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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愛的吧。韋昱紓深吸一口氣,滑開了屏幕,韋卿霏開門見山:“昱紓,我們見一面吧?!?/br>掛斷電話后韋昱紓才松了口氣,但是下一秒又緊張起來。韋昱紓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轉(zhuǎn)身上樓去換衣服,換好衣服給花瑞文也換了一身好看的衣服,抱著他出門了。在韋氏若水天地的一家甜品店里,韋昱紓見到了韋卿霏,她還是那么耀眼,即使平靜地吃著一塊芝士蛋糕,在甜品店歐式宮廷裝潢下,也美得像一副巴洛克油畫。韋卿霏仿佛也察覺到了,抬起頭來,就看到了抱著花瑞文的韋昱紓,花瑞文看到mama,趕緊張開雙手笑著求抱抱,韋卿霏好看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陰郁。韋昱紓一邊有些費力地控制著花瑞文,一邊哄他:“乖,別鬧。”剛坐下,韋卿霏就有些冷漠地問道:“你把他帶來干什么?”韋昱紓的笑僵在臉上,怔怔地抬起頭來看韋卿霏,說:“你不是想見瑞文嗎?”韋卿霏吸了口氣,表情嚴肅得像談公事:“我是想見你,我有話跟你說。”韋昱紓點了點頭,一邊輕輕拍著花瑞文的背,一邊冷淡地說:“那你說吧。”“弘志回來了。”半晌,韋卿霏才開口。這個名字太久遠了,但是韋昱紓記得,那個在韋卿霏和花裕的婚禮上出現(xiàn)的男人,韋卿霏真正愛的人。韋昱紓面無表情地提醒道:“你已經(jīng)和花裕結(jié)婚了?!?/br>韋卿霏繼續(xù)說:“弘志被人軟禁了兩年,從我婚禮結(jié)束后,就被人軟禁了?!?/br>韋昱紓的心臟不正常地跳動了一下,他連呼吸也不敢,看著韋卿霏的眼睛,韋卿霏嘴角勾起一個笑:“你猜,是誰?”不要是花唯,不要是花唯。韋昱紓在心里默念著,韋卿霏卻沒有賣關子,道:“就是你家花唯哦。”韋昱紓臉色瞬間變了,說:“霏姐,沒有根據(jù)的話,還是不要亂說的好?!?/br>韋卿霏冷笑道:“弘志親口告訴我的,如果他要說謊,你不覺得他說是花裕軟禁他更有用嗎?”無法反駁,韋昱紓看著韋卿霏沒有說話。韋卿霏看著韋昱紓緊張的樣子,不緊不慢地給他倒了一杯紅茶,說:“昱紓啊,花唯,想報復我。”韋昱紓看著韋卿霏的眼睛,他沒有辦法說不是,他再不諳世事也能夠感覺得出來,韋卿霏和花唯兩人暗地里在進行著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和花裕會結(jié)婚,是我爸的意思。花唯不想我和花裕結(jié)婚,所以讓弘志到婚禮上來搗亂,呵,明明我沒有選擇,可他卻偏要給我難堪,所以,我要還他顏色,他不想我嫁給花裕,我偏要?!?/br>“我嫁入他們花家,就是他的大嫂,我給他安排相親,他見一個睡一個,說來也好笑,那些男人,見到花唯就主動張開腿,都是些廢物——所以,我選了你,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愛上花唯,因為你愛我?!?/br>韋昱紓看著韋卿霏直勾勾望著自己的眼睛,抽了口涼氣,這就是為什么突然要他相親的原因嗎?不是因為老媽嫌棄自己啃老,而是因為韋卿霏嗎?“花唯最后和你結(jié)婚我倒是沒有想到,他真的挺厲害的,為了對付我,居然會和你結(jié)婚。昱紓,你有沒有想過,花唯,為什么會和你結(jié)婚?他睡過的男人那么多,為什么他偏偏選了你?”韋昱紓有些不想和韋卿霏聊下去了,他不想再聽下去,后面的內(nèi)容,一定會更傷人的吧,不想聽——不聽的話,不知道的話,就不會受傷的吧。可是為什么,連張口發(fā)出聲音也不行,渾身發(fā)涼,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因為,你是我弟弟呀,你有利用價值,他期待可以利用你對付我?!?/br>看吧,果然,是讓人不想聽的話吧。韋昱紓咬著下嘴唇看著韋卿霏,開口吧,對她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或者直接對她說,我不想聽你說的話,我走了。可是不行啊,自己是韋昱紓啊,眼前這個人是韋卿霏啊,和這個人對峙的時候,韋昱紓又會想起來,自己是那個韋昱紓,在家里沒有發(fā)言權,永遠低頭躲在角落里那個韋昱紓,沒有花唯,也沒有花唯的庇護,她在提醒自己是韋昱紓的那一刻,同時摧毀了自己的堡壘,她說,花唯,是想利用你。不是的,不是的,他愛我,他說,他愛我的。韋卿霏看著韋昱紓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繼續(xù)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花唯不是好人,你知道燦海天地的項目嗎,花唯他花了近一年的時間,從我們這個項目投標開始,他就開始算計我,最后他一分錢不出,就吃了我20個點,這些,他都告訴你了嗎?他每天去應酬那些當官的,喝得爛醉回家,是你照顧他的嗎?還有你懷里這個孩子——你覺得,他是花裕的嗎?”韋昱紓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他形容不來,不安、恐懼、失落、憤怒、壓抑,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他現(xiàn)在心亂如麻,有些敷衍:“我可能沒有你們那么在乎他是不是花裕的。”“可我在乎!”韋卿霏突然提高了音調(diào),說:“花唯逼得我和花裕去做試管嬰兒,這已經(jīng)是奇恥大辱了,現(xiàn)在我替他們家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了,他突然說這孩子不是他們花家的,他把我當什么了?你的花唯,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腳,讓這孩子的親子鑒定做出來都不是花裕的,呵,我現(xiàn)在所承受的所有來自外界的非議和謾罵,都來自于他的詆毀——你覺得,我會默不作聲地繼續(xù)承受嗎?”韋昱紓抱著花瑞文的手緊了緊,他真的不在乎這個孩子是不是花裕的,如果他是花裕的當然更好,但是若是不是,他也始終是韋家的孩子,他始終是韋卿霏的兒子,這是毫無爭議的事實。韋卿霏喝了一口紅茶,拿起紙巾按了按嘴唇上的茶水,語氣又恢復平和,道:“我和花唯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不可調(diào)和了,我們之間注定要有一場戰(zhàn)爭。”韋昱紓出了一口氣,有些艱難地說:“我不希望你們走到那一步?!?/br>韋卿霏笑笑:“不可能——昱紓啊,到時候,你幫我還是幫花唯?”韋昱紓突然冷靜下來,本來還以為這是一個很困難的抉擇,可是就在那一刻,韋昱紓就得出了答案,他也笑了笑,說:“霏姐,我不可能幫你去害花唯?!?/br>韋卿霏的表情大變,有些不可思議:“韋昱紓!我是你jiejie!手足之情你不顧了嗎?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都聽不進去嗎?即使你知道花唯做了這么多針對我的事情,即使你知道他是在利用你,你也要幫他?”韋昱紓垂眼看著眼前的茶杯,說:“姐,你是我的手足,可花唯,是我的心臟啊。為什么,你一定要對我說這些話呢?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