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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玉垂頭,輕輕“嗯”了聲,見房間里沒人,厚著臉皮往他腿上靠。 不知道是不是身份不同心態(tài)變了,阿玉總感覺這次的相見,兩人彼此都有些拘束,沒有先前主仆關(guān)系時相處得自在。 魏漓倒沒有這種想法,除了剛開始女人美得讓他有些不敢看,后面主要是他心里有事,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她。 反而在魏漓眼中,女人變得拘束了。 “你,不需要,這樣。”不需要這樣小心翼翼。 魏漓輕輕一帶,將女人拉到懷中。 阿玉聽得他的話怔了怔,“我,我有些怕?!辈皇怯行?,她是很怕。 “怕什么?” “怕,怕王妃容不下我跟孩子?!?/br> 原來她已經(jīng)知道了,卻沒有指責(zé)跟生氣。 魏漓的心情豁然開朗,哼笑道,“有本王,給你,撐腰,無俱,天下人。” 阿玉,“……” “殿下,我,我能不能住在明溪院里,直到生下孩子。” 男人能說出這些話她還是很感動,可話是這么說,他也不能時時將自己守著吧。 “準(zhǔn)?!?/br> 沒有猶豫,魏漓幾乎脫口而出。 第118章 反旗(加更) 阿玉抬頭看他,心里歡喜,正想著要不要給點小獎勵,周進(jìn)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殿下,明日要穿的衣裳老奴準(zhǔn)備好了?!?/br> 明日要穿的衣裳? 阿玉微怔,便想到那紅色喜服。 盡管做了各種思想準(zhǔn)備,真正面對,還是難掩揪心。 她在男人懷抱動了動,想要起身卻給魏漓按住。 “放在,門口,便是。” 魏漓對外面的周進(jìn)吩咐著。 “是?!?/br> 周進(jìn)的聲音傳進(jìn)來,然后阿玉便聽到一些腳步聲,想來人走了。 “殿下,王妃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雖說她極度不愿意去提起另一個女人,但有些事情并不能掩耳盜鈴,特別是明天王妃就要進(jìn)府了。 “不知?!?/br> 魏漓對那女人的了解只限于聽說。 “可是京中貴女?” 魏漓點頭。 阿玉不說話了,想來王妃對他有利益可言吧,就跟上次他跟那門客所說的那樣。 懷中的人不吭聲,魏漓還以為她在擔(dān)心著什么,道,“你只管,待在,此院。如,先前,一般。” “嗯。” 梁州城西,一處四進(jìn)宅院。 亥時一刻,城中已經(jīng)禁宵,不少院落滅燈安置,而此處宅院中還燈火通明,時有人聲。 “小姐,王府那邊來人了,是司儀。” 吳嬤嬤走近馬小婉身畔,小聲稟道。 等了這么久卻只是等來一個司儀,馬小婉笑了笑,“我乏了,嬤嬤送我回房吧?!币馑季褪遣灰娙恕?/br> 吳嬤嬤也冷哼,指了指幾步外的扶夏道,“你去回了那司儀,我家姑娘千里迢迢帶著四萬兵馬來到這苦寒之地,可容不得良王如此待慢?!?/br> 明天就是良辰吉日了,來到這里一天有余,不光那良王沒出現(xiàn),結(jié)婚事宜還只安排一個司儀過來洽商,當(dāng)人他們太傅府是什么了? 馬小婉不言,默許了吳嬤嬤的安排。 兩人回到內(nèi)室,吳嬤嬤還在那里開口抱怨,說到激動處還伸手抹起淚來。 “小姐苦了這么多年,那么多皇子,怎的就能被賜婚給良王。這樣的一個男人,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區(qū)別……” “嬤嬤!” 馬小婉聽到她這話拉了臉,轉(zhuǎn)頭看著人目含警告。 吳嬤嬤噤了聲,可心里難平,轉(zhuǎn)頭又道,“都是古氏那個女人害的!” “別再說了。” 提到古氏,馬小婉不像剛剛那樣惱,對吳嬤嬤顯然多了一絲寬容。 “老奴不提。小姐快上床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br> 吳嬤嬤整理著床榻,淚卻是流得更兇了。 馬小婉嘆氣,換衣坐床沿,想等等扶夏那邊的情況。 不多會,扶夏便撩簾回來了。 “小姐,我按剛剛嬤嬤的話去回了那王府司儀,他的太度挺好的,一個勁兒的賠禮,說他們王爺一直在外巡地,下午才歸,怕惹了忌諱便沒有過來。不過送來了一盒東西,還說是王爺專程給小姐挑的?!?/br> 扶夏說著,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紅色雕花木盒。 馬小婉接過,打開來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支金羽步搖,看成色跟做工是上品。 “放著吧?!?/br> 馬小婉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反而在想那人想搞什么明堂。 而此時王府后院的西五北六十幾處院子,包括兩位側(cè)妃在內(nèi)的所有良王姬妾,全都收到了良王派人賞下來的禮,除一人以外,俱都是金羽步搖。 韓側(cè)妃懵了,在燈下坐了好一會,后面吩咐院中上下,謹(jǐn)言慎行,以后將院門關(guān)實了。 而那些美人跟侍妾,除了幾個茫然的,大部分都很高興。 雖說有些在夢中給人擾醒,可聽聞東西是殿下從京中帶回賜下,都有一些蠢蠢欲動的意味。 西五院東側(cè)的梨院,蘇錦也被珠珠叫起,遞了一個紅色木盒在她面前。 “娘娘,剛剛有小太監(jiān)送過來,說是殿下賞的?!?/br> 珠珠現(xiàn)在看見這些東西頭皮就發(fā)麻,知道真相之后她每次看見那些太監(jiān)就害怕。 一路從京城回到梁州,過了幾天安穩(wěn)日子她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不想殿下卻送了這么個東西來,到底何意啊? 蘇錦起身,讓珠珠打開木盒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一只芙蓉餅。 好好的送餅來做什么?還要是用木盒裝著,顯然不是用來吃的。 蘇錦想到她被暴露的身份,想到明天就要進(jìn)府的王妃,沉思片刻,揮揮手,讓珠珠將東西拿了下去。 明溪院,魏漓將自己的手臂悄悄從女人身下抽開,掀被下床,自顧更衣慢慢走了出去。 小東子在外面,見主子出來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 魏漓要去的是前院議事廳,水先生跟兩個手下的將領(lǐng)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 水先生很急,見人進(jìn)來立即拱手說道,“殿下,剛剛得到消息,齊王反了,打的是清外戚,除萬皇后,重整朝綱的旗號?!?/br> 魏漓快步上座,“什么,時候,的事?” “四天前?!?/br> “惠王處,何意?” “惠王舉旗應(yīng)召,不過據(jù)說主要是想接姚太貴妃回封地。他關(guān)了接兵權(quán)的使臣跟將領(lǐng),要求京中將姚太貴妃送回來,便交兵于朝庭?!?/br> “噢?!被萃跄侨藳]想到也有點兒血性了,看他舉旗的目的并不完全是支持齊王,更像是趁亂達(dá)到自己的目的。 可這種事情也說不好,表面看到的也往往不是真相。 “其他,藩王,何反映?” “四皇子賢王那邊沒有任何反映,已經(jīng)與使臣交兵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