下來。”話音未落,便被一下子甩開。方培氣呼呼地瞪了一眼元凜和他身后伺候的侍女,女孩默默退后了幾步,壓低的頭垂得更低了。“開什么玩笑,盔甲在桌上,這是要行軍了吧?!狈脚鄬κ膛溃拔?,拿套衣服。”元凜亦回頭示意,侍女才小心翼翼地轉(zhuǎn)身離開房間,不一會兒捧著衣物端到近前,方培隨手抻了內(nèi)褲穿上,套上長褲,咬牙光腳從床的另一側(cè)下來,來回慢慢走了幾圈,只覺得腰酸背痛,頭暈?zāi)垦?,最難過的是兩股之間火辣辣的疼。夜晚的爐火已經(jīng)熄滅,清晨的空氣充斥著涼意,方培身體火熱不覺得冷,胸前被玩過頭的rutou卻被激得挺立起來,顫巍巍仿佛待摘的果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元凜發(fā)現(xiàn)下身又不爭氣地起了反應(yīng),可軍情緊急,不容耽擱,索性將上衣兜頭扔到了方培身上,道:“大早上發(fā)什么sao,不想被干暈就穿上?!?/br>由于屁股狀態(tài)沒法騎馬,方培只能悶坐在寬敞的馬車?yán)铮硎軆蓚€少女的輪番伺候,一會兒端茶,一會兒上點心,時時刻刻不離左右,他呵斥了幾句,女孩兒嚇得跪在地上,四只眼睛淚汪汪地瞅著自己。趕也趕不走,他的心中更加煩躁了。透過隨風(fēng)飛卷的簾子,他看到了地上覆蓋的微微白雪痕跡。距離雪城越來越近,估計還有不到十天,西羅大軍就會到達北境。怎么辦?怎么辦……但任他如何痛苦糾結(jié),面前仍然是兩難境地:如果他要顧忌自身的安危,維護元凜的臉面,只能盡快逃出西羅國境,犧牲掉族人和孩子;假如他保護族人,便會負(fù)了元凜的真情實意,甚至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他懷孕時身體極其虛弱,不論被別人發(fā)現(xiàn)還是被野獸襲擊,都會一尸兩命,那時候是梟族接納了他,提供容身之所,他才得以平安生子。但是他萬沒想到,嬰兒竟然繼承了王族的相貌,藍眸銀發(fā)的貴族特征,唯有遺傳自元家的獨子、新繼位的君王。為此,族長殺了幫他接生的人,他將嬰兒藏了起來,并以它為人質(zhì),表面哀求、實質(zhì)威脅,逼迫方培就范。事到如今,方培對族長已經(jīng)沒有了感激和怨恨,他只是覺得好笑,自己不知不覺成為了被命運左右的棋子,無論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罷,勢必要走上這條不歸路了。如果有第三個選擇,既保全梟族,又不至于背叛元凜,讓他死也愿意。嘆了口氣,方培感到從未體驗過的身心俱疲,恨不得立刻死了,求個解脫。中午元凜特意進來和他一起共進午餐。方培并沒有胃口,看到大塊的牛rou更是吃不下,喝了兩口湯就開始對著窗子發(fā)呆。元凜拿著刀叉,利落地將rou切成小塊,放到對方的盤子里,一雙美眸凝視著他道:“飯菜簡單,多少吃一些,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嬌氣?!?/br>“可能是馬車太晃了。”方培找了個借口,隨手撥拉著牛rou,勉強吃了幾口。“最近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元凜繼續(xù)問道。方培搜腸刮肚地思索了半天,說:“我、我也沒想什么……就是覺得,有句話怎么說,伴君如伴虎……”元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年多沒見,終于學(xué)會畏懼了?”“是啊。”方培道,“相處的時間越長,我就越害怕。你是王,我只是卑微的小人物,我的快樂和痛苦、生存和死亡,都在你的手心里,而我卻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此時此刻,王賜我喜悅和安逸,但是將來,時過境遷,王要如何對待他年老色衰的男寵呢?只有惱怒和厭惡了吧?!?/br>方培放下了叉子,平靜地道:“你以后會討厭我,甚至?xí)憛挰F(xiàn)在的你?!?/br>元凜倒被男人說愣了,他看著方培,就像看一個恃寵而驕的姬妾,道:“這是要我發(fā)誓嗎?嗯?只要你乖乖的,聽從安排,即使我以后厭膩了,也會把你安頓好的?;矢ι菏钱?dāng)今的王后,也將是未來王儲的母親,這一點,任是我再寵你也無法改變。貪心不足,招致禍患。能給的,自然會給你,可是我給不了的,你求也沒有用。這個道理你最好搞清楚?!?/br>一番話令方培羞窘得臉紅了又白,胸中滿漲著恥辱和憤怒,元凜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了!無恥地出賣rou體、憑借寵愛往上爬的男妓嗎?若不是心中有愧,他的巴掌都要抽到對方漂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