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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錢多。空氣就跟被凍住了似的。錢多被壓的有點發(fā)悶,張寧雖然也會當他的面生氣,但這樣的張寧,錢多還是頭一次見到。錢多想了下,覺著大概是跟上次關張寧的事有關系,就小心的解釋道:“我上次是怕他看見你?!?/br>“看見我怎么了?你心虛什么?”張寧話的時候依舊沒看錢多。錢多險些被這個話給氣死,定定的看著張寧,半天才緩過來說:“你說為什么,我不是怕他知道咱倆的事嗎?”張寧沒有吭聲。說話的功夫,交警趕到了。錢多知道事要大,一個勁的給張寧使眼色。因為自行車站的汽車道那邊,怎么看怎么是他們不站理。張寧話說的那叫一個滴水不露,那叫一個推的干凈。錢多不知道一下要賠多少錢,他手心都急出汗了,雖然是花六子騎的車,但花六子顯然是幫忙的,這個張寧也絕對是故意的,他怎么想也不能撒手不管,而且錢多真沒想到張寧會這么絕情。交警伸手要花六子的身份證,花六子沒帶著,錢多就掏出自己的遞過去。交警照了照片,又要讓他們在筆錄上簽字的時候。錢多心一橫,想著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賭氣的把自己的鞋襪子都脫了,剛才被蹭的腳腕那紅了點,錢多脫襪子的時候故意用了把力氣,給弄的更明顯點,還露出另一只腳來,把壓壞了的那個指甲,也一并指給交警看,說是剛給撞的,讓交警也記在里邊。交警就跟看無賴似的那么瞪了他一眼,諷刺道:“這車夠厲害的,還撞出紫藥水了?”錢多臉一下就紅了,腳縫那還有殘留的紫藥水痕跡呢,他沒想到交警眼睛這么尖,趕緊穿好襪子。交警看差不多就走了,讓他們明天一早到局里去解決。錢多低頭穿著鞋子,剛才帶著氣的脫沒覺出來,現(xiàn)在才發(fā)覺,還挺疼的嘛。花六子走過來,攙扶著錢多。錢多彎腰穿鞋不是很方便。張寧就走過來,搶過鞋子,低頭給錢多穿。鬧的錢多一愣,穿上一只后,張寧又要穿第二只的時候,錢多尷尬的退開一步,回頭對花六子說:“你給我穿吧?!?/br>花六子有木訥,顯然是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張寧抬頭看著錢多,并不說什么,就那么看著。看的錢多的心都要揪在一起了。第47章錢多穿好襪子鞋子,跟逃似的拉了花六子跑了。花六子詫異的看他,嘴里說:“哥,他是你以前的小情吧?”錢多嚇一跳,就聽花六子嘀咕著:“我聽樁子提過,說你這人可倒霉了,先是被人傷過把你給甩了,再后來又遇見騙子把你給騙了,他說他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你這么感情不順的?!?/br>錢多很不開心的說:“你說夠了沒有,讓你別較真別較真,剛都是你惹出來的亂子?!?/br>花六子委屈的閉嘴不說話了。錢多到了樓下的時候,把房間鑰匙交給花六子,讓他先上去。花六子支好車子問錢多:“你怎么不上去?”錢多拐著腳說:“我去打個電話?!?/br>花六子忙上來攙扶著他,到了小賣部的公用電話那,錢多示意花六子躲開點,才撥號碼。結(jié)果撥通那頭提示機主已更改號碼,錢多又撥了一次才接通。張寧說話從來都是不緊不慢的,錢多嘴里發(fā)澀,鼓起勇氣說:“張寧,我們肯定賠不起你車錢,我現(xiàn)在還欠帳呢,跟我在一起的那小子更是個不著調(diào)的。”張寧不想談這個話題,直接打斷錢多:“你老實告訴我,你跟他到底什么關系?”錢多實話實說:“上次我喝多,也不知怎么的就把他帶回家了,一直賴到現(xiàn)在。”張寧沉默的時間很長,錢多甚至生出那頭是不是已經(jīng)掛了的念頭,張寧才開口說:“錢多,你上次問我到底喜歡不喜歡你,我想了很久,到現(xiàn)在我也分不清楚我有多喜歡你,可我知道,我離不開你,我看見你跟別人在一起,我就受不了,錢多,咱們該好好談談?!?/br>錢多低頭看著自己的腳面,心里一陣發(fā)酸。張寧繼續(xù)說著:“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以前你什么都沒提,我也習慣了,現(xiàn)在才覺著,我好像給你的太少,你又從來不要……錢多,回來好不好,我想補償你?!?/br>錢多很難不心動,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以前做夢都不敢夢到張寧對自己說這樣的話,現(xiàn)在卻親耳聽到了,錢多想了想,還是無奈的說:“我媽就因為我爸外面有人才會離婚,這么多年了,我爸以前再疼我,我也不想見他,張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喜歡不喜歡我的問題,我不可能……”錢多不知道該怎么措詞,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呼吸,他的心整個揉在一起,攪了又攪,可錢多還是說了,“我不能總跟你這么混下去?!?/br>花六子在幾步遠的地方,大概是等的不耐煩了,跑到一邊的鋪子里買了包瓜子出來,錢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忽然就說:“再說我已經(jīng)有人了,咱倆就這么散了吧?!?/br>張寧長久的緘默著。最后還是錢多先說的:“張寧,看我的面子。車的事就算了吧?!?/br>張寧直接繞開這個話題,“你腳怎么了?”錢多知道張寧這是還不想給他個痛快,不是很愿意的說:“沒事,抬冰箱的時候磕了下,沒大事。”張寧關心的問他,“工作很辛苦嘛?”頓了一頓,“要不要來總公司?”錢多連考慮都沒有,就直接拒絕了,“我什么也不會,去了也是添麻煩?!?/br>張寧沒再說什么,錢多也不指望別的,就掛了電話,結(jié)果小賣部那女的,連沒接通的那個電話也要錢,錢多又不好跟個女的計較,就平白的多給了五毛。花六子跑過來,攙扶著錢多回家。錢多一路絮叨著教育花六子,到家后,花六子特勤快的做飯幫著錢多拿東西,錢多也不好再趕他走,花六子就這么住了下來。錢多讓花六子找找身份證,明他們?nèi)ソ煌ň譀]準還要用上,花六子就從沙發(fā)邊縫里翻出的自己的證件來。錢多想要過去看,花六子還挺扭捏的,錢多奇怪的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讓人看的啊?花六子才不得不遞過去,錢多一看那上面的名字就笑了,“你叫呂耀日???”花六子一把把自己的身份證拽回來,不高興的時候:“行了,行了,我爸媽沒啥文化,也不知道當時是怎么想的,非把我往流氓的道上逼,你瞧這名字給我起的,你可得給我保密啊……”錢多看著磕著瓜子的花六子,越發(fā)覺著,這孩子就跟小貓小狗似的,還挺招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