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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簡單,那些人并沒有立即上前,都在死死盯著他,審視以及找尋空隙與機(jī)會。 “殺!” 當(dāng)?shù)谝粋€人舉著斧頭沖上去,別的也跟著擁峰而上。 魏漓手上沒有帶武器,有的只是腰間的一把匕首,他身上從不配劍,除了用箭或弩,近身站也就見過他用那把短匕。 從一開始他就在微微仰頭看向上方,就算那些武將前來也沒有讓他轉(zhuǎn)回視線。 一百個武將圍成里外兩層,那些人全部沖上去,揚起的塵土將那些觀戰(zhàn)者的視線都遮擋了。 城下的人懸了心,城上的人伸長了脖子。 齊王那邊這些天來死傷不少,能留下來的自然都有點本事,這一百名勇士也是軍中翹首。 一百對一,魏煜還是有點信心,看見下方塵土飛楊,他的嘴解微微上翹,心中蔓延出報復(fù)的快感,不想瞬息之間便見一人影沖出塵土,再落下,寒光一閃,便倒下五六個武將。 那些人組成的包圍圈也就是一擊便散了,之后大家便見有個黑影在塵土間起起落落,形如鬼魅,所到之處揮刀盡數(shù)奪命。 “好,好??!” 遠(yuǎn)住的水先生忍不住叫了起來,他身邊的人見此,也笑臉盈盈,目光異彩。 “王爺威武,王爺……” 也不知道誰開了一個頭,良王軍這邊很快便開始叫陣助威。 不少人看見魏漓那異于常人的武力值,都覺得不可思議,可這并不防礙他們對那個男人的仰慕與崇拜。 良王軍中,士氣高昂。 城墻之上,魏煜看著下方的戰(zhàn)況臉色變幻無常,由最初的自喜轉(zhuǎn)為惱羞,拳頭砸在石墩上,血跡都滲出來了。 “鳴鼓,收兵?!?/br> 開戰(zhàn)連半刻鐘都沒有,一百個武將已經(jīng)死傷大半,魏煜不想讓他他白白送命,從桑洛手里將阿秋抱了過去,舉在墻邊讓人鳴鼓。 “二公子,你,想做無賴?” 阿玉看見兒子身陷險境,整顆心像是要被人捏爆一般,那種惶恐無以言表,轉(zhuǎn)身看向魏煜,有一種撲上去的沖動。 “我只想要下面的惡鬼放手?!?/br> 他的話讓阿玉一怔,低頭看去,下面的人因為鳴鼓的聲音已經(jīng)停下來了。 原本的一百武將也只剩下二十來個人了,那些死尸橫七豎八倒了一片,卻沒有斷手?jǐn)嗄_,致命的傷口基本來自脖頸。 反觀魏漓,身上跟臉上也有血跡,氣息稍急,顯然他的力量雖然迅猛,也有一個極限。 魏煜想收回那些人,可魏漓攔住了回撤的路。 當(dāng)魏煜讓人鳴鼓的時候在場的人便知道他要反悔。 兩軍交戰(zhàn),不光生死有命,還有金口玉言。 魏煜的做法自然讓人看不起,可比起就這么交出辛苦得來的人質(zhì),他寧愿背負(fù)罵名。 遠(yuǎn)處,良王軍中已經(jīng)開始有人罵上了,什么難聽的話都有。 這時,水先又打馬上前,對墻上的魏煜拱手問道,“二公子,你這是何意?” “先生不必多話?!?/br> 魏煜不想跟他聊,看向下面的魏漓,“讓我的人進(jìn)城?!?/br> 這人是想賴皮到底了。 魏漓不言,那凌冽的神色說明一切,左袖中又滑出一把匕首,也就是幾息功夫,躍空、落地、回旋、剩下的人直接給他殺了個干凈。 “魏漓!” 沒想到他會趕盡殺絕,魏煜嚎叫出聲,又感受到跟上次相同的無奈與痛苦,舉著孩子的手都在不停的抖。 “我兒……” 阿玉見他如此慌了,本想沖過去搶人被身后的桑洛死死拉住。 幾步外,魏煜忍了好一會才將要摔人的沖動壓下去。 他慢慢將手收回,看見包被中那個不哭不鬧一臉木然的小人,不知怎的,更氣了。 這個叫魏墐的孩子真的跟魏漓太像了,不光是長像,那神情感覺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面無表情,毫不畏懼。 “你就不怕我剛剛放手?” 魏煜知道他聽不明白,只是想有所發(fā)泄,不想臂彎里的人居然對他勾了勾唇。 能夠壓制住良王的人質(zhì),他怎么舍得殺。 阿秋笑,他爹也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才殺了留下來的那些人吧。 反正這人都不打算放人,何必還在留著那些人的命。 第246章 分離 當(dāng)阿秋再次回到母親懷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 入夜前的場交涉崩了,魏煜不會將人交出去,談判不歡而散。 良王的軍隊還在城外駐扎,縱縣也緊閉大門,齊王軍中的一眾干將此時正在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府衙后院的一處廂房內(nèi),阿玉正在喂兒子用飯。 他們雖被抓了,魏煜倒沒有過多苛刻,聽聞阿玉不食葷,桌上都是素菜。 這處廂房不算大,分內(nèi)外兩室,此時外面站著士兵,里面窗下、門口都佇著七八個粗壯婆子,將這處房間守得固若金湯。 見識過良王的本事,魏煜不敢有一絲松懈,手上的這張牌捏得死死的。 飯桌在外間的矮榻上,阿玉給兒子喂完一個大饅頭夾菜,自己才拿上往嘴里送。 一路上吃的都是干糧,他們有好幾天都沒有吃到熱乎東西了。 阿秋默默坐在榻上看娘親吃東西,白天那么憤慨激動,而今都冷靜了,心中所想不知,表面都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樣子。 阿玉吃了些東西,轉(zhuǎn)頭見兒子盯著她看,笑了笑道,“放心吧,很快就能自由了。” 阿秋,“?” 他沒有想到娘親會說這種話,難不成她察覺到了什么。 阿玉沒有察覺到什么,只是安慰兒子罷了。 不過,當(dāng)母子倆用完晚膳,魏煜帶人來了,告訴阿玉她可以走了,而阿秋卻需要留下來。 “二公子,為何?” 阿玉默默將兒子抱了過來。 “為何?”魏煜淡淡一笑,“我與魏漓已經(jīng)達(dá)成交涉,他以濱山之地?fù)Q取你,連兒子都不要了。你應(yīng)該高興,在他的心目中,你是最重要的?!?/br> 拿濱山換自己? 阿玉震驚,那是男人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封地,還花了大量精力在治理。而今卻要拱手讓人,阿玉心揪,只感愧心。 “二公子,我甘愿為質(zhì),你將我兒送出去吧?!?/br> “噢?”魏漓意外的看著她,“兒子還可以再生。我已經(jīng)成了背信棄義拿人質(zhì)做要挾的卑鄙小人,既然已經(jīng)談好以你做交換,可不想再平添惡名。再說了,他未必愿意換人?!?/br> 殺不了良王,能得到濱山這一份大禮,魏煜暫時感覺已經(jīng)夠了,只不過原以為魏漓會要小的,結(jié)果他要了大的。 “二公子,你只管將人交出去,王爺明白我心,自會接受?!?/br> 阿玉默默垂眸,她不會放下兒子,更不可能撇下他獨自一人離開。 如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