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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明心安慰明軒的節(jié)奏嗎?他揉了揉云深的頭:“嗯嗯,抱?!?/br>明心也一臉郁卒,這小祖宗啥時候不發(fā)病非得現(xiàn)在發(fā),還讓自己做那么詭異的動作,又不是小娃娃哭鼻子需要抱!抱個頭??!明軒若有所悟,而后轉(zhuǎn)向明心,看著他磨磨蹭蹭地走到自己身邊,不情不愿地抬手抱了自己一下,心里的感情急劇膨脹,他反手緊緊圈住對方,在他耳邊嘆息:“你終于回來了。”明心狠狠顫了一下,終究沒有推開他。作者有話要說: 也是醉了,明明想寫溫柔氣質(zhì)攻,最后卻變成了溫柔癡漢吐槽攻-_-|||。。于是感覺這文的畫風也變了,不要怪我,我真的已經(jīng)努力了o(>﹏<)o☆、抵達眼看客棧的大堂陸續(xù)出現(xiàn)休憩用餐的人,明軒這才松開手,說明來意:“尚老得知外孫生病,心焦不已,故讓我來看望。”明心聽了這話也不尷尬了,張大眼睛看向明軒:“怎么了,你已經(jīng)便宜到要出臺賣身了嗎?”周圍的人齊刷刷地看向這邊。明軒面無表情,只是看著他有些淡粉色的瞳孔,糾正道:“是出診?!?/br>“別管這些細節(jié),你已經(jīng)這么窮了嗎?以前你從不出診的。”明軒點頭:“嗯,沒有你補貼家用,就快要養(yǎng)不起自己了?!?/br>果然厚臉皮,信里明明寫的是“云景略有發(fā)熱,已請大夫,無事”,是你自己從父親(岳父)那里知道明心就在這里的事著急所以才過來的吧。知道內(nèi)情的兩人翻白眼,而且那種聽上去就很假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吧……除了明心那種三十歲還跟三歲一樣的……白癡。兩人對明心一臉自責外加心疼的表情感到異常無語。明軒略帶警告的看了兩人一眼。尚子青“咳”了一聲:“明大哥,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這就是云景,之前提過想讓你教醫(yī)術的孩子?!?/br>云景給云深夾菜的手一頓:“……”所以明心的雙胞哥哥就是那個少年成名的名醫(yī)?該說兩人果然不愧是兄弟嗎?天賦、性格都十分詭異。明軒沒有回答,反而看向明心:“聽說,你要教那個孩子琴技?”明心不明所以地點頭。轉(zhuǎn)向尚子青:“嗯,我答應了?!?/br>-_-這樣就答應了是鬧怎樣?難道不需要看一下資質(zhì)之類的嗎?這已經(jīng)不是弟控這么簡單了吧?是吧是吧?云景一噎,云深看見后則乖巧地遞過來一杯水。“怎么,你有什么意見嗎?”“并不是什么意見,只是覺得雖然你不需要對我進行考核,但我卻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可以教我?!痹卺t(yī)術上,云景的確有可以自傲的資本,中醫(yī)醫(yī)學院保持專業(yè)第一的成績直到畢業(yè),除了去孤兒院或是特殊學校做義工,其余可以自由利用的時間全部用來看各種醫(yī)書。雖然專業(yè)是中醫(yī)臨床,但他在醫(yī)理藥理方面的研究并不亞于專業(yè)研究員。這是他的興趣,更是他的專長。因此,在這個世界碰到一個傳說中的神醫(yī),自然帶了點探究和相對的意味。明軒看了他一眼,沒有不悅,反而略帶贊賞,他對那種唯唯諾諾沒有個性的小孩沒什么好感。他看向成錦:“瞳孔收縮、眼底發(fā)青、嘴唇發(fā)紅、呼吸較快,是由于身體需求未得到滿足而造成的內(nèi)火旺盛,簡單來說,是欲求不滿,需要平心靜氣或者紓解欲望?!?/br>成錦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然后可憐巴巴地看著尚子青,可以看到背后搖動的狐貍尾巴。明軒轉(zhuǎn)向云景:“需要我再說說你的發(fā)育或是這孩子的情況嗎?”“不用了?!?/br>“好,那我和明心先回房了?!闭f完就摟著明心的腰往樓上走去。開始還能聽到“誒?你為什么要到我房間?快滾出去”之類的聲音,后來徹底安靜了下來。“明軒是公認的神醫(yī),云景,你以后就跟著他好好學吧?!鄙凶忧嗾f了這一句后,就迅速被成錦拉上了樓。無視云深滿臉不愿的表情喂他吃了一口香菇,云景平靜道:“云安,明日可以不用起太早。”“是,少爺。”三人吃完后,也各自回房了。第二日接近中午,另外兩間房的房門才被打開,幾人吃過午飯,就準備啟程去香都了,快的話,明日就能到。這次沒人騎馬,云景等四人同坐云安趕的馬車,明心坐上了明軒的馬車。一路上,云景看尚子青顧不得害羞一臉疲憊地靠在成錦懷里漸漸入睡,對成錦的禽獸程度有了更新的認識。云深沒再要求騎馬,因為騎馬=讓景受傷,這是他不能忍受的,所以雖然不太喜歡坐在這種搖搖晃晃的車里,他還是忍耐著,強迫自己去擦琴。“那是焦尾吧?”成錦看著云深手里的古琴問道,“你母親把他送給云深了?”云景“嗯”了一聲:“母親大概覺得云深是最適合這把琴的人?!?/br>焦尾對月彈,弦斷有誰聽。“所謂慧極必傷,情深不壽,云深能不諳世事,也許是他的福氣?!?/br>“不,這是我的福氣?!币驗樗恢O世事,才會一直天真單純不怨恨,才能毫無芥蒂的容忍我決定他所有的事。因為他是如此美好,才讓我希望即使他將來開蒙也不會后悔,才讓我不那么偏執(zhí)自私不愿信任。在香都附近的小鎮(zhèn)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幾人就到了尚府,先去見尚珣。尚家是真正的書香門第,除了出了尚子青這個將軍,其余男人都是飽讀詩書的文人文官。尚珣其實還未到花甲之年,卻因為幾年前新皇登基時發(fā)生的一些變故傷了根本,雖然一直有在調(diào)理,但并沒有特別大的起色,身體還是虛弱。因此即使后來被平反,也以年事過大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上任、在家休養(yǎng)。“父親,云景來了?!?/br>“外公,我來看您了?!?/br>尚珣坐起來,仔仔細細地看了看云景:“跟你母親很像,是個好孩子。我這個老頭子也活不了多久了……”“父親(岳父)!”尚珣揮了揮手:“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原本就是一只腳踏進棺材的人,要不是明軒這幾年幫忙,恐怕早就不行了吧。還有成錦,說了多少次,不要以為我老了就聽不見你叫岳父。云景,我也沒什么好對你說的了,我年紀大了,沒精力教你什么了。不過我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聽子青說,你想到鄉(xiāng)下鉆研醫(yī)術。男孩子的確是該吃點苦,好好去做吧,外公支持你?!?/br>他向云深招了招手,云深看著他,尚珣慈祥地笑了笑:“看著比那時候俊多了,這孩子一直招人疼,你把他照顧得很好。”“對了,不是說明心也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