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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濕毛巾:“我?guī)湍惆涯樓謇硪幌?,你……再吃點東西?!?/br>然後也不顧白欽文疑惑的眼神就將毛巾輕輕覆蓋上他的臉頰。毛巾的溫度剛剛好,暖哄哄的,濕潤和清爽感隨著秦川動作的游移而產(chǎn)生,白欽文閉著眼,眼珠被熱氣忽著,連秦川的指節(jié)都感受得到。秦川慢慢擦了一遍白欽文的臉,覺得差不多了便又拿起另一塊毛巾重新擦了遍才道:“喝點水,把布丁吃了。我們出去?!?/br>白欽文順從的喝口水,在嘴含了一會兒吐出去,又喝了小半杯,把布丁叉起來吃掉,看到有些發(fā)涼的牛排,咽了下口水:“牛排……可、可以吃掉嗎?”他很少吃到牛排,畢竟是工薪階層,雖然是整天坐辦公室沒錯,但是和那些接一個案子之後就可以賺夠一年的錢的設(shè)計師前輩們來比,自己的錢剛好勉強夠一日三餐。連房子都是很久以前的二手房。秦川眼神暗了暗,他不知道白欽文以前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但很明顯那種生活會讓自己心生不爽。雖然現(xiàn)在的白欽文像只無辜的兔子般無害,但是他更希望能看到哪一天白欽文會蛻變成一直驕傲的波斯貓,雖然有著和兔子相同的雪白皮毛,卻是完全不同的物種。但是現(xiàn)在的白欽文……讓他心疼。“嗯,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秦川將毛巾扔在餐桌上,“想要什麼的話就告訴我,不用擔心我會疏遠你?!迸率菑男r候開始就受過什麼委屈,才會一直到現(xiàn)在都活得這麼小心翼翼。白欽文局促的點頭,小心又迅速的咬了幾塊牛排,被秦川一直盯在身上的視線弄得不自在,便揉揉肚子,雖然不是很飽,但是這麼多的東西已經(jīng)是他20多年以來所吃到的最好的東西了,就算這些對秦川而言只是微不足道,他也覺得秦川對自己已經(jīng)很好了。“好、好了?!卑讱J文低著頭出聲道。秦川聽到他說的話後向桌上看了看,見的確是被吃的差不多才走向屋外:“嗯,走吧?!?/br>簡潔又強制的命令語,白欽文身子抖了一下,又跟著秦川不知走上哪隱蔽的道路。這下的盡頭很快出現(xiàn),是秦宅的大門。秦川率先走向前吩咐門衛(wèi)打開門,之後站在門口看著白欽文慢慢向這邊走。大門旁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白欽文認出那是秦川的車。秦川也不招呼他,徑自走到車前打開車門,才向白欽文道:“快?!?/br>白欽文聞言果然加快了速度,秦川將他塞進副駕駛的座位,自己也鉆進了車,沉默著發(fā)動。車子絕塵而去。秦川的車沿著昨晚來時的道路開下去,白欽文看著兩邊倒退的越來越快的樹木,咬了咬嘴唇手抓緊胸前的安全帶,看著車窗外的後視鏡,有些不安的開口道:“你要帶我去哪兒?”秦川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白欽文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厭煩自己了,所以想把自己送回家,委屈的撇了撇嘴角:“我、我可以自己回去?!?/br>“回哪兒?”秦川挑眉,看著倒映在鏡子的白欽文的臉,那種泫然欲泣的感覺還真是從沒有見過。“……我可以……自己回家?!卑讱J文人認定了這男人是想要把自己送回去。委屈的時候臉又開始發(fā)燒。沒辦法了,他的心竟然浮現(xiàn)的滿滿的都是叫做舍不得的情緒。認識不到半個月,這男人就已經(jīng)從“朋友”上升到了“舍不得分開,想要在一起”的地步。白欽文無奈的伸手捂主嘴巴,扭頭去看外邊的山道,以免自己會不爭氣的哭出來。秦川被白欽文想哭又忍著的模樣弄得心都軟了,那個人跟個小孩似的,眼眶通紅,水霧隱隱在彌漫,還偏偏一副若無其事。他輕笑一聲:“回家?那可不行,我不讓你走。”“那、那我們現(xiàn)在……”白欽文迅速的回過頭看他,這下紅色的眼眶和鼻尖一覽無遺。秦川看路上出了他之外并沒有其他的車,便扭頭在白欽文嘴角親了一下。果然看到白欽文受驚般的向靠背後仰。“不用管去哪兒?!鼻卮ㄗ碜樱袄鄣脑?,再睡一會兒,到了地方我叫你?!?/br>白欽文知道并不是因為厭惡而要自己離開之後莫名的安心了許多,他默默的點了頭,閉著眼將腦袋靠上靠背。真的睡了過去。ENDIF☆、游樂場里的意外秦川看一眼白欽文安靜的睡臉,將身上深棕色的大衣脫了下來蓋在他身上,又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點才重新開始上路。說起來去哪,是秦川一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之前就決定讓白欽文喜歡上自己這個人,那麼要做的肯定不止現(xiàn)在的這些。秦川特地打電話給在酒吧工作的某個前任情人之一Bnce,請教他該怎樣討人的歡心。還因為他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而被那個男孩嘲笑道:“小川你終於也開竅了嗎~可是不知道是哪個孩子這麼倒霉被你這個無情的人看上呢~”之後他又遞給秦川一杯朗姆,“誒,小川你這次不會這是耍人家玩而已吧?”秦川抿了口朗姆,男孩不知道在抈加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味道變得很奇怪。秦川只嘗出來似乎是有檸檬片和櫻桃汁。他皺著眉將入口的液體徒兒出去,拿紙巾擦了擦嘴巴:“我沒有打算耍他?!?/br>男孩尖叫著指向秦川:“你竟然吐了我的酒!這是超受歡迎的’虞美人’誒!”秦川不知道什麼“虞美人”,他只在乎白欽文能夠早日對他交付真心。所以只好又拿起酒杯:“抱歉,一時沒有適應(yīng)?!?/br>男孩驚疑不定的僵住動作,過了會兒才鎮(zhèn)定的收回手指:“沒有打算耍他?”他重復(fù)下這句話,突然不耐的抬手撥了撥額前的頭發(fā),“可是你知道Miller被你給傷害的有多重嗎?他其實還在一直等著你掛電話給他道歉,可你竟然這麼快就有了新歡!”Miller就是秦川在遇到白欽文的那晚說他不喜歡他的男孩。秦川對Miller并沒有太大的印象,雖然不到一周可是他已經(jīng)記不起那個孩子的長相了,現(xiàn)在唯一清晰的就是印在腦海綈欽文害羞笑著的臉。Bnce見他不說話就大致明白了他的想法,不敢置信的搖搖頭:“你還真是個薄情的人誒!你知不知道Miller為了你差點都要去鬧自殺!算了……你這次該不會現(xiàn)在喜歡人家,一個月之後就沒有興趣了吧?”“……應(yīng)該不會?!鼻卮ú皇呛艽_定。自己是那種沒有定性的男人,對情人的要求雖然不很高卻也經(jīng)常換?,F(xiàn)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