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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絲毫都不知道張寧的心思,還在那說呢:“我爸跟他小老婆生了個二胎,是兒子,我爸半個月了一分錢沒給我,我過年吃的餃子還是我媽給的,我爸說生我這樣的還不如生個女兒,賠錢就賠錢了,也省得丟人現(xiàn)眼。他現(xiàn)在正琢磨給我轉校呢。”張寧有點吃驚,他瞥了錢多一眼。錢多努力的吸了下鼻子,“我成這樣就怪他,你不知道我小時候總聽他跟我媽吵架了,還有那個小妖婆子,我惡心死他們了,我從那時候就惡心女的……我爸領我去醫(yī)院,那個醫(yī)生說我這是病,要給我吃藥,差點吃死我……我奶奶還找人給我跳過大神,讓我喝香灰……那跳大神的老雜毛給我關小黑屋子里亂摸我……”張寧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看著錢多。錢多收斂了近乎麻木空洞的眼神,依舊是那個沒皮沒臉的玩意,他抬起胳膊就要搭在張寧的肩膀上。張寧趕緊躲開。錢多跟在張寧的身后,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里。錢多在進宿舍樓的時候,對張寧說:“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嘛?”張寧眼皮都沒抬。錢多快步追上去,他說:“我有種感覺,我覺得咱們是同類,我聽人說,咱們這種人彼此都能感覺到?!?/br>張寧平生第一次無法控制的憤怒了,他惡狠狠的罵道:“放你媽的臭屁?!?/br>第5章張寧更加煩錢多了。錢多每天只要有空必找他玩,幸好沒幾天錢多就感冒了。張寧得以輕松了幾天。高二的學習逐漸緊張起來,尤其他們這個以升學為目標的學校,作業(yè)習題鋪天蓋地的壓的人喘不過氣。錢多是倒數(shù)中的倒數(shù),老末中的老末。張寧努力的學習穩(wěn)步提高著,倆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居然還成了學校里的一道風景。張寧低頭刻苦學習的時候,身邊往往會陪伴一個倆眼放光眼珠都不帶錯開點的錢多。錢多癡迷的眼神與眾不同,不象女孩子的含情脈脈,也絕對沒有深沉的憂郁,就跟看紅燒rou是一個效果。不過錢多也把張寧照顧的很好,從開學到現(xiàn)在張寧一次感冒都沒得過,水杯永遠是熱的,鞋墊也被錢多偷偷摸去烤在暖氣上,早上再早早的送回來,有的時候錢多還能順走張寧的襪子什么的洗洗,賢惠的簡直成了張家小媳婦。弄的張寧宿舍的人,半開玩笑半有點眼紅的說怎么就沒個人那么伺候自己。他們這個地方很小,人都很閉塞,錢多雖然是個異類,但自從跟上張寧后也倒沒摸過別人的屁股,大家就當笑話看,時間長了指指點點的無聊也就無所謂了。張寧心里卻總也平衡不了,錢多要說多可恨吧,也倒沒有,甚至有時候還是乖巧可愛的,有次錢多在食堂買了條紅燒魚,把魚刺都挑出來給他放碗里,那時候張寧就會忍不住想,要是錢多是個女的,沒準自己就真感動了。不過張寧腦子沒進水,他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惡心著錢多。晚自習的時候,錢多又跑過來了。張寧班里的人早見怪不怪的,甚至張寧的同桌也都習慣了,還主動跟錢多打了個招呼。錢多搬著椅子,坐在兩排桌子的中間,靠著張寧。張寧同桌學習成績一般,平時跟張寧也沒什么深交。難得那天心情不錯,就問錢多:“你每天都來,你班主任不說你???”錢多一點不在意的說:“說,但我不聽?!?/br>張寧同桌就笑了。錢多掏出個電子手表在手里擺弄著。那時候電子手表還是個新鮮東西,張寧同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錢多就趁機說:“你喜歡?”張寧同桌沒說話,錢多就又問了句:“你想要嘛?”張寧同桌切了聲,錢多趕緊說:“咱們換位置吧,以后只要沒課你就坐我那去,咱們換……一個學期……不,一個月就行……這個表就是你的了,行嗎?”張寧聽的青筋都要起來,忙說:“喂,喂,你注意點,這是學校?!?/br>錢多還在游說著張寧的同桌。張寧的同桌有點猶豫,但眾目睽睽下,被錢多給收買有點丟人,很勉強的說:“不用,我坐這挺好?!?/br>錢多失望的把電子表收了起來,低頭把腿上的書包打開慢慢的看。張寧的眼角忍不住盯到錢多的腿上,一本嶄新的顯然沒怎么翻過的物理書,上面干干凈凈的一個字都沒有。張寧納悶這錢多平時都學什么了。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錢多手頭開始緊張了,他爸又要了個寶貝兒子,他馬上淪為末等。他坐張寧對面吃飯的時候跟張寧磨叨著:“我昨天找我爸去了,我這個月生活費還沒給我呢。”錢多難得的打了份白菜,吃到嘴里,皺了下眉頭,忍耐著:“真難吃?!?/br>張寧眼皮都沒抬,繼續(xù)吃自己的。錢多繼續(xù)跟張寧說:“那小妖精現(xiàn)在算狂了,給我爸生了個兒子?!?/br>張寧迅速吃完,拿了桌子上的書包就要走。錢多還沒吃完,楞了下,看著張寧飛快的走了。錢多難得的落寞了,他覺得很寂寞。學校里人很多,但沒一個人會理他,他忽然有點后悔,如果當時自己處理事情的方式不那么極端就好了。跟老師對著干,跟同學對著干,跟家人對著干,還到處摸人屁股,其實他初中的時候人緣挺好的,到了高中卻成了全校的公敵,錢多不能說不后悔,這些事情就好像連鎖反應一樣,連他上初中的那些同學朋友,也開始對他敬而遠之了。錢多吃著難咽的饅頭。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不合口的飯菜,錢多晚上的時候覺著肚子疼,他當時沒當回事,還是跟在張寧身后,中間有點惡心想吐,錢多也沒太在意,他以為是吃那個白菜不對胃口鬧的。張寧依舊是張撲克臉,錢多也都習慣了,中間還給張寧打了次開水,又跑出去上了個廁所。再回來錢多臉上就疼的冒虛汗了。張寧的同桌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覺著不對就勸錢多去校醫(yī)院看看。錢多看張寧一眼,似乎是想讓張寧陪他去。張寧自然是不肯的。錢多就自己挪著去了,結果到了校醫(yī)院那,那個醫(yī)生根本沒當回事,就給錢多開了個治拉肚子的藥,讓他回去自己吃。錢多提早回了宿舍,躺在床上,越來越疼,一度以為要疼死過去。他沒辦法了,再一次掙扎著到了張寧的宿舍,張寧剛刷了牙洗好臉準備睡覺呢,錢多就捂著肚子來了。張寧不耐煩的說:“你過來干嘛?我又不是大夫?!”錢多疼的站不住,想靠著張寧。張寧趕緊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