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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小文,廚師或者家庭主夫?后兩者可能更適合他。路郝就沒見過哪個男的這么喜歡做東西吃,天生就帶著極大的熱情,就跟飛蛾撲火飛鷹獵兔一樣的本能似的。要不怎么說花花世界人口千千萬,無奇不有呢。路郝不認為文寒喜歡烹飪是個缺點,相反他覺得這是個極大的優(yōu)點,要是沒有這優(yōu)點,路郝還真說不出他是緣何喜歡上文寒的,大概一開始不是心,而是胃。有句話不是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么。盡然,男人的胃好像總是比心更誠實。那美食節(jié)目可真長,講的是什么大賽一決勝負終極PK的現(xiàn)場直播,算著期間穿插的廣告,演了足足得有兩個小時,文寒看的實在太過癮了,真是學(xué)了很多做飯的技巧!節(jié)目一完他看了一眼時間,都九點半了,還好還好,他得回李澤雨酒吧去了,再晚就沒公交車了。他起身跟路郝說明想法就打算告辭,路郝也沒留他,站起來一瘸一拐將就著把他送到門口,就不能再下樓了。文寒下了一級臺階沒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他回頭揮了揮手跟路郝說“晚安”。天知道路郝多希望把人留下來過夜。文寒出了路郝所在小區(qū),沒走幾步就到了一個公交車站,他等了一兩分鐘就來了一趟直達李澤雨酒吧附近的公交。夜色漸濃,車上沒什么人,零星的幾個,他挑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看外面光怪陸離的世界,車窗開著有晚風(fēng)吹進來,暑意不似白天那么強烈。各色發(fā)光的廣告牌飛快的從文寒的眼里掠過,他不經(jīng)意的想起白天在小花園跟路愛國見面的情景,路郝握著他手的手,手心里都是冷汗,一片潮濕。文寒的手背當(dāng)時都被汗浸濕了,在夏季蟬鳴不斷中,冰冷黏糊。那個半夜給自己還手機的男人,那個給自己買胃藥的男人,那個給自己介紹兼職找住處的男人,那個借錢給自己的男人,那個替自己打架的男人,那個穿伴郎服很帥的男人。和那個借酒強/吻自己的男人,那個為亡母買醉的男人,那個守喪過后接他回來的男人……都是同一個人。文寒自打認識路郝,就見他哭過兩次,這個沒事就喜歡笑的男人,原來也有脆弱不堪一擊的時候,卻剛好叫他撞見。文寒下了車回到住處,洗漱一番躺在床上,有隱隱失眠的趨勢。他是怎么想路郝的呢?他為數(shù)不多的“失眠”體驗中,這一次好像是最重的一次,甚至比高考前還讓人精神緊張手足無措。作者有話要說:☆、第27章文寒頭天晚上沒睡好,他估摸著有凌晨兩三點吧,才好不容易瞇了一覺,被六點的鬧鐘叫醒,他正兒八經(jīng)多說也就睡了三小時。文寒兩眼發(fā)青,底下掛著兩陰影兒很大的黑眼圈,再加上他皮膚白,乍一看跟我們大天/朝的國寶長得倍兒像。他拾掇拾掇去了路郝那,照顧傷員。路郝一見他那樣就樂了,“你昨晚沒睡好???”“呃…我昨晚在你這看美食比賽看的太興奮了,就沒睡好?!蔽暮呎f邊特配合的打了個哈欠,他張著大嘴想,他才不敢跟路郝說是琢磨路郝琢磨的呢。“瞅你那點兒出息?!甭泛孪虢心憧?,這下好了吧,沒覺睡了。文寒忍著巨大的困意給路郝和自己準備了早飯,兩人吃的和樂融融,人就是有這么一點好處,在睡了一宿沒進食的情況下,胃里有貨了輕易就能獲得滿足感。路郝受傷了,無所事事,終于也過上了人們口中既羨慕又不屑的混吃等死的生活,突然閑下來非但沒讓他感到不習(xí)慣,反而覺得無事一身輕,是從未體會過的舒服自在。反正有人給他做飯嘛,連洗衣服打掃房間等等等等也都包了,他要做的就是安心養(yǎng)傷裝大爺,忽略“安心養(yǎng)傷”這四個字,哪個男人不喜歡當(dāng)大爺啊。莫說是男人,就連女人也喜歡被人伺候吧,比如說那誰,古代有個慈禧太后,那是多能使喚人的一個女人啊。所以說人嘛,劣根性永遠都在,還不就是一個“懶”字給鬧的。路郝吃飽了,倚在沙發(fā)上瞇著眼打盹兒,也不知是真困還是假寐。文寒站在他旁邊看了有一會兒也不見他睜開眼睛,看樣子仿佛真睡著了,于是打算轉(zhuǎn)身去路郝的主臥給收拾收拾。文寒一只腳抬起還沒落下,就聽路郝說話了。“有事兒?”“原來你沒睡?。 ?/br>“我睡著了你也可以叫我,什么事你說。”“也沒什么,那你先睡吧?!?/br>“你這話說一半兒,攪的我都睡不著了,快說。”文寒從廚房搬了一個小板凳兒坐在路郝對面,隔著一個茶幾兒,視線都不在一個水平面上,同樣是坐著,文寒比路郝矮了得有半個頭。文寒搓了搓手,猶猶豫豫的開口:“路哥,我…我之前跟你借的錢,現(xiàn)在還沒辦法都還清,我媽剛沒,你看我先還你3000成嗎?”原來是這,路郝還以為多大事兒呢,至于么,他壓根就沒跟文寒討過債,更沒催過,文寒平白無故的這是唱哪出兒?“不著急,你什么時候湊齊了再還我也行?!甭泛麓?。“不…不不不,我先給你3000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實。”文寒急的直擺手。“真沒事兒,我不缺錢?!甭泛聫娬{(diào)。“我以后手頭富裕了,就慢慢把剩下的都還上。”路郝越是說不用,文寒直接從兜里掏出一小摞兒舊舊的紅色大鈔放在茶幾上,他小心的擺好,往路郝那邊推過去,接著說:“現(xiàn)在放暑假了,等過幾天你傷好點兒,我就不用天天來了,到時候我找個兼職做做,兩個月呢,怎么著也得再湊點兒?!?/br>文寒說完發(fā)現(xiàn)對面沒聲音,抬頭一看路郝眉頭輕蹙,他趕忙補了一句:“真的,我說到做到。”看他這樣子,路郝覺得小文就差對天發(fā)誓,生怕自己不信任他似的。“我說你是吃錯藥了還是缺覺缺氧?我也沒催你,你這么著急還我錢干什么?”路郝十分不解。“你現(xiàn)在受傷了,沒辦法出車了?!蔽暮÷暣?。路郝大囧,敢情文寒是覺得他不出去開車就沒錢花了,這是什么事兒,哦還有他昨兒個一開口就跟路愛國要50萬,文寒肯定是覺得路郝現(xiàn)在一貧如洗窮的叮當(dāng)響了。也難怪,他一下子就要50萬就算不是窮傻了就是想錢想瘋了,文寒想的也沒錯,合乎邏輯。“我存折上還有錢呢,你別想太多,這錢你先收回去吧?!甭泛掳彦X往文寒那邊推,他多清楚文寒的家底有多薄,萬一那小子再遇上什么急事可就糟了。再者說,文寒要是不提,路郝都快把文寒跟他借過錢這茬給忘了,當(dāng)時借錢的時候文寒好像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