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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頃想了想,又要了一份青菜。大家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幾個女生邊吃邊聊天,歡聲笑語的。男生只有他和白夏彌,白夏彌沒打飯,只是拿著一杯七喜坐著,安靜地聽她們聊天,偶爾笑一笑。而埋頭苦吃的陸頃一直覺得不太自在,好像有什么人在盯著自己,但當(dāng)他停下吃抬頭追尋那道視線的時候,卻又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奇怪的地方。此時有人跟他搭訕。“陸頃,你是一直都這么喜歡吃苦瓜嗎?”隔壁班的女生,笑瞇瞇地看著他盤里的苦瓜。陸頃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苦瓜,面無表情道:“從小就喜歡吃了。”他只覺得無聊,他喜歡苦瓜這件事幾乎全校都知道了,問出這個問題簡直是沒話找話。當(dāng)然是沒話找話啦,笨蛋。不然該怎么向你搭話?不知道為什么男神都約等于情商低,這樣的設(shè)定真是非常常見呢。那女生有點尷尬,打個岔就再也沒主動跟他說過話了。但女生們總歸是不□□分,除了陸頃,還有白夏彌啊。于是又向白夏彌問起話來。“白夏彌,你怎么不吃飯???”白夏彌愣了一下,沒想到話題會扯到自己,但很快又笑了起來?!耙驗闆]有想吃的菜,就不吃了?!?/br>女生們嘰嘰喳喳地跟他說著什么要按時吃飯,要健康啊之類的,白夏彌也只是溫和地笑著回應(yīng)。說起來,白夏彌也是學(xué)校里很有名的人物呢。學(xué)生會秘書長,年級前十,人長得也挺不錯的,性格溫和。雖然不及苦瓜男神這樣風(fēng)流,但也是個知名度頗高的人。陸頃倒是沒怎么跟他說過話,對白夏彌幾乎是只有名字的印象。但此次同桌吃飯,實實在在地刷了次存在感。陸頃暗自撇了撇嘴,應(yīng)該,人還不錯吧。至少他是不怎么耐煩應(yīng)付女生的。不過這個形容很快便被打破了。“那你喜歡吃苦瓜嗎?”問話還是那個隔壁班的女生,不死心地又再次把話題挑到了陸頃身上。聽到苦瓜二字,陸頃面上不露,心里自然是十分在意的。有句話怎么說,人總是希望自己喜歡的東西都被大家喜歡吧。他裝作不在意地樣子轉(zhuǎn)頭看白夏彌。只看到那個人聽到這個問題后,嘴角的弧度變得更彎,眼睛微微瞇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不喜歡,我可以說,最討厭苦瓜了?!?/br>然后稍微偏過頭,笑著對陸頃說。“抱歉,陸頃?!?/br>搞什么鬼,這家伙,是在挑釁他嗎?陸頃一副滴水不漏的表情,心里卻著實炸毛了。女生們都不敢再說話了,氣氛一時間有點僵硬。“啊,時間快到了,我先回宿舍了,你們繼續(xù)吃?!笔甲髻刚邊s一副無所謂地樣子,微笑著道別。臨走前,還把那個七喜易拉罐遠(yuǎn)遠(yuǎn)地丟進(jìn)了飯?zhí)玫睦啊?/br>跟陸頃同班的女生一時半會沒回過神,直到聽到那個易拉罐“咚”地一聲砸到了已經(jīng)被清空過的垃圾桶里,才回過神來開始救場。“陸頃,你別生氣,他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br>陸頃把最后一口苦瓜吃進(jìn)嘴里。“沒事,我也回宿舍了。你們慢吃?!?/br>他嚼著嘴里的苦瓜,邊說著這話,含糊不清,倒是把女生們都逗笑了。至于那家伙。不是什么需要放在心上的人吧。無所謂。但是,還是有點生氣。☆、Chap02Chap02之后學(xué)生會又召集了所有人開了一次會,這次則是正事——要開始布置會場和彩排活動了。作為體育部的醬油成員,陸頃卻被分配了相當(dāng)多的打雜活動。搬音響,拉橫幅,甚至還有彩排時的道具搬運(yùn),這些事莫名其妙地全都落到了陸頃的頭上。沒事,他手長腳長嘛。別看陸頃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他做起事來卻十分認(rèn)真。布置好會場之后,陸頃甚至累得全身都是汗水,一下子趴在一張空閑桌子上動彈不得。跟他同班的女生趕緊給他遞水,然后坐在他身邊,猶豫了半天才開口。“苦瓜,都怪我不好。”“怎么了?”陸頃嘟囔著懶得動,只是抬起眼睛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都、都怪我們上次拉你跟白夏彌一起吃飯,結(jié)果后來鬧得有點不愉快。本來我們覺得沒什么的,但是這回他分配了好多累活給你。他怎么能這樣呢!真是——”女生越說越激動起來,義憤填膺的樣子。原來是被穿了小鞋?“我知道了?!标戫暤故菬o所謂,只是他側(cè)過頭看到臺上正拿著流程表安排事情的白夏彌,心中不由得給了白夏彌一個差評。對方正巧也看了過來,居然還對他露出了個燦爛的笑臉。陸頃撇回頭。哼,不喜歡吃苦瓜的人都不是好人。之后陸頃再也沒接觸過白夏彌了,到了正式畢竟是高三,復(fù)習(xí)還是很忙碌的。還好正式誓師大會的時候,不需要他再做那些活動了。陸頃和白夏彌分別代表自己班做了宣誓。白夏彌宣誓的時候陸頃直勾勾地盯著人家,還被損友吐槽看上他了。那家伙穿著正裝還挺人模人樣的。白夏彌當(dāng)天穿了校服,那種仿日韓的襯衫西褲。白襯衫顯得人氣質(zhì)非常,看起來意氣風(fēng)發(fā),活脫脫一個主人公的形象。他念完宣誓詞后,下面的女生們都跟著尖叫了。快畢業(yè)了,再不瘋狂一把,又能如何呢?陸頃的班級在他之后。輪到陸頃念宣誓詞時,他還小激動了一把。雖然平時都是懶洋洋的性子,但偶爾還是會突然熱血起來。真的快要畢業(yè)了啊。窗外的蟬還有多久才開始叫起來呢?一模結(jié)束之后開了家長會。陸頃的成績,超一本五分。他一貫非常穩(wěn)定,父母也都比較放心他,早早就給他定好了專業(yè)和出路。所以自然是比別的同學(xué)都要輕松的。開完家長會,他把還在喋喋不休的母親送上回家的車,卻借口學(xué)生會有事,自己留下了。學(xué)校里都是家長的車,隨處可見拿著成績單分析的家長和低頭聽訓(xùn)的學(xué)生。陸頃把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著。想在畢業(yè)之前,把學(xué)校再逛一次,把那些教學(xué)樓,宿舍,cao場的模樣都刻在心里。這樣的話,畢業(yè)那天大概就能毫無遺憾,也無須回頭地走出這個學(xué)校了吧。陸頃就是這樣一個人,看起來冷冷清清,內(nèi)里卻十分念舊重情。真要逛起來,學(xué)校還是挺大的,等把熟悉的地方都看遍了,天色也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如果還是在上課期間,這時候他應(yīng)該在籃球場那打球。陸頃頓時就起意,再去籃球場上投幾個球懷念一下自己的校隊經(jīng)歷。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