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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有人開口勸導(dǎo),幾人相互望望,重新抬步。 另一邊,暗三護(hù)著魏漓也在下山,兩人并沒有走多遠(yuǎn),山下就有一隊(duì)人馬快步奔上來了。 周進(jìn)氣喘吁吁,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主子就揮手,剛剛他在壘墻之上看到那些動靜,人都差點(diǎn)嚇癱。 “殿下,可有事?” 離得近了,周進(jìn)扶腰,上下打量。 魏漓搖頭,帶著一行人下山。 回到山下,他招了幾名守將于壘堡,放下那支強(qiáng)弩,問幾人是否認(rèn)識。 “此弩箭屬下認(rèn)識?!?/br> 其中一人上前,指了指那弩便道,“上次的亂民之中有一人便用此弩,損傷了我們好幾名勇將。這人力大無窮,還單槍匹馬入關(guān),要不是我們?nèi)硕?,上次守關(guān)兇多吉少?!?/br> 沒想到亂民之中還有這樣的能人,魏漓皺眉,“可有,見過,那人的,弓弩?!?/br> “屬下有見過,通體泛黑據(jù)說由精鐵所造,重達(dá)幾十斤。那人半扛肩上卻能運(yùn)用自如,弩箭的射程在強(qiáng)力之下可比普通弓弩強(qiáng)半數(shù)不止?!?/br> 如此說來,此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 看見周圍這些兵將明顯害怕的神色,魏漓讓人準(zhǔn)備筆墨當(dāng)場書了兩封信,讓暗三親自跑一趟去平淮。 聽說要派人去平淮,肯定是向席將軍請兵,原本緊張的眾人瞬間就舒了一口氣。如今這種情況,那些起義軍時時都有可能起來,沒點(diǎn)兵力在手,實(shí)在讓人擔(dān)心。 可那席將軍沒有圣諭能借兵嗎? 眾人疑惑,但此事也輪不到他們?nèi)ハ搿?/br> 魏漓看見那些人的神情倒是不察的笑了笑。 子夜,良王巡視而歸。 他一路風(fēng)塵,進(jìn)屋到火籠邊去了身上的寒氣,沒有去沐浴更衣,先撩開帳帷想看看女人,只可惜空空如野。 “嗯?” 魏漓蹙眉,正想喚個人進(jìn)來問問,剛好此時房門打開,阿玉拿著一套衣物從外面進(jìn)來了。 “殿下,可要沐浴安置?” 阿玉嘴角含笑,看起來跟平時沒什么兩樣。 “這么晚,怎么,沒睡?” 魏漓上前,拿過女人手里的衣裳道,“我,自己來?!?/br> “殿下,你一個做主子的,這些事情怎么可能自己動手?!?/br> 阿玉嘟嘴,又重新將那些衣裳奪了去,直接就進(jìn)了后面的浴間。 一路都像個大小姐似的,今天怎么如此知趣? 魏漓有些不解,眼轉(zhuǎn)半圈,跟了過去。 里面的熱水已經(jīng)倒好了,剛剛大半桶,阿玉正在搭衣服,見男人進(jìn)來過去幫他更衣。 今天的小丫鬟特別溫順,魏漓看見她嘴角含笑,只感混身舒坦,趁人過來幫自己解帶之際,抓住她的手道,“要不要一起?” “殿下,大冷的天兒你別瞎折騰了,快點(diǎn)去洗,奴婢上榻等……” 后面一個字都羞得沒聲了,魏漓目光閃爍,內(nèi)里心花怒放,快速進(jìn)了浴桶搓洗起來。 他急切的樣子讓阿玉冷了臉,默默退了出去,沒過一會又轉(zhuǎn)回來了。 魏漓知道她去而復(fù)返,但根本沒有在意,還以為女人等不及了更是洗得飛快。 等沐浴完畢,他也沒有著衣,就那么一路加快腳步赤著出去,可臨近門口之時腳下卻是一滑,人直接往后栽。 這意外來得太過于突然,完全就在魏漓的意料之外。 他本想以手撐地,來個半身騰空,只可惜觸手之下也是滑溜溜的冰塊,連破冰都沒用,直接就倒了。 “撲哧,哈哈哈……” 簾外傳來阿玉的笑聲,不多會,她探進(jìn)來半個身子,看見男人的狼狽樣子,笑得連腰都彎了。 “居然敢,捉弄,本王!” 魏漓那個氣啊,想起剛剛那四仰八叉的樣兒,閃身直接就將女人拉了下來。 阿玉一聲驚呼,跌倒之前下意識的便捂緊了小腹,嘴里還驚叫著,“不要啊!” “什么,不要?”魏漓將女人圈在懷里,“膽兒,何時,肥成,這樣?本王,也敢,愚弄!” 他的臉很黑,聲音里更像夾著冰渣。 只可惜此時阿玉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上面,她撫著肚子,凝神感受了一下,心中升起一陣后怕,同時又有無限委屈。 第112章 這個騙子(一更) “怎么?有膽兒,愚弄,本王。又沒膽,說話了?信不信,我罰你?!?/br> 魏漓冷哼,在想要給女人來點(diǎn)什么懲罰,可他等了一會,見懷里的人沒動,疑惑抬起她的臉來,卻發(fā)現(xiàn)女人居然紅了眼眶。 明明是她捉弄了自己,怎么還委屈上了? 阿玉可不是委屈那么簡單,滿臉哀怨的看著男人,淚珠兒一滑,小拳頭便雨點(diǎn)般的落在他的胸膛上。 “你罰啊,你罰???還說我愚弄你,被你騙了那么多次,我才是被愚弄的那一個呢……” 女人不停重復(fù)這幾句話,魏漓總算感覺不對,抓住她的手道,“怎么了?” “還問我怎么了?你自己問你自己去?!?/br> 阿玉抹淚起身,撩開簾子就這么走了。 曾經(jīng)那些想要?dú)w家的想法已經(jīng)盡碎,所有的期望都已化為泡影,她心里很氣,更難以接受的是男人自始至終都在騙她。 阿玉一路去到床榻,掀開被子就這么躺了上去,她很清楚男人是主子是王爺,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更不能將人得罪了,所以她發(fā)泄完并沒有離開,還待在這里。 有些東西適可而止她也是明白的。 沐間里,魏漓已經(jīng)在自顧穿衣。 想到剛剛女人口口聲聲說他是騙子,自己做出來的事情他也有幾分明白。 可這事他不覺得自己有問題,說到底都是女人太傻了,放下王府的富貴不享,居然還想回她那個小村子過下半輩子。 “哼,愚蠢?!?/br> 魏漓披上外袍,撩簾回到內(nèi)室,看見女人躺在床上,正想過去好好“懲罰”一番,周進(jìn)沒有敲門,直接冒進(jìn)來一個腦袋。 “殿下,殿下,大喜事!” 周進(jìn)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見床榻里阿玉在歇息,對主子招了下手道,“殿下快出來。” 魏漓很是莫名,去到外間皺眉問道,“何事?” “大喜事啊殿下?!敝苓M(jìn)真的很高興,就像自家后繼有人一般,眼眶都紅了。 “快說。”魏漓都給他搞急了。 “是是是?!敝苓M(jìn)抹抹淚,“小東子來報,下午阿玉說身子不適叫曹良醫(yī)了,沒有什么別的事情,是有了?!?/br> “有了?” 魏漓一怔,想到女人剛剛的表現(xiàn),他就說怎么會暴露,原來是…… 魏漓輕咳了一聲,止住要上楊的嘴角,對周進(jìn)揮了下手道,“你,下去吧?!?/br> 嗯? 主子怎么這么淡定呢! “殿下,現(xiàn)在阿玉有了可不能再同房了,容易傷著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