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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上的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張寧臉色就是一變,恨不得當下就把信給撕個粉碎,可又怕動作太大,讓人發(fā)現(xiàn)異常,只好暫時把信塞到枕頭下,理也不理。宿舍里的人都習慣了張寧的陰陽怪氣,一點好奇都沒有。張寧以前脾氣就很愛得罪人,現(xiàn)在又加了個更字,成了個及其不合群的人,雖然學習成績一流,就是性格怎么都讓人接受不了。張寧等宿舍人少了,才從枕頭底下抽出那封信,此時卻沒有了剛才的沖動,張寧忍耐著撕開信封。錢多那一筆被狗趴過的字,越發(fā)難看了。錢多在信里寫著,他想念著張寧,他就在附近的玻璃廠里給人打小工,他想來找張寧,但又怕會給張寧添麻煩,猶豫來猶豫去都快一頁了,看的張寧再次想把信揉爛的時候,錢多才寫出自己的目的,他寫著他想見張寧一面,地點是這個縣城很偏僻的一個廢棄廠房。。張寧猶豫了下,錢多定的時間在明天,恰好是沒課的星期日,他的計劃本來是做一套模擬卷子,張寧就多擠出兩個小時,先把卷子給做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張寧也沒跟同宿舍說,就坐學校門口的公交車,到了終點站還有段距離,他打聽著,又走了一段路才到。地方很偏僻,老遠就看見孤零零的地頭上有那么幾間破房,七扭八歪的搖搖欲墜。錢多早早就到了,看上去瘦了也黑了,坐在一間還算好點的空房前,眼一眨不眨的看到張寧走進來,錢多高興的笑了出來。夏末的陽光還是那么刺眼。錢多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半天都不敢主動走到張寧面前。張寧只好抬腿走過去,站在那冷冷的看著錢多。錢多低下了頭,他緊張哀怨的小聲解釋著:“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們宿舍的人會回來……后來我又生病了……我都不知道……”張寧上去一腳就踹在錢多肚子上,錢多疼的彎下腰去,整個人都倒退一步的走在地上。張寧沖上去舉起手來,一下一下的拍打著錢多的腦袋身體。錢多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也不用手去擋。張寧不是無情的劊子手,他打了幾下就打不下去了,張寧跟著無力的坐在地上,大聲的哭了出來,這么長久的委屈,好像此時才找到宣泄的途徑。錢多控制不住的撲上去抱住了張寧,張寧用力的推開他,錢多就再一次的沖過去擁抱著張寧。一次又一次的被無情的推開,錢多每次都鼓起更大的勇氣擁抱著張寧,他環(huán)抱著張寧,他用嘴安慰般的碰觸著張寧的頭發(fā)耳朵。沒有任何情色的擁抱著。倆人都出了汗,張寧不再掙扎了,他抬起頭來。不知道是誰靠近的誰,那是一個悠長的吻,最初的試探到全然的放縱。錢多被壓倒的時候,他感覺到張寧的手在解他的腰帶。錢多緊張的按住張寧的手,探詢的眼神看著張寧。張寧渴望的看著他,錢多失去了力量,褲子被張寧用力的扯下。張寧的手伸了進去,錢多瑟縮了下,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聽到張寧在說什么,他有瞬間的失神,好像靈魂游離在體外,他整個身體都直接接觸在地上,汗水打濕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全然光裸的身體,粘糊糊的。張寧把錢多的身體反轉(zhuǎn)著,讓錢多背對著自己,用手抬起錢多的屁股。錢多感到羞恥,他用力的扭著頭,可還是看不到張寧的表情,他很緊張,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因為對方是張寧,他才用力的控制著自己沒有逃跑。張寧的手摸索著入口,錢多不敢移動,他半跪著撅起屁股。錢多感到異常的羞恥,他忍不住的問張寧:“你喜歡我嘛?”張寧冷冷的回道:“我討厭你。”隨著話音落地,張寧狠狠的進入錢多的體內(nèi)。錢多痛的哎喲了一聲,他大聲的叫了出來,啊啊的好像被屠殺一般。張寧沒有絲毫憐憫的律動起來,拍打著錢多的屁股,命令著:“放松放松!”錢多疼的連喘息都困難,他哀求著:“你出去吧……”張寧沒有理睬他,繼續(xù)享用著錢多的緊密。錢多終于熬到了張寧發(fā)瀉出來。錢多努力的安慰著自己,張寧對他一定是不一樣的。錢多嘗試著問張寧:“你如果不喜歡我,怎么會跟我干這個,我今天都沒洗澡,你剛才還親我背了,我感覺的出來?!?/br>張寧絲毫不在乎的說:“他們不都說咱倆做了嘛?我不能讓自己被白冤枉,我就真做了,反正你也生不了孩子!再說你是自愿要這么賤的?!?/br>剛才還因為情事燥熱的身體,現(xiàn)在驟然冷了下來,才蒸發(fā)出來的熱氣都糊在身上粘粘的。錢多神色變的模糊起來,依然堅持著:“你喜歡我,你只是不想承認?!?/br>張寧冷哼了聲,用力推開懷里的錢多。作者有話要說:后面會甜蜜的,我保證~謝謝大家的支持,鞠躬~第12章錢多是屬狗皮膏藥的,張寧痛快過后,就知道麻煩來了。倆人沒見面前,錢多猶猶豫豫的裝小媳婦,現(xiàn)在面也見了,事也辦了,錢多就給點陽光就燦爛了。一天一封信的給張寧寫,字是歪七扭八的難看,在信里一遍又一遍的寫著多么多么的稀罕張寧,多么多么的想念張寧,多么多么想要見見張寧,能不能一周至少見三次,別總是周日就見一天的那種,錢多顯然忘記張寧是多么刻苦的好學生了,張寧不耐煩的把信揉巴了揉巴塞一個破盒子里,壓根不往心里去。那天張寧在教室里學習,學習委員又拿了個信封給他,嘴里嘀咕著:“我說張寧,這是誰給你寄的信啊,怎么連個郵票都沒貼,是直接塞咱們班信箱里的吧?我說搞這么麻煩干嗎,直接給你不就行了,還得我天天跑?”張寧沒吭聲,心虛的接過信,也沒拆開就收了起來。再跟錢多見面張寧臉色就很不好看,壓著錢多的時候一點憐惜都沒有。錢多就有點計較的說:“你壓疼我了。”張寧邊扯著錢多褲子邊說:“叫喚什么?我不讓你沒事別總給我寫信嘛?”錢多嘟著嘴:“你又不主動找我,我再不給你寫……哎呀……你輕點……”錢多疼的大吸口氣。張寧更用力的往里頂了點,罵罵咧咧的說:“你屁眼放松點?!?/br>張寧自從跟錢多干了后,就往那墮落的道上越行越遠了,說話也不在乎了,怎么下流怎么痛快怎么來。錢多頂多抱怨抱怨,大部分時間都是默默的承受著。開始干那個事,并沒有錢多想象中的舒服,錢多很不喜歡被異物插在那里的感覺,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