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番外 窺伺
元凜清楚男人的性子,一旦下定了決心,十匹馬也拉不回??嘈χ饋?,眼見方培大咧咧地抬起健壯筆直的長腿穿褲子,渾圓結(jié)實的臀瓣微微顫動,引人遐想的密洞藏在里面,已經(jīng)被完全擴張的濕潤甬道,迫不及待地渴望著徹底的征伐。身體這樣yin蕩,表面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樣子,偶爾流露出認命般的頹然神情,卻令元凜愧疚自責。他想見到男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想得快要發(fā)瘋了。強行抑制住強烈反應的下身,元凜幽怨地嘆了口氣,端起桌案上的冷水猛灌了幾口,聽到門打開的聲音,男人徑自走了出去。高潮后渾身懶怠空虛,方培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yin靡味道,一出門便招呼仆人打些熱水,好在晚飯前洗個澡。一抬眼,卻見院中兩個孩子盤踞了一東一西兩個角落,似乎正在賭氣冷戰(zhàn)。聞聲兩人抬起頭,嗷嗷喊叫著撲過來,矮一些的方彤抱著大腿,身高竄到胸膛處的方冉則悶頭拱進懷里,吵得方培耳朵都要聾了,仿佛置身于一百只野貓堆里,難過到窒息。方培也不知道怎么把這倆祖宗從身上扒下來的,反正他頭發(fā)亂了,上衣也被扯破,逃難般地躲進浴室反鎖上門,他癱在木桶的熱水里發(fā)呆,琢磨著要讓元凜把冉冉彤兒打包帶走。他空有一腔慈父愛心,可根本就不是養(yǎng)孩子的料,崽子們欺軟怕硬,在元凜面前裝得好模好樣,在自己面前本性暴露無遺——如假包換的親生孩子,他又舍不得真打,只能任由他們蹬鼻子上臉。方冉終于逮到機會回來看方培,心里雀躍不已,他在屋外守了許久,知道西羅王正壓著方培做“那種事”。他從小博覽群書,生冷不忌,特別是全國難覓、關于宮廷梟族性奴的禁書,摞滿了書閣中的一個大房間。穆驍戈從來不阻止他泡在那間屋子里,甚至經(jīng)常帶他實地參觀皇甫家百年宅府的禁閉室,里面遍布長短粗細不一的調(diào)教器具,和形形色色的恐怖刑具。穆驍戈對此的態(tài)度矛盾,一方面他非常厭惡月族骨子里的罪惡殘忍,另一方面,當他談起適合與月族配孕的梟族體征之時,眼中不自覺溢出貪婪的渴求。他曾經(jīng)翻開書里的配圖,難得耐心地講解:“濃密的頭發(fā)和眉毛,明亮動人的眼睛,健康的古銅色皮膚,健壯肌rou覆蓋著修長的骨骼,胸肌碩大鼓脹,屁股圓翹結(jié)實,yinjing粗長漂亮。至于屁股里的roudong,只有真正插進去,才能體會到它的緊致火熱。冉冉,生下你的梟族男人就是這樣的極品,可惜目前族群凋零,大部分已經(jīng)混血,和普通人無異了?!?/br>“您跟他有過……?”“當然,那樣的sao貨,被干多少次都不滿足,yinxue里喂?jié)M了jingye,還扭著屁股,張著雙腿索要更多……”門驟然打開,方冉猛地回過神來,臉紅得發(fā)燙,撲到方培懷里之時,他嗅到了梟族性欲的sao味,惑人心智。他咽了口口水,抬眼望著方培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月族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倫理一說,兄弟父子共享一匹雌馬的事例屢見不鮮。從18歲完全成熟,到年老色衰無法生育之前,任何有能力占有它的月族都可以cao進那貪婪的rouxue。仆人準備了精致得與這間簡陋房屋格格不入的豐盛菜肴,方培和元凜安靜地對坐在飯桌兩頭,全程幾乎沒有對話,幾個孩子坐在桌旁,方冉抱著meimei,一邊吃飯一邊和方彤互懟。晚飯過后歇了一會兒,外面天色愈發(fā)黑沉,奶媽便帶著孩子們睡下,元凜則拉著方培走到外面。方冉干躺了半晌睡不著,于是翻身躍起,敏捷地溜了出去,出門一路尋找,終于在荒郊野外的河邊找到了兩人。明月當空,白皙如銀魚般壓在上方的正是元凜,下面的人膚色很深,泛著動情的櫻色,兩條腿高高舉在兩側(cè),胸腹肌rou劇烈地起伏,口中發(fā)出野獸似的粗重喘息。難怪他喘得厲害,方冉分明看到元凜碩大的兇器正插在男人股間,每次抽出時退出大半,侵犯時全根沒入,速度又狠又快。過了一會兒,元凜從方培體內(nèi)撤了出來,尺寸駭人的rou莖還硬挺著,方培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笨拙地翻了個身趴在地上,臀部則主動迎著roubang高高撅起。元凜跪在后面,用手撥開臀瓣,緩慢地將性器往里面頂。rou體拍打聲混著yin浪的叫聲傳了過來,方冉口干舌燥,青澀的部位頂著褲襠,他屏住呼吸睜大了眼睛。方培在外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對元凜的熱情亦是拒于千里之外。但此刻換著各種yin賤的姿勢給西羅王cao,臉上布滿了耽于yin欲的迷蒙之色,來不及吞下的口水淌了下來,叫聲從隱忍喘息漸漸過渡到放縱的高聲哼叫,分不清他是疼是爽。他若是真的決心與元凜一刀兩斷,為何還要屈從于原始的rou欲?手探向了褲子,那里硬得要命,手掌顫抖著握住揉動了幾下,看著眼前春宮和曾經(jīng)書里描摹詳細的受精后的軟爛洞口,沒多久便xiele身。不知道過了多久,遠處的人終于停了下來,唯有模糊的低語淹沒在夜風里。方冉正打算偷偷離開,突然聽到了方培的聲音清晰傳來。“怎么可能?。刻澋眠@種事你也說得出來……”“這是事實,冉冉今年十二歲,再過六年他就成年了,和他同齡的女孩兒也不少,盡快定下來,我就安心了。他不能總是膩著你,我們不是普通的人家,月族從前發(fā)生過的荒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br>“別提了,惡心?!狈脚鄥拹旱仄^頭。“培,可以懷孕的梟族已經(jīng)基本絕跡了,除非拿你跟梟族配種,才有可能延續(xù)月族命脈。我寧死不肯這樣做,其他人卻可能傷害你。這就是為什么我寧愿惹你生氣,也不肯撤掉布在周圍的眼線?!?/br>方培沉默下來,思索半晌,妥協(xié)道:“好,我會和冉冉保持距離,不讓他胡鬧,至于親事你來做決定吧,畢竟你是他的父親,我只是個生育容器而已。”“我寧愿你是個普通人,如果不是你的梟族身份,那我、我們……”元凜聲音越來越低,被方培主動的吻吞了下去。方冉機械地爬出了草叢,隨后越跑越快,草葉撲打在他的胳膊和小腿上,他砰的撞向了一棵大樹,咬著牙關用拳頭捶打著堅硬的樹干。“少爺,該回家了?!?/br>不顧指縫的鮮血,方冉推開等候在一旁拿著繃帶藥物的侍衛(wèi),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木屋。莽撞的聲響吵醒了方彤,他迷迷糊糊地抱怨道:“哥,你又大半夜出去玩啦?!?/br>方冉?jīng)]有理他,賭氣地拉著被子蓋過頭頂,窸窸窣窣地換了清爽的褲子,抱著大枕頭,憤懣地滾了好幾圈。他太弱了,才會被捏扁揉圓,毫無反抗之力。王位和雌馬,都是他的。黎明時分,元凜將熟睡的方培扛回了家,自己則搬了椅子坐在一邊,專注地盯著男人的睡顏。可能是被盯得不大舒服,方培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貿(mào)然看到了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當即漲紅了面龐。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簡直引人犯罪。元凜俯下身,紅潤的嘴唇親了親方培的鼻尖,“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