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培翻滾了兩圈才定住身形,全副武裝的士兵急忙圍攏過來,將他困在中央。元凜被侍女攙扶著站起身,抹去額上的冷汗,他透過一層人墻盯著困獸似的男人,心里恨極了他寧折不彎的倔強。方培也回望著元凜,方才波動的情緒卻變得無比安寧。原來放棄是件這樣簡單的事情,當火燎上他的頭發(fā),熱氣裹挾住他的身體之時,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謶郑類?,憤恨,眷戀,憂愁,不舍,都隨著火焰而消融。他釋然地仰起頭,手指夾著磨光的裁刀,重重地切過頸項,熱燙的鮮血噴涌而出。闔上眼皮之前,他看到了頭頂如血的殘月。第20章性奴(面對種種調(diào)教和折磨的手段,就是不肯屈服…)西羅皇城,春季午夜。涼風吹散云霧,清澈明亮的月光透過窗,灑在華貴的羅帳之上,映照著床上之人如瀑披落的柔長銀發(fā)。元凜上身赤裸地半坐在床頭,眼神落在遙遠的地方,許久才收回神志,轉(zhuǎn)頭看了眼身邊熟睡的女子,決絕地起身,隨手拿起衣服套在身上。聽到了聲響,皇甫珊睜開清明的煙灰色眼瞳,輕聲喚道:“凜哥哥?!?/br>元凜徑自走到門口,聞聲半側(cè)過身,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快點睡吧?!?/br>借著墻壁燭火的暗紅光線,他經(jīng)過黑暗漫長的走廊和樓梯,來到幽深偏僻的寢室。侍女緋守候在外,低頭行禮之后,利落地打開了緊閉的門。心臟驟然劇烈跳動,元凜停頓了片刻,待胸中莫名痛苦悸動平復(fù)下來,才邁步入內(nèi),環(huán)視四周,眼睛毫不費力地捕捉到了那具熟悉的rou體。他的頭沖著里面方向,渾身赤裸一覽無余,健壯勻稱的肌rou包裹著高大修長的骨架,粗礫繩索牢牢束縛著上身,將布滿疤痕的蜜色皮膚勒出一圈圈青紫的深刻印痕。男人口中發(fā)出粗重誘人的喘息,身體止不住一陣陣地顫抖,從頭到腳的肌膚泛上異樣艷麗的嫣紅色,層層蒸騰的汗水冒了出來,浸透了身下的地毯,元凜嗅著空氣中濃烈甘甜的味道,目光籠罩著那人混合著克制與yin蕩,堅強與脆弱,陽剛與柔美的的身軀,尤其是柔韌收窄的腰部與渾圓挺翹的屁股,隱秘的后xue就藏在雙臀之間。綁縛的人聞聲發(fā)出嗚嗚的叫聲,卻根本動彈不得。走到正面,男人的眼睛蒙著黑布,嘴巴被口球塞得滿滿當當,胸前被繩索勒出兩團飽滿結(jié)實的胸脯,硬挺的rutou蹭著地板廝摩。下方腹部烙著丑陋的惡鬼印跡,欲望之源高聳著貼上小腹,被細繩綁緊的莖身憋脹成紫紅的顏色,卻無法紓解。元凜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脖子上險些致命的刀傷口,那里已經(jīng)結(jié)痂,可是稍微一碰,一絲淺色血水便微微滲了出來。他清楚記得當時血如泉涌的可怖情景,傷口被摁住后還是不停地噴血,害得他的手上,臉上,衣服上,也沾滿了熱騰騰的鮮紅血液。人一旦死了,愛恨隨之煙消云散,他恨方培,怨恨的對象若是死了,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方培必須活著,嘗盡應(yīng)受的懲罰,明白自己的身份——作為下賤卑劣的梟族性奴,只有取悅自己才能茍活。可是他自從撿了一條命后,擺出一副寧愿求死的倔強模樣,面對種種調(diào)教和折磨的手段,就是不肯屈服。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三個月,只有在烈性春藥刺激下喪失神志的他才會乖乖地雌伏在自己身下浪叫呻吟,既不會做出忤逆逃避的動作,也不會說出令他情緒失控的話語了。“嗚嗚……嗚——嗚……”方培拼命蠕動著來到腳邊,嘴里發(fā)出乞求似的痛苦呻吟。扯掉了男人的眼罩,那雙濕潤迷離的烏黑雙眸正望向自己,帶著勾魂攝魄般的吸引力。不自覺的,自己的呼吸急促起來,硬漲難忍的下體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緊致的密地。性奴在送來之前都會徹底清理身體內(nèi)部,并且做好擴張,方便主人直接真刀實槍地cao干。手指伸向了男人的后臀,試探性地頂入rouxue,觸感柔軟濕滑,媚rou緊緊包裹著侵入的手指,隨時可以供人享用。元凜將男人擺成跪趴的姿勢,rou感的屁股高高撅起,僅僅撩起下擺,堅硬碩大的性器對準了柔嫩洞口,一鼓作氣地全根沒入,大抽大干起來。“唔——”男人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后xue內(nèi)部痙攣似的收縮,元凜爽得差點射出來,懲罰性地摟住對方脫力癱軟的腰,將粗長兇器一次次地插到最深處。噗嗤噗嗤的水聲混著rou體拍打聲,yin糜的聲音回蕩在室內(nèi),征服的rou體與心靈雙重快感席卷而來,幾乎要將所有理智吞沒。臨近高潮之時,元凜將男人抱上床,將兩條長腿分開壓在兩側(cè),從正面插了進去。元凜撫弄著對方被捆縛的性器,同時解開塞嘴的口球,輕聲道,“求我,我就解開。”男人嘴巴被長時間撐得麻木了,一串津液順著嘴角淌了下來,他木然地抬眼看著元凜,承受著體內(nèi)越來越強烈的沖撞,痛苦卻歡愉的快感紓解了難耐的麻癢,雖然極力克制,口中仍然流瀉出破碎的呻吟。“不,我做、做不到……你干脆殺了我、或者放我走吧……”眼睛掃過男人身上幾個月間新添的傷痕,他性子烈,屢次受罰,屢次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地惹自己生氣。“呵,只要你愿意在低等妓館賣上十年八年,直到年老色衰沒人上你了,就放你走……怎么樣?”方培垂下眼,自暴自棄地笑了笑:“好啊,做男妓總比做奴隸好一些……”話音未落,臉頰傳來火辣的疼痛,方培被打得偏過頭,嘴唇磕出鮮血,清脆的擊打聲震得耳朵陣陣嗡鳴。“千人騎萬人干的賤貨……”元凜將方培的腿壓折到胸前,陽物插到最深處射了進去,發(fā)泄過后,拽著他的頭發(fā)又補了兩個耳光,質(zhì)問道:“你之前還給誰cao過?嗯?”方培兩頰高高腫起,頭部也暈眩得厲害,偏偏被死死壓在下面,兩手被綁無法反抗。他從小到大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毆打與凌辱,不是不知道忍辱負重的道理,可對方是曾經(jīng)的戀人,他怎么能低頭?元凜已經(jīng)不愛他,更不在乎他了。這種認知令他心里微微發(fā)涼。他還記得當初臨死前對方惶然恐懼的眼神,讓他誤以為元凜仍然對他有所牽掛。如果當時死了有多好,但是下刀的左手力度不夠,加上醫(yī)治得及時,他還是被救了下來。醒來時,他已經(jīng)置身于西羅王城,關(guān)在幽閉陰暗的地下,終日除了被惡心的閹人調(diào)教懲罰,便是喂了藥物渾身赤裸地送到床上,可謂宮廷里最卑微下賤的玩物。若是自己服了軟,便相當于心甘情愿地做西羅王的性奴,活在周圍人鄙視嘲諷的目光里,憑著王尚存的欲念茍且偷生。等到被玩膩了,作為本該燒死的梟族余孽,死亡是最好的結(jié)局,稍差一些,便會落得失寵雌馬的下場,給賣到畸形妓館,一步步淪落成茍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