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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起床。阿爾煩躁地把自己的頭塞到枕頭底下,可惜那個人的聲音像是能鉆進人的腦海里似的,久久不散。雖然阿爾仍舊處在半夢半醒間,他卻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一個長著陳峻模樣的和尚把自己的頭當做木魚敲,一直敲了九百八十一遍,等他完全醒來,發(fā)現陳峻居然很有毅力地一直連敲幾個小時的門。第一天,阿爾完敗。第二天,當又到了不早不晚正好在八點十分的這個時候,陳峻那追魂奪魄的平板聲音響起時,阿爾放任自己,在迷糊不清時大鬧一場。之所以沒有仆人敢粗暴地叫醒阿爾,就是因為半睡半醒時的大少爺戰(zhàn)斗力太過強勁,他十歲時就曾經把來叫他起床的幾個人高馬大的貼身保鏢打斷肋骨,而且?guī)缀鯕У粽麄€房間。于是這次當他開始清醒時,幾乎是得意洋洋地等待著看到陳峻凄慘而后悔的臉,可是他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毫發(fā)無傷地站在毀成一片廢墟的臥室中央的陳峻,淡定地通知學校來給他們換新床的畫面,即使是阿爾,也無法忍受連續(xù)換第二個床的時候后勤人員背地里看向他們的詭異眼神。于是阿爾又輸了這一局。他受夠了,想照對付其他人的樣子狠揍陳峻一頓,可那個人卻一臉認真地向阿爾講解了一番上課的重要性,眼神殷切地像是看著他長大的老媽子,好看的:轟天戰(zhàn)神。與其聽陳峻枯燥無味而又滔滔不絕的大道理,還不如去教室里接著睡覺,在陳峻對他碎碎念一個星期之后,阿爾已經完全認命。于是在這個平凡早晨的八點十分,阿爾聽到那熟悉的敲門聲,只能無奈地喊了一聲:“好了!我起床了?!比缓笠а狼旋X地慢吞吞從被子里鉆出來。至于陳峻,他堅持叫醒阿爾按規(guī)律上課的目的絕對不僅僅是學費很貴不要浪費,最根本的,還是在于這樣更容易掌握阿爾的行程,讓他像以前一樣滿學校亂跑,隨便找到一個教室就鉆進去睡覺,實在太危險了,而他也不能隨身監(jiān)視他?,F在他們兩個一起去上課,阿爾身邊有什么風吹草動都可以提前發(fā)現。“今天的早飯是三明治和煎蛋?!标惥言顼埗松献?,對面的阿爾拉開椅子坐下,連眼睛都沒完全睜開,臉頰上濕漉漉地一片,陳峻用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溫和目光看著阿爾:“少爺,你的臉沒有擦干。”“哦……”阿爾慢吞吞地用手里的毛巾胡亂在臉上亂抹一通,同時閉著眼睛把煎蛋往嘴里送?!敖裉斓募宓斑€湊合?!?/br>別誤會,早餐并不是陳峻做的,而是學園餐廳統(tǒng)一配送,陳峻只負責將他們端上桌而已?!笆堑?。”他一邊附和,一邊趁著阿爾不注意,一口氣把早餐都塞到嘴里以節(jié)約時間,對面阿爾的毛巾幾乎已經落到了牛奶中,他又說道:“不如我給你擦……”“不要!”一說到這個,本來迷迷糊糊的阿爾立刻睜開眼睛,“我才不用你伺候,而且記住別靠近我!”“好吧?!标惥嗌賻еc遺憾說。據說阿爾在家里萬事都有仆人伺候,還是進入神佑學園后才開始學著獨自生活,雖然洗衣、打掃等事務仍舊還是有專人負責,好歹這些日常梳洗是阿爾自己完成的,而且他意外地在這些事情上相當不拘小節(jié),頭發(fā)總是胡亂地用手掃一掃就可以出門,當陳峻試探地提出可以為他梳理發(fā)型時,卻又被厭惡地說:“你怎么配動我的頭發(fā),其他書友正在看:誅天屠魔!”而言辭拒絕。即使這樣陳峻也孜孜不倦地提出建言:“我曾經學過數十種打理頭發(fā)的方法……如果你不是本身長得很好看而且太過有名,也許早就被其他學生們當成鄉(xiāng)巴佬。”眼看好好地說沒有效果,陳峻開始使用攻擊性言論。阿爾咽下一口三明治,才慢吞吞地對他作出一個不屑的手勢:“所謂的流行都是無知愚民胡亂追捧的,我不需要那種東西?!比缓罄^續(xù)頂著一頭“性感狂野”的發(fā)型咬下一口三明治。即使阿爾經常嘴里帶刺,但是餐桌上的這副場景還是非常和諧的。用完早餐,陳峻將餐具收到水槽中,會有人趁著他們上課來收拾這些東西,而阿爾就直接穿好外套,向門外走去。時機剛好,陳峻也跟著出發(fā),兩個人一前一后,恰好相隔十米,這也是阿爾的要求,他認為和這樣一個室友一起出門很損害自己的形象,而且會產生令他討厭的傳言,所以出門后就嚴禁陳峻靠近他十米之內。阿爾坐上他最新型號的滑翔車,啟動后就加大馬力往教室沖,而身后不遠不近就是陳峻駕駛著學園提供出租的電動車的身影,這幾乎已經成為這幾天里一道日常的風景。仍舊是一前一后地走進教室,只要阿爾一進門,本來略微嘈雜的教室里就立刻變得鴉雀無聲,雖然學生們從不會無力地直接盯著阿爾看,但是私下窺探和竊竊私語的樣子更讓人厭煩,阿爾目中無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咣”地放下書包,就趴到桌上開始睡覺。而后面的陳峻則是一臉笑容地對大家打招呼:“早晨好?!辈贿^沒幾個人相應他。“那……那個……”一個被硬推出來的特優(yōu)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靠近陳峻說,“陳同學,請問……你、和阿爾伯特同學,是、是那種關系嗎?”“我不太明白那種是哪一種,請說的明白一點?!?/br>“就是……你是他的跟班嗎?”他一臉我是被逼的表情,嚇得快哭了,騎士紀元。“呸!”陳峻還沒說話,阿爾突然抬起頭不悅地說,“他根本就不被允許靠近我十米之內?!?/br>“如你所見,阿爾少爺不同意你的說法?!标惥睾偷亟拥?,目送那個嚇得不輕的特優(yōu)生離開。然后他走到阿爾右邊的座位坐好,然后恭敬地說:“阿爾少爺,你要一個靠枕嗎?可以讓你睡得更舒服。”阿爾一臉厭惡地說:“離我遠點?!眳s伸手把那個靠枕拿走。“座位就是這么近的,請忍耐一下?!标惥f完后緊緊貼著自己座位右邊,做出盡量遠離的姿態(tài)來。阿爾又哼了一句,沒說什么就把自己的臉埋進靠枕里,看表情睡得還挺舒服。沒有阿爾金色眼眸的瞪視,教室里的其他人立刻活了,又開始小聲議論:“詭異啊,這態(tài)度太詭異了?!?/br>“除了兩個人沒有在十米距離之內,從其他方面上看,那個陳峻幾乎就已經是阿爾少爺的跟班了嘛!”有人這么嘀咕。“那我們到底能不能接近他???萬一惹阿爾少爺生氣怎么辦?”“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