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求你吃我的奶水、干我的xue兒……打開貞cao鎖吧,好難受……”元凜的手探向隱蔽的會陰處,雖說后xue被假陽具封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那里卻被浸得濕透,手指揉著xue口附近,他笑著說道,“前后都鎖住了,這股子sao味兒反倒比平時都強(qiáng)烈,里面的東西還不夠滿足你嗎。”方培咬著嘴唇,忍住了將要出口的呻吟。壓在男人上方,元凜取下了其中一只乳夾,輕輕一吸,乳汁便射到了舌尖上。他肆無忌憚地狠狠咬著嬌嫩的rutou和奶子,大口大口地喝著甘甜的汁水。“不、不……輕點(diǎn)……”方培的奶頭被吃得又疼又麻,下面鎖住不得紓解,示弱的低語帶來了更加粗暴的噬咬。在男人誘人綿延的喘息聲中,元凜吃空了兩邊的奶水,顫巍巍的rutou磨破了皮,敏感得稍微一碰便會引來誘人的呻吟。他不再忍耐,打開了男人貞cao鎖,解開了金籠,緩緩拔出后方的烏黑陽具,表面浸潤得全是淋漓腸液。徹底脫離之時,xue口發(fā)出啵的一聲,嬌艷的秘蕊立即閉合,手指剛探過去,便被媚rou吮吸著往里面吞,火熱濕滑的甬道絞纏著修長的手指,痙攣抽動地按摩著侵入的異物。元凜脫下衣服,早就高高挺起的陽具抵住雙腿間毫無抵抗的小口,一舉攻破了緊致的rouxue,還沒等柱身完全沒入,就開始快速地抽插起來。“啊……啊……”方培被頂撞地不斷聳動著身體,“放開、求你,讓我出來……”元凜撫摸著男人roubang頂端的珍珠,性器已經(jīng)被cao硬了,但由于小棒還插在尿道里,無法發(fā)泄。抽出了埋在后xue里的陽具,他解下固定住男人四肢的繩索,而后半躺在床上,摟著方培光裸勁瘦的腰身道:“主動坐上來,我就讓你射。”“……”方培從頭到腳都紅得燙手,他還戴著眼罩,只能摸索著跨坐在元凜腿上,手握住粗大性器的底端,抬起腰,將被cao得松軟的rou縫對準(zhǔn)了粗大roubang,卻不敢進(jìn)一步行動,只是用rouxue摩擦著guitou,偶爾淺淺地吞進(jìn)去便害羞地吐出來。在性事上元凜向來霸道主動,在兩人關(guān)系破裂前,尚且喜歡壓制著他cao干,自從反目后,性則成為了折辱他的一種手段。對于這種類似于懲罰的寵幸,方培的身體渴望而畏懼,此刻目不能視,看不到元凜的表情,他內(nèi)心愈加忐忑,唯恐對方突然發(fā)作,只得強(qiáng)迫自己扶著roubang向下坐,后xue處卻脹得厲害,才吞進(jìn)粗碩的頂端就不上不下地停了下來。扶在腰上的手驟然使力,rouxue將yinjing完全吞到了底端,莖身重重擦過敏感處,方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上身一軟趴在了元凜胸前。抽掉了堵在對方陽物上的小棒隨手扔到一邊,元凜就著深深結(jié)合的姿勢將男人抱在懷里,揭下眼罩,盯著那雙泛著水光、眼角發(fā)紅的烏黑眼眸,輕聲道:“你這個樣子,一直在勾引我,真想把你一口一口生吃下去,一根骨頭都不剩?!?/br>浪潮般的快感席卷而來,方培迷惘的望著對方被情欲渲染得艷麗不可方物的臉龐,心臟跳得又輕又快,他不由得偏過頭,避開了那逼人的目光。第37章掙脫(過去篇完結(jié))當(dāng)白白嫩嫩的方彤揮舞著小手小腿四處亂爬的時候,方培才開始扶著墻壁緩慢地行走。雙腿仿佛拆掉后重新安裝好一般,雖說表面上看上去與過去一般無二,力氣從膝蓋往下便散得無影無蹤,曾經(jīng)健壯有力的雙腿,如今不過是沉重礙事的rou塊。層層汗水從額頭滲下來,方培咬著牙撐住身體,艱難地挪動著笨重僵直的小腿,忽而膝蓋一軟,他狼狽地摔倒在地,案幾上的裝飾瓷瓶搖晃著跟著摔下來,清脆的破裂聲在耳邊炸開。“廢物……”方培跪趴在地,強(qiáng)烈的無助感灌入了四肢百骸,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攥拳砸向滿地瓷片,鮮血淋漓地染紅了指縫和地毯。聞聲而來的緋連忙上前阻止了他,下人忙著收拾打掃,她則與另一個侍女合力將方培攙扶到床上。沒有陛下的允許,方培依舊沒有穿衣的權(quán)利,整日赤身裸體地困在舒適溫暖的囚籠里,周圍侍奉的人全作視而不見。比起剛從地牢里放出來的那段日子,他長回了一些rou,漂亮的深色肌膚覆蓋著結(jié)實(shí)的軀體,修長手腳習(xí)慣性地遮掩著私密腿間,腰臀蜷縮成保護(hù)性的抱膝姿勢,遮不住滿身曖昧的青紫吻痕,以及牢牢鎖在股溝密處的貞cao帶。看來,這個倔強(qiáng)的男人不得不認(rèn)命了。緋包扎著方培受傷的手,心中滑過一絲同情,她還記著對方囂張跋扈的樣子,與現(xiàn)在連路都走不了的廢人相比,簡直天差地別,猛獸的靈魂已經(jīng)掏空,留在這里的只有一副喪失生命的空洞皮囊而已。王能對這個梟族男人如此執(zhí)著,就是為了徹底征服不屈的靈魂,而今征服者的游戲業(yè)已結(jié)束,玩膩拋棄只是時間問題。王室從來不缺乖順的寵物,有的是出身高貴、容貌美麗的男女愿意撲到西羅王的腳下。但隨著一天一天過去,出乎宮人們的意料,元凜依舊對方培盛寵不減,經(jīng)常在氤氳著男人體味的臥室徹夜留宿。方培像是習(xí)慣了性奴孌寵的日子,變得木然寡言,倦怠地懶得動彈,元凜享受著隨意cao控男人的感覺,不過,比起木頭人般的死氣沉沉,他更留戀回憶里對方無所畏懼、倔強(qiáng)不屈的模樣?,F(xiàn)如今,只有兩種情況——要么是見到方彤,要么是被壓在身下,那張臉才會有露出活人的生動表情。元凜可以給男人無限的痛苦,卻給不了他半點(diǎn)快樂。不記得多久沒見過方培的笑容,就算在他的命令下牽動嘴角,但在沉郁雙目的映襯下,竟是比哭還要難看。他不愿意承認(rèn)是自己將方培逼到這種地步,但事實(shí)擺在這里,雙腿殘廢、精神萎靡、郁郁不樂,男人的rou體和精神在迅速衰敗,仿佛一只被殘忍折斷翅膀和利爪的雄鷹,哪怕關(guān)在籠子里精心飼養(yǎng),終究注定命不久矣,在哀鳴中迎接死亡的眷顧。當(dāng)時方彤已經(jīng)周歲搬到宮外照顧,作為補(bǔ)償,元凜至少每月帶著方培外出探望孩子,順便在外面散散心。只有這段時間,男人可以穿戴整齊地坐在輪椅中,由下人推著在院子里放風(fēng)。因?yàn)榉脚啾憩F(xiàn)得太虛弱馴服了,元凜漸漸放松了戒心。當(dāng)王城再次開始落下零星的雪點(diǎn),他驀然想到男人的生辰快到了,當(dāng)晚纏綿過后,映著柔緩清澈的月光,詢問對方有沒有什么愿望。枕邊人沉默了許久,許久才答道:“我想回家。”“笨蛋,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兒?!痹獎C微微皺眉,雙手捧著男人的臉,注視著那雙垂下的黑眸,“直到死,你都是我的人?!?/br>方培抬起眼,其中濃重的絕望令元凜心中一震,“陛下,那您答應(yīng)我,無論如何,好好地對待彤兒,將他養(yǎng)大,不要讓他知道自己身上流著梟族的血?!?/br>“別說彤兒,你再生幾個我都養(yǎng)得起?!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