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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教授表示自己不是很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的說話方式。把老教授忽悠去了B站注冊,深藏功與名的徐蘊合重新投入到了緊張繁忙的工作中。正如他對沈知言說的那樣,其實他很享受工作帶來的快感。他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有點抖M,工作越忙,壓力越大,他的心里就越有滿足感。正因為這樣,他才有底氣對沈知言說,曾經(jīng)的他根本不需要愛情。時間一轉(zhuǎn)眼又過去了兩周。這天,方岳真幸災(zāi)樂禍地給徐蘊合打了電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張俊賢被人纏上了!”“遇到跟蹤狂可以報警的?!毙焯N合說。“沒到跟蹤狂的地步,而且其實算得上是張俊賢自己湊上去的?!?/br>“怎么回事?”方岳真哈哈大笑了起來:“張俊賢覺得那人有病,他確實對那人躲閃不及。但是,他避開了沒有用啊,他養(yǎng)的那條狗主動朝那人湊了過去。哈哈哈,那人也挺有本事的,竟然得到了群青的喜歡。”群青是一種顏色,也是張俊賢養(yǎng)的那條大狗的名字。用方岳真的話來說,群青是條得了精神分裂癥的狗。它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條好狗,體內(nèi)占主導(dǎo)的是狗格。但是一遇到了陌生人,它就會從狗格切換到貓格,對著人類愛理不理。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個人依然得到了群青的親睞,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怪不得張俊賢明明很暴躁卻又無可奈何。————————張俊賢在小區(qū)里遛著狗。每次遛狗時,他都要全神貫注地拉著牽引繩。因為群青是只大狗,體重實在不輕,它忽然加速跑動時,要是張俊賢當時走神了,那就不是張俊賢遛它,而是它遛張俊賢了。忽然,群青看到了一個空盒子,立刻邁開蹄子朝盒子沖過去。張俊賢不得不跟著跑動起來。群青鉆進盒子里不出來了。張俊賢無奈地看著群青和空盒子較勁。群青鬧了一會兒,坐進紙盒子里沖著張俊賢汪汪汪地叫。張俊賢彎下腰摸了摸群青的腦袋。群青卻急了,對著張俊賢又是一陣汪汪汪地叫。張俊賢不是很懂群青在想什么。群青傷心極了,整只狗rou眼可見地低落了下來。本來已經(jīng)無視了東方神經(jīng)病的張俊賢不得不咬著牙向站在四米開外的東方請教,問:“你看我家狗這是怎么了?”他雖請教了東方,卻又在“我家狗”三個字上落了重音,用以提醒東方別靠群青太近。東方掐指一算,說:“它想用箱子把自己端起來?!?/br>張俊賢:“……”這蠢狗真是沒法要了。幾分鐘后,一位心善的老太太在小區(qū)里看到了令人驚奇的一幕,兩位年輕人正一左一右地抬著一個紙箱子往前走,而箱子里坐著一條狗。老太太想到了自家那條已經(jīng)往生的狗,眼眶微微有些紅了。她走到張俊賢身邊,說:“小伙子,你們真好??!家里的狗老得走不動路了,你們還抬它出來散步?!?/br>張俊賢側(cè)頭在肩膀上頂了下眼鏡,說:“您誤會了。我家狗還很年輕,而且它也很健康。”“那你們這是……”“因、為、我、高、興?!睆埧≠t低頭看著自家的蠢狗,咬牙切齒地說。第五十五章方岳真的肚子里其實并沒有很多料。但張經(jīng)紀向來毒(舌)遍天下無敵手,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在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身上吃癟了,方岳真實在忍不住要把這事到處往外說。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暫時就是這樣了,等有了新的進展,我再打電話給你?!狈皆勒嬉猹q未盡地說。徐蘊合和方岳真之間的友誼因為張經(jīng)紀的八卦而升華了。掛了電話后,徐蘊合開始收拾屋子。當他打開床頭柜中間的那個抽屜,他注意到了那張副卡。研究所里的待遇很好,徐蘊合又已經(jīng)是有房有車的人,所以其實他并沒有什么花錢的需求,之前說想要在家里弄個實驗室,也不過是順嘴說說而已。類似于女生忽然對男朋友撒嬌說想買個包,但其實她并不需要包。再說,私人實驗室哪里是那么好弄的呢?他真有這方面的需求就住在研究所里了。不過,既然沈知言鄭重其事地把副卡交給了他,他要是一次都不用,這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徐蘊合捏著副卡,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猶豫之中。說起來好像有些矯情,但或許和徐蘊合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他不太愿意去欠別人什么。徐蘊合確實沒法坦然地花沈知言的錢。不過,在他心目中,沈知言已經(jīng)和外人不同了。如果是外人,他連“你要加油賺錢養(yǎng)我啊”這樣的玩笑話都不會說。他既然能和沈知言開玩笑,說明他心里的不安少了很多。徐蘊合想要把副卡放回抽屜里去。可是,他卻又很清楚一點。他要是半點不用沈知言的錢,或許沈知言會很沒有成就感。這事顛倒來說也是成立的,對于徐蘊合來說,他的成就感也在于包養(yǎng)大少。徐蘊合希望沈知言能夠開心。想了想,徐蘊合拿上副卡去了超市。半個小時后,徐蘊合用副卡刷了一盒避孕套的錢。沈知言一定會很開心吧。初秋時,由東煌娛樂一手打造的以科教為主題的綜藝節(jié)目被暫命名為終于開始錄制了。主持人名叫景玉啄,是一位非常年輕專業(yè)卻又很低調(diào)的演員,他在節(jié)目中就自稱是小景。徐蘊合在錄節(jié)目前就已經(jīng)見過景玉啄了。在夏末陸家舉辦的拍賣會上,徐蘊合安靜地站在沈父沈母身邊,被他們領(lǐng)著認識了很多人。徐蘊合確實和方家的爺爺相談甚歡,除此以外,讓他印象最為深刻的那些人中還有一位是方岳真的堂兄。在徐蘊合看來,那位名為方岳善的先生和沈家jiejie有著非常相似的氣場,就像是性轉(zhuǎn)版的沈jiejie啊。拍賣會后有晚宴。徐蘊合進退得宜,卻并不是很享受這種場合。他走到陽臺上去吹風時碰到了一位氣質(zhì)矛盾的先生。之所以說矛盾,是因為那人似乎很內(nèi)斂,卻又隱隱透著張揚。后來,徐蘊合從宋云那里得知了那位先生的名字。那人便是景玉啄。他曾和宋云合作過,并且他還是舒九懷的好朋友。舒九懷在娛樂圈中的交友能力真不是吹的!宋云并不是一個很八卦的人。徐蘊合從他那里得來的消息有限,只知道景玉啄是一位很有天賦的演員,卻沒想到他竟然受邀成了綜藝節(jié)目的主持人。不過,只要上網(wǎng)了解一下景玉啄的經(jīng)歷,倒是不難理解節(jié)目組的安排。因為景玉啄是一名大學(xué)霸,他畢業(yè)于美國某知名學(xué)府,是理工方面的高材生。這意味著,雖然景玉啄不是專業(yè)的主持人,但是比起那種畢業(yè)于中文專業(yè)、影視學(xué)院的專業(yè)主持人來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