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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人或者畢羅羅女人上線。結(jié)果那家伙一直沒露面,他原本想著今天得留個信息問一問了,畢竟去海鯊幫的事情容不得再耽擱。“前兩天有點事,沒功夫上來,”一槍爆你別別扭扭地解釋了下,之后看他一眼,語氣更怪,“反正你想都別想,那女人不會再上線了。上回的事……哼,絕對沒有第二次?!?/br>原來還是在記恨上回在翁面前的事?浦亦揚摸摸鼻子,心想那是他活該,暴脾氣又小心眼的泰爾人沒上來就一槍打死他,大概算是給他面子了。“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他笑著說,讓路過的指了指駕駛椅,做了個請的姿勢,“現(xiàn)在,一槍大哥,咱們能走了不?”泰爾人滿意地在主駕駛椅上落了座,一拍駕駛桿:“出發(fā)?!?/br>空氣屏的航行特效不是蓋的,浦亦揚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置身于群星之中,他看著周圍因為高速運動而趨于模糊的銀河,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聲贊嘆。如果腦機接入的話,這感受恐怕只會更好吧?他難得看了眼地上躺著積灰的連機設(shè)備。按照他們和翁的約定,翁不光給出了阿塔的坐標(biāo),還答應(yīng)讓他們臨時加入一支自己的商隊,一塊去海鯊幫的地盤。有了翁的商隊,相當(dāng)于多了個誘餌,能省去如何才能接觸海鯊幫的麻煩,浦亦揚自然再樂意不過。他本來擔(dān)心沒了生命威脅,翁會反悔,沒想到這兩天翁還主動發(fā)信息問了他幾次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今天見一槍爆你上線,他偷偷和翁打了個招呼,兩人一塊把船開到了集合點。翁的商船是DELTA里最大的型號,里面大約有四五個船員,路過的登船后,和這些人打了個招呼,發(fā)現(xiàn)他們都算不上是翁的心腹,只是被雇傭而來,并不知道這趟貨是要送去什么地方。“都沒那個裝置,”一槍爆你掃了一眼就對路過的說,“嘖,看來那章魚怪還沒那么喪心病狂?!?/br>浦亦揚也還記得翁當(dāng)著他們的面懲罰手下的那一幕,心里又膈應(yīng)了下,說:“真是何必?!?/br>“何必?”一槍爆你譏笑了聲,“你以為那家伙的權(quán)力是哪里來的?要讓人乖乖聽話,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人怕他?!?/br>浦亦揚沒想到這人會在這種方面贊成翁,輕皺了下眉,說道:“這是草菅人命??客{別人得來的服從都是一時的,如果翁能對手下更好一些,說不定他們根本不會說背叛就背叛?!?/br>一槍爆你嘟噥了聲:“說得輕巧,心軟的話,只會讓人瞧不起……切,你懂什么,我就不該跟你說這些。”聽到“你懂什么”四個字,浦亦揚又覺出了幾分熟悉。再看那家伙,已經(jīng)雙手抱胸靠在墻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單方面終止對話的態(tài)度。這脾氣可真夠大的。浦亦揚挑挑眉毛,對此已習(xí)以為常,而且隨著這一點一滴的相處,他也慢慢察覺到,此人這些掛在嘴邊的蠻橫歪理,都和動不動表現(xiàn)出來的橫眉豎目一樣,悉屬死鴨子嘴硬。這人拒絕說下去,只不過是怕再說多一點點,就要漏了底,沒法再維持住那層硬邦邦的金貴面子。“做惡人到底有什么好?”他在麥克風(fēng)外念叨了句,又覺得同一句話也能送給屋里那位。小向總和泰爾人,這倆家伙的脾性真是比雙胞胎還雙胞胎,要是一塊出現(xiàn),怕不是得像照鏡子。浦亦揚瞅瞅那扇門,又瞅瞅游戲里的泰爾人,不知不覺,一側(cè)眉毛越挑越高。真有意思。這時游戲里的船已行駛到了翁給出的坐標(biāo)附近。屏幕上的影像忽然間搖晃了下,船艙里傳來了尖利的紅色警報聲,堪堪蓋住了接二連三的爆炸聲。該來的還真來了。“快起來,”領(lǐng)頭的行商催促著路過的和泰爾人,“真他媽倒霉,撞海盜了。”他抓了把槍在手上,一邊疏散人群,一邊焦慮地望著貨艙門口。外頭的人效率還真是高,沒幾分鐘就攻破了商船的護盾,利落地登上了船。耀眼的能量光之下,看似厚實的艙門刺啦啦熔了個大洞出來,人影未見,槍彈先到,密集的光束在貨艙里好一通掃射,也沒管里頭貨物的安危,直把墻上地面都射了個坑坑洼洼面目全非才罷休。領(lǐng)頭行商原本還握著個槍,到現(xiàn)在手都軟了,帶著一群人趴在保險庫后面,連冒個腦袋都不敢。“哥,這可咋整?”另一個行商問他。“我們,咳咳,設(shè)個埋伏,”領(lǐng)頭行商回過神來,似乎咬了咬牙,好讓腮幫子別抖那么厲害,“你倆在這等著?!?/br>他指的無疑是兩個搭車客。一槍爆你反問了遍:“等著?”領(lǐng)頭行商煩躁道:“你一個泰爾人,頂什么用?還有另一個誰,退后面去些,你倆別擱我這礙事?!?/br>一槍爆你歪了下腦袋,浦亦揚真怕他二話不說,掏槍直接先把這出言不遜的哥們斃了。好在沒等他有反應(yīng),幾個行商聽到火力漸輕,就紛紛舉著槍沖了出去。就是這勇氣沒能持續(xù)多久,一撞上對方那一排黑漆漆的槍口,他們就都傻了眼,從領(lǐng)頭行商開始,一個接一個地丟掉了手里的武器。最后走出來的也就路過的和一槍爆你兩個,看到泰爾人手里還拿著槍,已經(jīng)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的領(lǐng)頭行商小聲叫了起來:“喂,你還掏什么槍,別傻了,沒見著他們是海鯊幫的人么?”他倒是沒說錯,浦亦揚以前謹慎到跟見縫就鉆似的,哪里會讓路過的撞上這幫人人聞風(fēng)喪膽的海盜。至于一槍爆你,泰爾人一個沒玩幾天DELTA的菜鳥,都是路過的跟誰打交道,他就跟誰打交道,浦亦揚深刻懷疑著別說什么海鯊幫,天鯊幫他都沒興趣往心里去。“原來他們都戴頭巾,”浦亦揚到現(xiàn)在才恍然大悟,用手肘碰了碰泰爾人,“黑色鯊魚款,那天的人也有?!?/br>泰爾人就發(fā)表了一個字的意見:“丑?!?/br>見這倆搭車客危機當(dāng)頭還旁若無人地聊著他們聽不懂的天,那領(lǐng)頭行商只覺自己小命也要跟著完了,哭都哭不出,就差以頭搶地。對面七八個海盜一字排開,一半剛格莫人,另一半也是由DELTA里體型最高大的德爾洛人和長猿人組成,他們?nèi)巳四弥詈玫奈淦?,看見這還擱這杵著的泰爾人和人類,眼睛里也多少流露出了困惑,似是在想是誰給這倆貨的勇氣。“你們,是翁的手下?”一個剛格莫人問。“不不不,不是,”領(lǐng)頭行商忙不迭地說,“我們都不是翁的人,就是替他跑跑貨。”剛格莫人看向泰爾人和人類,舉了舉手里的槍:“那他們呢?”“他們也不是,搭便車的,還不懂規(guī)矩,”領(lǐng)頭行商滿頭大汗地瞥了眼泰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