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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體,深陷的眼窩和雙頰,黑沉無神的雙眼,毫無血色的嘴唇,人不人、鬼不鬼,是他活生生將方培逼成現(xiàn)在的樣子。那樣驕傲恣意、張揚倔強(qiáng)、冥頑不化的人,怎么會在自己面前哭呢?他渴望著徹底占有這個男人,掌控他的喜怒哀樂,生老病死,之所以屢次狠心懲戒,只是不想男人再次離開自己罷了。只要愿意斬斷和梟族及谷家的聯(lián)系,一心一意地待在自己身邊,他能給男人更勝于從前千倍百倍的寵愛。不由自主后退兩步,元凜喘不過氣般地努力呼吸,胸腔里心臟砰砰狂跳,似乎要炸開,他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這并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方培見狀,連忙拱動著身體滾下床,顫抖地跪在元凜腳下,聲音也跟著發(fā)抖:“元凜……別、別傷害他,他還小,什么都不懂,都是我的錯……我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你罰我吧,罰我一個人……”“記住了,下不為例?!痹獎C嘆了口氣,手放在男人的脊背上撫摸著,凸出的脊骨格著掌心,“聽著,從今往后,如果你再和其他人糾纏不清、jianyin茍合的話,我會先殺了jian夫,再殺了你和孩子。明白了嗎?”“再也不會了……不會了……”方培仰著臉乞求道,“你讓我看看彤兒吧,我聽到它哭了……”元凜彎腰將他抱回了床上,解開了固定住雙臂的繩索,同時緋在方培背后墊上靠枕,將小桌放在床榻上,重新擺了幾碟菜肴和湯水。“等吃完了,就讓他們把嬰兒送過來?!?/br>元凜見男人雙臂發(fā)麻,連拿餐具都有問題,就端起湯碗要喂他吃??伤麖膩頉]伺候過人,盛了滿滿一勺guntang的湯水滴滴答答地送到方培唇邊,方培張開嘴,含了一口燙人的雞湯,忍著疼咽了進(jìn)去。緋在一旁道:“陛下,還是我來吧。”元凜自覺地將碗遞給侍女,忽而想到以前方培給他喂藥的情形,明知道對方不愛苦味,他卻偏要在喝藥后勾著男人的舌親吻。盯著方培吃掉了所有的食物,元凜才貼上去,環(huán)抱住了他的腰,手探進(jìn)衣服里一寸寸地?fù)崦3孙埡笪⑽⒙∑鸬亩瞧ぶ?,其他部位瘦得可憐。方培虛脫般地靠在王的懷里,任由他從上到下地摩挲抓揉,直到手指探進(jìn)了底褲,他才抗拒地掙扎了一下,隨后便強(qiáng)行忍住了反抗,主動地張開腿。私處恥毛都被剃光了,洗刷得清爽潔凈,元凜輕易地握住了疲軟的yinjing,擼動了一會兒也沒有反應(yīng),便緩緩伸向后方,中指繞著圈頂進(jìn)了xiaoxue。剛剛生產(chǎn)過,還經(jīng)歷了一番徹底的灌洗,那里松軟火熱,柔順地含著指節(jié)不放。“可惜這些天不能cao你,看這xue兒浪的,才生完就要勾引男人……”元凜另一只手褪下了方培的單衣,吮吻著裸露的頸側(cè),“瘦成這個樣子,我都不敢用力地搞你了?!?/br>“嗯……疼……別、別……”方培合攏了雙腿,夾住了元凜修長的手,“彤兒,讓我見見彤兒吧……之后,你再、再……”元凜抽出手,掐住了一側(cè)的rutou時輕時重地碾弄,低聲道:“這里會有奶嗎?嗯?”方培漲紅了臉,難堪地點點頭。“你的彤兒自有奶媽照顧,這里泌出的每滴奶水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奶子再漲,你也不能自己擠?!痹獎C低下頭,唇舌吮吸著已經(jīng)被磨得紅腫的乳首。方培麻木地躺在床上任他玩弄,心中依然惴惴不安,不敢相信元凜會這樣簡單地放過自己,或者說,這只是換了一種形式的折磨。他想要,便通通拿去吧。第34章屈服(被干到失禁H)打方培有記憶起,他便整天被關(guān)在低暗狹小的柴房里,后廚年老的嬤嬤偶爾給些飯食,算是特別的照顧。在那個不知名的貴族家,他度過了凄冷孤寂的五六年,在此期間,他從未見過身為低賤雌馬的生父,僅僅聽別人提了幾句,拼湊出了個模糊的印象。他對于童年的回憶,就是冷和餓,他沒有享受過任何愛意,僅僅有幾分施舍的憐憫。此后,他在艱難貧苦環(huán)境中摸爬滾打,終于長得足夠強(qiáng)壯,過上刀口舔血、喝酒吃rou的日子,尊嚴(yán)對于他來說,毫無意義、一錢不值。自從遇見了元凜,他不知不覺地拾起了平日拋到泥土里的體面,哪怕這位未來的西羅王擁有滔天的權(quán)勢,他裝作視而不見,渴望能在短暫的歡好過程中,與對方平等相待。說到底,他怕元凜瞧不起自己,面對那樣冰冷鄙夷的目光,每一秒鐘都是拉長了的煎熬。但事到如今,方培終于落到了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境地——放棄尊嚴(yán),忽略感受,毫無底線地迎合,低聲下氣地乞求,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孩子的性命。方培懷抱著小嬰兒,它睡得正香,露出襁褓的臉蛋紅通通的,眼睛緊閉,小小的鼻子,嘟嘟的嘴巴,渾身散發(fā)著奶香味,可愛得心都要化開了。他幾乎沒有親自照料娃兒的經(jīng)驗,小心翼翼地捧著嬌弱的身軀,一只手輕輕地?fù)嶂鴭雰汉蟊?,生怕把它弄疼?/br>元凜坐在旁邊,困得打了個哈欠,剛才把男人里里外外摸了個透,見夜色深沉,便想在這兒就寢。但方培光裸著身子,在身邊耳畔求個不停,非要見娃兒,他心一軟,大半夜地讓侍女把孩子抱了過來。“看夠了吧?”元凜攬過男人的肩膀,修長的手指好奇地戳了下嬰兒的臉蛋,沒想到方培猛地一顫,連滾帶爬地躲到床的另一頭。從睡夢中驟然驚醒,小方彤嗓子里鉆出了一聲尖銳的哭泣,接下來毫無顧忌地咧嘴大哭起來。“別……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別、別動它……”方培目光驚懼,仿佛面對著意欲吞噬親子的洪水猛獸,兩臂死死摟著嬰兒,眼看著孩子被憋得小臉青紫,哭聲也漸漸低了下來。要殺它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元凜不悅地皺眉道:“那要看你今后的表現(xiàn)了,你是我的雌馬,就要守住性奴的規(guī)矩?!?/br>方培聽了,石化似的一動不動,任由緋從他手里接過嬰兒抱出房間,呆愣了許久,他閉上眼,低啞平緩地道:“好?!?/br>吹滅了床邊的燈火,元凜在黑暗中拽著方培躺了下來,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將男人摟在懷里,一條腿習(xí)慣性地插進(jìn)對方雙腿之間,一低頭,嘴唇便掃過男人飽滿的額頭,仿佛臨睡前安慰的親吻。習(xí)慣了黑暗的眼睛凝視著方培臉龐深刻硬朗的輪廓,長長嘆了口氣,元凜收緊了雙臂,將他牢牢地桎梏在懷中,絲毫不能動彈。好像這樣,就能永遠(yuǎn)留住這個人的身心。此生此世,不能再與他分離。過了些時日,方培總算補(bǔ)回了些rou,可另一方面,他腿部虛軟,不能自行站立,整日跪爬著行動。開始時元凜倒不在意,以為方培是身子虛,多將養(yǎng)便能逐漸好轉(zhuǎn),這樣爬來爬去的,倒是不怕他逃走了。正趕上元凜忙于政務(wù),一連數(shù)天天沒有前去看望方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