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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又生氣了。 可她…… 去除外衣躺了上去,阿玉從后面將人抱住,“殿下,我沒有不喜歡你來的意思,就是怕你給外面的人說?!?/br> 大婚之時新郎官不在,這種事情肯定被人說三道四。 “誰敢。”魏漓很兇。 阿玉聽著卻有點點發(fā)笑,不過這人居然在這種時候跑過來,她還是挺高興的。 魏漓就這么在這待到晚上,吃完晚膳,周進來報,田蔣軍帶著幾名副將過來了。 那人是這次京城來的四萬兵馬統(tǒng)領(lǐng),也是萬皇后的人。 這下他是不走都不行了。 魏漓去了前面,簡單露了個面,后面又帶著人去后院。 于他跟新王妃來說,還有一些簡單儀式要處理,先前他并不打算來,現(xiàn)下有人來為那女人撐腰,他想了想還是走一趟。 聽風院喜慶一片,廊下有燈籠,梁上有紅綢。 魏漓左右看了看,只覺礙眼。 一行人去到廂房門口,自有小丫鬟進去通報剛沐浴完畢的馬小婉。 “娘娘,這可如何是好?” 吳嬤嬤聽見良王來了,倒是有點無措起來,只因萬小婉不光脫了喜服,連鳳冠那些全都卸了,現(xiàn)下正在鏡前通發(fā)。 “慌什?王爺來了招呼上便是?!?/br> 燈下的美人如玉,如緞墨發(fā)披散滿肩,那精致眉眼,瓊鼻粉唇,端坐銅鏡前宛如水墨描繪而出的一幅畫。 馬小婉瑩瑩皓腕輕移,讓身后的扶夏為她更衣。 既然那良王已經(jīng)進院,梳妝根本來不及了,現(xiàn)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失儀。 吳嬤嬤暗嘆,可想想覺得這又不管小姐的事,是那良王太不尊重人了。 今兒個娶的可是正妻,不光叫了一幫子小妾來惡心人,這都什么時候了才露面,小姐還以為他不來了才會自顧洗浴。 沒想到剛剛換洗完這人就跑過來了,這是犯那門子瘋! 吳嬤嬤心中抱怨著,可到底還是開心的,要是真鬧出大婚之日王妃坐了一夜冷榻板,到時傳出去還不給人笑話死。 馬小婉的衣裳穿好,魏漓剛好到來。 守門的小丫鬟行了禮便被趕走換成太監(jiān),魏漓自顧撩簾,進門剛好看見披頭散發(fā)的馬小婉在讓丫鬟幫她整理衣擺。 他看著這一幕蹙眉,別人眼中徐柳清影,惠質(zhì)蘭心的高雅美兒人,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個不修邊幅的瘋子。 而且這女人怎么這么瘦,比他的兩位側(cè)妃還瘦,以前在娘家時沒吃飽嗎? “殿下?!?/br> 馬小婉行禮,見良王皺眉站在門口不進來,倒是很識趣的讓屋里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她聽說過良王不喜人伺候。 等那些丫鬟們應聲而動,魏漓總算移開步子,去到桌邊自顧坐下。 屋里很快只剩下兩人,叫過來的喜婆在周進的示意下進門,撩簾一看那兩個早就換了衣服的新人,招牌式的笑容凝滯,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這交杯酒跟喜慶話還沒說呢,王爺跟王妃咱回事,已經(jīng)沐浴更衣了! 就這么急不可耐? 此時,周進也伸進半個腦袋,見這情景揮手讓喜婆下去了。 看來,新王妃真不是個簡單人。 門簾掩下,屋內(nèi)又只剩下一左一右的兩人。 魏漓不言,馬小婉卻做不到,笑了笑主動開口。 “殿下,臣妾自京中到此,路上不小心惹了風寒,現(xiàn)下還未痊愈,頂著那套喜服頭冠實在是累了,以為殿下不來,就……。還請殿下不要介意?!?/br> 她解釋著,魏漓笑了笑,“無防,本王,也不想,麻煩?!?/br> 心照不宣的兩人,看著對方,彼此心中都想冷笑。 “殿下,可要安置?” 馬小婉面容含羞,垂著頭端起一副新媳婦的樣兒。 這女人還挺穩(wěn)的,魏漓起身,去到床榻邊滅了那兩支紅燭道,“我聽說,你手上,有密令?!?/br> “密令?” 馬小婉有些疑惑,很快又笑道,“殿下是說出發(fā)前父親為我向皇上求來的那張令牌?” 沒想到這么快就給良王知道了,既然如此,她就直接承認了吧,省得打太極。 原來是令牌,魏漓鳳眼微瞇,“愛妃,此舉,何意?” 用幸苦得來的情報換回四萬兵將,趕情還不一定聽他指揮。 “殿下,此事實性無奈。小婉千里迢迢到此,無親無故,父親心系,便求了那令牌,只想保我一方安穩(wěn)。” 女人蹙眉傷秋,說得真切。 魏漓又想笑了,連著滅了幾盞燭燈,問她,“如此,說來,他是怕,本王,虧待你?” “殿下,父親并無此意,只是想讓我有一個依仗。” 馬小婉起身,面含柔光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實不相瞞,巨妾已經(jīng)愛慕殿下多時,只要我倆琴瑟和鳴,那令牌自然是毫無用處的?!?/br> 她說著開始向魏漓靠近。 每次碰上這些主動湊過來的女人,魏漓只會避如蛇蝎。 他快速抽出錦帕,捂住口鼻一副厭惡的表情。 被人嫌棄成這樣,馬小婉內(nèi)心再強大步子也抬不動了,她在京中可是一等一的貴女,出門多少男人追捧,何時受過這種嫌棄! 想到良王是斷袖的那些傳言,馬小婉突然笑了起來,并問道,“殿下,臣妾有一事不明,可否明示?” “何事?” 她不再靠近,魏漓犯惡心的感覺輕了一些。 “就是,全京城的人都說良王對女人無感,喜男,是個斷袖,這事可真?” 馬小婉自認貌美無雙,可面對的是個完全無感的男人,就算有這些優(yōu)勢也會變得沒有用處。 “你還,真敢問。” 魏漓哼笑,“不管,真假。我對,細作,毫無,興趣。” 兩人之間的話已經(jīng)越說越開了,馬小婉不再遮掩,粉唇勾起,很是囂張。 “如此,臣妾有些話就明說了。皇后娘娘有令,要么我倆生出嫡子繼承這個藩王之位,要么你交出暗地里的三萬私兵,賞我一封休書,以后便各不相欠?!?/br> “私兵?” 魏漓的臉色驀地變了,目光銳寒,揮袖直接撲滅那些燭臺,整個人如同鬼魅般撲了過去。 第122章 嘔~ 馬小婉只覺眼前一黑,下一刻喉嚨便被人死死的掐住。 也就那么一瞬,她便感覺有一種斷裂般的銳痛直迫神經(jīng),汗都未曾嚇出,卻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誰,告訴你,本王有,私兵?” 魏漓的聲音很冷,像是夾雜著冰渣。 馬小婉根本無法回答他的問題,除了艱難發(fā)出咔咔兩聲,完全無法說話。 魏漓同樣也知道,可他卻不愿意放手,真恨不得稍稍用力,將這女人直接捏死。 暗影里男人的神情看得不真切,馬小婉卻能感覺到他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