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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要承受這一風(fēng)險。感情再深哪比得上性命重要?就算憨憨因此而疏遠(yuǎn)他,他也無法為自己辯護,雖然他跟自己發(fā)過誓絕不會讓憨憨再沾上一丁點危險。路總正在抑郁糟心的時候,驚喜地發(fā)現(xiàn)憨憨來電話了。終於啊!滿心歡喜地按了接通鍵,還沒想好是先傾訴衷腸表達思念還是先調(diào)戲逗弄一番,就聽見一句生疏見外的“路總”,心里咯!一聲,暗道別是不祥預(yù)感要應(yīng)驗吧?寵物聲音略微僵硬,情緒明顯有些沈滯,卻又似努力打起精神,著意表現(xiàn)出平靜自然的姿態(tài)。“路、路總,那個……”聽寵物支支吾吾有口難開,路總直覺自己不會喜歡下面的內(nèi)容,忍不住截了話:“憨憨,身體好些了嗎?”“啊,我,我挺好的,前幾天連紗布也摘了,謝謝啊……”寵物努力了半天都沒說出自己的話,被這一打岔更是無措,迷糊可憐的小樣讓路總心里泛起了軟軟的溫柔。“最近有事沒來看你,你乖不乖?……憨憨,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嗎?”最後這一句沈沈磁性的低語,透著坦率柔和的情意,叫樂涵含怔怔發(fā)愣,片刻後清醒過來,滿心苦澀。“你,你不要說這種話了……我今天是想跟你說,”寵物像是受到刺激豁出去了,口氣仍然嚅喏,卻不再吞吞吐吐,“小游打算留下了,你知道吧?”路總“嗯”了一聲,心想他要不留下我們還用這樣牛郎織女想見一面都難嗎?我不把你綁在身邊寸步不離才怪!“所以……我們的契約該結(jié)束了,不是嗎?”路總腦袋里“轟”的一熱,氣憤,不平,難堪,受傷,不敢置信……種種情緒混在一起炸了開來,當(dāng)年往自己身上捅刀子時都沒這麼激蕩過。電話那頭卻仍絮絮說著:“我以前接受不了你和他,是怕弟弟被你誘拐……對不起,我那時真是這麼想的,我怕他為了前途傷害自己?,F(xiàn)在我有些懂了……”想起自己為何會懂這些,樂涵含心口猛一陣酸疼,不由頓了一頓,才又說:“我知道你是好人,如果你喜歡他,真心對他好,我想我……能接受的,我能理解,真的?!?/br>樂涵含這段話說得異常艱難,幾乎隔幾句就要停下來,重新振作重拾力氣,“小游他……脾氣有點急,不過心地很好的,你比他年長,以後就,多讓著他點……我,我會祝福你們的?!?/br>說完這一句,樂涵含的眼淚終於涌出了眼眶,視線變得模糊,耳里卻聽得分明。電話里路總的呼吸聲格外清晰,一呼一吸像是電影里特寫的慢鏡頭,讓樂涵含越發(fā)有種等待審判感覺,短短幾十秒也變得難熬。終於路總在那頭輕嗤了一聲:“你弟脾氣差嗎?我不覺得,他在我這一向聽話。倒是你,這陣子沒少給我氣受?!?/br>“……對,對不起……”樂涵含正滿懷著離別的憂凄,乍被指責(zé)不禁慌亂,全然沒察覺路總略顯冷硬的話語背後壓抑著什麼。聽路總不屑地哼了一聲,樂涵含覺得自己快要不能承受這種窒悶的低落,心房酸脹得透不過氣,鴕鳥地只想快些結(jié)束這次通話,“那,我們,契約……”路總低聲罵了句“cao”,說“隨便你”便把電話撂了。生氣了?樂涵含聽著忙音惶惑,可并沒能深想下去。以後那人開不開心,大概都是小游去cao心了吧。樂涵含這麼想著,盯著手機屏上的通話記錄久久不肯按掉。樂涵含知道不該再去想那個人了,可思緒像是被纏繞住,除了他想不到別的。路總為什麼生氣?剛剛一直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是有煩心事,還是只是厭煩他了?樂涵含知道自己是有些婆媽羅嗦,可他已經(jīng)盡力了,這樣自覺離開不成為障礙,還是不夠識趣嗎?……之前又說什麼,很想他?小游都回來了,還要吊著引著他這個替補,看他一個人可憐掙扎會很開心嗎?他還說小游在他那里很聽話?很聽話啊……怎麼個聽話法?也是了,小游這孩子,一向是討人喜歡的,哪怕偶爾耍耍小性子,也透著嬌憨可愛,只是想象不出,他“很聽話”會是什麼樣子……樂涵含被這些無解的問題折磨著,一晚上翻來覆去沒睡好,天光朦朧發(fā)亮的時候才累得想瞇眼,這時電話卻響了,正是他想了一晚上的男人。“你在我這的東西什麼時候拿走?”路總語氣算不上和善。樂涵含此刻實在困得不行,勉強支撐著說:“我好像,也沒多少東西在你家……”“多少不管,反正我看著礙眼,再說過幾天你弟來了,看見了也會不高興?!?/br>心頭不期然的鈍痛感讓樂涵含清醒了一點,聲音里少了些困意,多了幾分被遺棄的落寞:“那,那你幫我扔了吧,我不要了?!?/br>“什麼時候輪到你支使我了?”路總不知怎的怒意陡升,“要丟你丟,自己來把這些垃圾處理掉,就今天。”“那……我下班過來……”路總聽到確定的答案,不再多說,干脆地掛了電話。樂涵含轉(zhuǎn)過頭把臉埋在枕頭上,吸著鼻子,過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委屈地咕噥:“都不肯讓我痛快失個戀嗎,混蛋……”傍晚樂涵含到了路總公寓,對方替他開門之後,就一言不發(fā)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收東西。路總所說的“垃圾”確實沒多少,很快全被收進一個紙箱里。樂涵含搬起箱子,不太敢和路總視線交匯,低著頭說那我走了。“慢著,”路總終於開口說了今天第一句話,“你鑰匙還沒還我吧?交出來。”樂涵含覺得這男人八成是去修煉了什麼缺德武功,不說話則已,一說就是一把飛刀,回回命中要害,叫他心里發(fā)顫都快有陰影了。所幸痛多了也就麻木了,一邊痛著頭腦還能保持清醒。樂涵含這次的回答就挺冷靜:“鑰匙在我口袋里,要不我?guī)湍憬o小游吧?”看他多識相,多周到。可有人卻不領(lǐng)情:“既然帶了就還我,不用你多事?!?/br>啊,是了,沒準(zhǔn)路總想親手把鑰匙給小游順便表達心意,他還真是多此一舉了。樂涵含依舊冷靜地想著,還真沒覺得多難過。大概掌管痛感的心肌已經(jīng)積怨成疾,罷工抗議了。兩手搬著箱子不得空,樂涵含試著空出一手去拿鑰匙,但箱子畢竟有些分量,單手加上一腳的輔助也沒成功。正要把箱子放到地上,突然腦中一炸背上一毛──路總從背後扣住了他的腰。男人在他耳邊淡淡地說:“這麼麻煩干什麼?我來。”說著將一手伸入他右側(cè)的褲袋。樂涵含今天穿的是條休閑褲,雖不貼身,可那腰跨三角倒底是敏感區(qū)域,路總這一動作,大喇喇長驅(qū)直入,貼著他的腿根摸索,讓他頓時渾身緊繃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