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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彈鋼琴吧?!?/br>花唯還記得弘志在韋卿霏和花裕的婚禮上說的那段話,他們未來的藍(lán)圖,實話實說,土到掉渣。韋卿霏瘋狂地?fù)u頭,說:“不是的,弘志,不是的,那個孩子,是試管嬰兒。”花唯一臉吃驚的表情:“哎呀,你和我哥,沒做過嗎?我哥應(yīng)該比這個小日本,更能讓你爽吧?”“花唯!”韋卿霏怒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無法掙脫抓住她的手。花唯笑了笑,說:“放開我大嫂?!?/br>韋卿霏解除束縛,站起來就氣勢洶洶朝著花唯走來,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過來,花唯抬起手抓住韋卿霏的手腕,韋卿霏愣住了,自己的動作那么迅速,花唯竟然提前做出了反應(yīng)。花唯握著韋卿霏的手腕,慢吞吞地說:“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扇過我巴掌的人,就只有花裕和你沒死了?!?/br>韋卿霏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想抽回手,卻發(fā)現(xiàn)花唯握著她的手腕沒有一絲要放松的意思,韋卿霏罵道:“花唯,你的心這么黑,你不怕遭報應(yīng)嗎?你不怕死了下地獄嗎?”花唯聽完突然笑了起來,甩開韋卿霏的手,抬了抬下巴,韋卿霏又被人拖回到沙發(fā)上坐下,花唯笑夠了,才說:“我做過的,會遭報應(yīng)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人死后真的會下地獄,那我反正也要下地獄了,也不差這一兩件事,是不?多做一件,我都賺——你是生意人,應(yīng)該懂這個道理吧?!?/br>花唯說著就轉(zhuǎn)過身往弘志面前走,一邊走一邊用日文問弘志:“弘志先生是畫家吧?弘志先生畫畫,是用哪只手呢?左手,還是右手?”弘志沒有回答,他根本就沒法回答,花唯卻當(dāng)做他不愿意回答,語氣有些苦惱:“弘志先生不愿意說嗎?”說著慢慢伸出手幫弘志解手上的繩子,雙手分別抓著弘志的雙手,抬了抬左手,問道:“是這只?”沒有得到答案,花唯繼續(xù)抬了抬右手,又問:“那就是這只咯?”仍然沒有答案,花唯背對著韋卿霏,也沒有回過頭,說:“既然弘志先生不愿意說,那就……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都掰斷好了!”韋卿霏尖叫起來:“不要!花唯!你不要動他的手指!”“啊……看來,嫂子你不想我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斷啊?!?/br>“不要!花唯!這個不能開玩笑,你也知道他是畫畫的!”“嗯……那好吧——那就,”花唯轉(zhuǎn)過頭看韋卿霏,嘴角勾起了一個邪氣的笑,眼神里滿是期待,說,“一節(jié)一節(jié)地都掰斷好了。”花唯話音剛落,韋卿霏就看到到弘志在椅子上瘋狂地扭動起來,他的喉嚨里發(fā)出悶悶地喊聲,他的雙腳被捆在椅子上不能動彈,只有腰身能夠扭曲。“花唯!不要!”韋卿霏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花唯真的下得了手,他就是個瘋子!花唯一邊挨著掰斷弘志的手指,一邊問道:“大嫂,你為什么,要動邱澤,因為,被他撞見你和弘志先生了嗎?”韋卿霏情緒激動,她沒法和花唯迂回,花唯問什么她就直來直往地答了:“是!他果然告訴你了!”花唯手顫抖了一下,真的不是韋昱紓給她說的!花唯發(fā)了狠地掰著弘志的手指,弘志直接疼得暈了過去,花唯才甩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來問韋卿霏:“我家邱澤,被你陷害在那里面待了三天,你說,我關(guān)你們幾天好呢?”“你關(guān)了弘志兩年還不夠嗎!”“韋卿霏,你在跟我談條件嗎?”花唯抬起頭來,韋卿霏瞬間連呼吸也不會了,花唯瘋了,正常人是不會擺出那樣的表情的,滿臉兇狠,是要把自己吃了那樣的狠勁兒,眼神里帶著兇光,嘴角卻竟然還帶著笑。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仍然四更……十二點、兩點、四點。【這幾話你們看得難受……其實我寫得更難受……】☆、第103話韋卿霏怔怔地看著花唯,她不敢再激怒花唯,花唯已經(jīng)瘋了,他現(xiàn)在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在山上畫畫畫得好好的,突然要逃出來,說明他不想畫了,既然不想畫了,那我就把他的手指都掰斷,這個邏輯,不是很通順嗎?”韋卿霏捂著自己的胸口,喘息著,用明顯示弱的聲音說:“唯唯,你也把他的手指都掰斷了,拖不得了,你讓我先帶他去醫(yī)院好不好?”“誰準(zhǔn)你叫我唯唯的?!被ㄎㄍ蝗粏柕?,聲音冷漠,說:“你不想玩了嗎?這怎么行呢?韋卿霏,是你逼我陪你玩兒的,我早就不想跟你玩兒了,我出于禮節(jié)奉陪了你這么久,你是不是也該出于禮節(jié),繼續(xù)陪我呢?”“花唯,你這已經(jīng)是故意傷人了……”“那你告我呀!你讓警察來抓我呀!”花唯像個孩子一樣挑釁她,他又笑了起來,聲音很清脆,說:“韋卿霏,除了殺了我,你根本就沒有別的結(jié)束游戲的辦法?!?/br>花唯說完后整個房間陷入死一般的沉靜里,突然響起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接著門被打開了,花唯有些吃驚,抬起頭來就看到花裕站在門口?;ㄔ吡艘谎畚輧?nèi)的情況,慢悠悠地說:“好了,把他們放了?!?/br>花唯有些不耐煩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都出去。”花??邕M屋子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ㄔM狭艘话岩巫幼?,又對花唯重復(fù)了一遍:“把他們放了?!?/br>“他們把你綠成這樣,你還能放啊?”花唯問完,花裕沒有回答,于是花唯讓步道:“好吧,你老婆我放了,這個人,”花唯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弘志,說:“我?guī)Щ厣缴先ィ梢詥???/br>花裕皺了皺眉,訓(xùn)道:“你把人家手指掰斷了就不負(fù)責(zé)了嗎?”“那你們玩兒得我家都回不了,誰給我負(fù)責(zé)?”“唯唯,我再說一遍,把人,給我,放了?!?/br>花唯看著花裕不容拒絕的樣子,聳了聳肩站起來,說:“好吧,看在你也在幫我把阿澤弄出來的份上?!?/br>花唯說完朝門口走去,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第二天,韋卿霏又被挾持了。韋卿霏被摘掉眼罩的時候,看到了手上打著石膏的弘志被綁在昨天的位置,花唯也坐在昨天的位置,絕望到瞬間流下眼淚。“哎呀,今天的反應(yīng),好激烈呀?!被ㄎ粗f卿霏崩潰流淚的樣子,有點開心,“花??梢跃饶阋淮危撬梢悦看味季饶銌??我答應(yīng)他放了你,不包含不再抓你了呀?”“花唯……你到底,想要怎樣?”“韋卿霏,你還想和我玩兒嗎?”花唯也不動韋卿霏,就當(dāng)這韋卿霏的面,用盡辦法折磨弘志,不會痛在韋卿霏身上,但是痛在她心上,比弘志rou體上的疼痛,其實更加劇烈。韋卿霏幾乎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