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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用力過猛了,任由白栩怎么哭也不停。一發(fā)子彈讓白栩丟了三次。好像也不是太強(qiáng)的數(shù)據(jù),自己最近是縱欲過度了嗎。花唯輕輕皺了皺眉,握在手里的手機(jī)突然震動起來,是一條短信,看著短信內(nèi)容,花唯嘴角不自覺地綻開了一個帶著幾分狠勁兒的笑。這個日理萬機(jī)的大嫂,對自己的婚姻大事,好像格外上心嘛。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花唯慢慢地把手從白栩的頸窩里抽出來,白栩有些抗拒地嗚咽了一聲,花唯小聲地安撫他:“乖?!卑阻蛭⑽櫰鸬拿碱^才松開。花唯披上浴袍,說了句:“進(jìn)來。”便往旁邊的沙發(fā)走去。這里是銀海酒店專屬花唯的總統(tǒng)套房里的臥室,有外面房門卡的,除了花唯,就只有一個人。進(jìn)門的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干練的短發(fā),棱角分明的臉,見到花唯,道:“花總?!?/br>花唯點燃香煙,翹起二郎腿,嘴角露出了一個笑:“杜威,坐?!?/br>杜威坐下,眼神示意了一下床上的人,花唯緩緩?fù)鲁鰺熿F,煙霧繚繞中若隱若現(xiàn)的,是他嘴角的那個似有似無的笑,他說:“床上那個人,叫白栩?!?/br>杜威愣了一下,眼神立刻警覺起來,問:“是那個白栩嗎?”花唯沉默著,又吸了口煙,待他緩緩?fù)鲁鰺熿F后,才露出了一個戲謔表情:“應(yīng)該,是‘那個白栩’?!?/br>☆、第5話“啊?誒??。。 ?/br>韋昱紓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智障,一定是沒有休息夠腦子不夠用了才會自動把花唯當(dāng)做女生的吧。等等,為什么和自己相親的是個男人啊!老媽真的想把自己嫁出去啊,她是認(rèn)真的??!韋昱紓腦海里已經(jīng)從黑洞到大爆炸了,等他回過神來,花唯已經(jīng)點好咖啡和甜點了。看到韋昱紓回到現(xiàn)實,花唯才開口:“喝焦糖瑪奇朵可以嗎?”韋昱紓充滿戒備地點了點頭,花唯也不生氣,紳士地重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來和你相親的花唯?!?/br>韋昱紓一聽到“相親”兩個字,臉立刻紅了起來,不敢抬眼看花唯,但是花唯的形象已經(jīng)印在腦海里了,一絲不茍用發(fā)膠固定的大背頭,干凈的臉,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深藍(lán)色帶條紋的領(lǐng)帶,很正式的打扮??!相比之下,自己的打扮就很尷尬了。韋昱紓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看花唯,發(fā)現(xiàn)花唯正在認(rèn)真地看自己,頓時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早上處理了點事,我怕遲到了,所以直接從公司過來的……抱歉,穿成這樣讓你不舒服了嗎?”花唯一邊說一邊松開自己的領(lǐng)帶,解開了白襯衫衣領(lǐng)處的扣子,露出了好看的脖頸,他朝韋昱紓露出了一個有些疲憊的笑容,“謝謝你今天愿意來?!?/br>韋昱紓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他有點不明白是什么狀況,花唯卻苦笑起來:“我哥是花裕,也就是,你堂姐夫。”韋昱紓猛吸了一口涼氣,喚醒了對花唯的印象,那個在婚禮上揍了弘志的花裕的刁蠻弟弟!“你!”韋昱紓伸出食指指著花唯,半天說不出下一句話,花唯也不急,就等著韋昱紓說后面的內(nèi)容,韋昱紓醞釀了好久,才說:“你是那個暴力狂!”花唯愣了一下,臉上有些失落:“哎,你對我的印象一定不好了,我只是不想有人破壞我哥哥和嫂子的婚禮……”韋昱紓卻義憤填膺:“可是你卻拆散了一對真心相愛的人!”花唯露出驚訝的神情:“我嫂子說不認(rèn)識他呀!”韋昱紓冷笑:“呵,我聽得懂日文?!?/br>花唯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頓了下,突然松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苦笑:“對,我自私地希望我哥能夠得到幸福,所以害怕那個男人把我嫂子搶走,所以沖動了……所以,我現(xiàn)在是在接受懲罰?!?/br>看著花唯一臉自作自受的表情,韋昱紓半信半疑,沒有說話,花唯繼續(xù)說:“最近兩個星期,算上今天,我已經(jīng)被安排參加了6次相親了。”韋昱紓聽著這個數(shù)字,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即將面臨的也是這樣密集的相親嗎?在一個個熬夜后的清晨,忍著起床氣,忍著想把手機(jī)扔地上踩碎的憤怒,接受老媽用各種可怕的理由威脅自己來參加的相親。花唯目睹了韋昱紓談相親色變的全過程,嘆了口氣:“說實話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老是被拒絕,想起來,還是挺沮喪的?!?/br>韋昱紓看著花唯一臉失落的表情,心里大驚,不解道:“為什么你老是被拒絕?連你這種高富帥也會被拒絕?”韋昱紓心想慘了,相親這條路是走不通了,連坐在自己對面這個如果不知道是個暴力狂,單論長相身份,墮入愛河就是分分鐘的事情的男人都會屢戰(zhàn)屢敗,自己這種死宅男,是在滑鐵盧參加相親的吧,那種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的無限循環(huán),韋昱紓只是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花唯有些無奈:“你覺得我是高富帥?我要是高富帥,那我哥就是更高更富更帥了,只要和我哥一相比,誰都會失望的吧?!?/br>韋昱紓一臉嫌棄,不滿道:“你哥不是娶了我霏姐嗎!我霏姐那么完美,難道和你相親那些人會覺得自己還有戲?”“可是遇到過那么完美的男人,就會不愿意將就退而求其次了吧?!?/br>韋昱紓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剛好服務(wù)生把咖啡端了上來,還是剛才那個服務(wù)生,看花唯的表情和看自己的表情完全是天差地別,對啊,這個世界對死宅和高富帥的眼光本來就不一樣啊,也不能怪別人勢力。韋昱紓喝了一口熱焦糖瑪奇朵,瞬間覺得胃暖了起來。“吶,既然你是我大嫂的弟弟,那我們也算是一家人?!被ㄎㄟ@是套近乎的語氣,再現(xiàn)世廢也感覺得出來,通常來說,在常見騙局里,十有八九都是以套近乎開始,韋昱紓又警惕起來,可是他又想知道花唯想說什么,畢竟他這種幾乎不和人交流,卻在寫的人,對于花唯后面的話有很濃的興趣,于是順著花唯道:“勉強(qiáng)算是?!?/br>花唯笑了笑:“既然是一家人,況且現(xiàn)在我們又站在同一個戰(zhàn)線上了,要不,我們來談一談,可不可以營造出一個雙贏的局面?”韋昱紓裝出一副精明的樣子,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問道:“你的意思是?”花唯抬起手,從側(cè)面擋住自己的嘴型,身體微微前傾,韋昱紓也本能地集中注意力豎起耳朵,往前傾。“我們結(jié)婚吧?!?/br>“誒????!”韋昱紓的身體立刻往后仰,直到后背完全貼到身后的沙發(fā)背上,瞪著惶恐的眼睛望著花唯。花唯趕緊豎起食指示意韋昱紓小聲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