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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桃木劍那般厲害,不過是輕輕蹭上了一些,便要廢去一條命,秦鹿覺得惋惜,自己還有許多事沒做,許多話沒說,還有滿腔情誼未透露,也不知梁妄知否。 梁妄見她的頭就靠在自己的掌心不動,聲音如蚊子般哼出,像是想說什么。 最終那句‘我喜歡主人’沒能說出口,轉(zhuǎn)成了:“書桌上的那口金鑲玉花瓶,你喜歡嗎?” 話音一落,梁妄皺眉,仰頭含下了杯中藥汁,將秦鹿略微翻了半身,讓她的后腦靠在窗沿上,自己于窗外,彎下腰。 銀發(fā)落下,半遮梁妄與秦鹿的臉,兩雙柔軟的唇貼上時,梁妄的手捏著她的下巴,舌尖鉆過,不費力地打開了她的唇齒。 藥汁苦澀,以免嗆到,梁妄循循喂下,他抬著秦鹿的下巴,手指滑過,貼著她的喉嚨,等到指腹感受到秦鹿吞咽的動作后,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離唇之后,那未能細(xì)品的柔軟,似有不舍。 第140章 番外之秦鹿的歡夢3 一場春雨, 淋濕了不止一人,隔壁那家坐在門前的老頭兒也被澆了滿身, 雨水說來就來, 又說走就走。 秦鹿睡得很沉,接近十二個時辰,熟睡之中,也不是什么也沒夢到,只是夢里的場面很奇怪, 她總能瞧見梁妄朝自己不斷靠近, 而后捏著她的下巴吻她。 先是心跳加速, 羞臊不止, 可后來她又想了想,吻她的是誰?梁妄! 依西齊小王爺?shù)钠猓?nbsp;怎會主動吻她?故而這夢輾轉(zhuǎn)幾次無法在她腦海中揮走時,秦鹿便覺得這不是一場美夢, 而是一場折磨她的噩夢了。 驟然睜開雙眼后, 秦鹿的心口跳動還未平息,砰砰聲大到心臟幾乎從口中蹦出。秦鹿伸手捂著心口,長長呼出一口氣,心想自己總算是在梁妄那一個接一個重復(fù)的吻中給掙脫出來了。 其實也不是不想吻他,若夢中是秦鹿自己偷吻,她覺得甜,只是梁妄那人,怎會吻他?且這吻總是重復(fù)同樣一個畫面, 難免叫人瘆得慌。 結(jié)果,夢里的不算什么,顯現(xiàn)于眼前的,才叫她真正驚了一瞬。 秦鹿望著這熟悉的窗幔,蓋在身上熟悉的被褥,房內(nèi)一切熟悉的布置,不是她的,全是梁妄的,這分明就是……梁妄的房間! 秦鹿猛然驚起,甚至都不敢在床上待著,雙腳剛落地,身體一陣發(fā)虛,衣領(lǐng)半開,她連忙用手?jǐn)n上,踉蹌幾步,才想起來自己發(fā)生了何事。 不久前他們聽鎮(zhèn)子上的人說,麗城有惡鬼鬧事,于是秦鹿便與梁妄一同去了謝府,那惡鬼殺了謝府滿門,轉(zhuǎn)而成了厲鬼,厲鬼的確很厲害,梁妄追了其近一夜才在野林外將她困住。 只是兇煞之氣從對方身體射出,秦鹿為了護(hù)住梁妄,沖了過去,她記得自己的腹部被桃木劍所傷,從那之后,身體里的力氣便一點點被抽走。 初晨時分,秦鹿跟在梁妄身后走了一個時辰,實在沒忍住,便一頭栽了下去,而后……發(fā)生過什么? 秦鹿敲了敲有些發(fā)疼的額頭,始終想不起來暈了之后發(fā)生的事,但分明像是經(jīng)歷過什么一般,就是被她給忘了。 梁妄房中的窗戶還是開著的,秦鹿走到窗邊,朝外瞧去。 經(jīng)過了一日兩夜,一場落了不過才半個時辰的春雨給麗城外的小鎮(zhèn)帶來的一切雨水痕跡,都煙消云散,只是那場雨很大,無有齋院內(nèi)的春花被毀了一半,有些花根下的土地還是濕潤的,夾雜著幾片被打落的花瓣。 秦鹿雙手撐在窗沿,望著那花叢邊上的兩口白玉碗,眨了眨眼。 忽而一些記憶涌上腦海,她記得她便是在這個地方朝外看,看見梁妄拿了一些求雨的東西出去,不一會兒天就落了大雨,他又滿是落魄地跑了回來,就跑到了這窗前的屋檐下,擰干了袖袍上的水。 他為何求雨?求雨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秦鹿越想,便越覺得胸悶,干脆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走出梁妄的房間,她便在房門前看見了個矮凳,幾枝像是被燒焦的桃木枝,還有一些剩余的綠豆和枯黃草。 秦鹿眨了眨眼,實在不明,正巧這時梁妄從外歸來,衣袍與頭發(fā)一應(yīng)整潔,完全不似秦鹿記憶中淋了雨的狼狽模樣。 梁妄見秦鹿醒了,一時怔住,又見她定定地看著自己,于是走近,朝秦鹿的懷里扔了一樣?xùn)|西,秦鹿連忙接下,展開手指看去,躺在手心的,是一枚紅色的戒指。 “主人去哪兒了?”秦鹿將戒指戴回手上,又有些不記得自己何時弄丟了裝了貪貪的戒指,也不知梁妄會不會責(zé)罰,不過瞧他的樣子,不像是生氣了。 梁妄道:“取回貪貪。” 這一回答,秦鹿才想起來,她們?nèi)ブx府收鬼時,那府里還有個十歲的小孩兒活著,當(dāng)時火勢太大,惡鬼難纏,梁妄已經(jīng)跟著對方離開,秦鹿不得已喚出貪貪陪在那小孩兒身邊護(hù)著,本想等收了惡鬼之后再去找回,卻沒想到,她被桃木劍傷了之后就一直昏睡到現(xiàn)在了。 秦鹿抬手看了一眼戒指,紅色的戒指映著天色微微發(fā)光,紅煙收斂,成了血玉一般的戒指里,流動的水紋。 她跟上了梁妄,問:“那謝府里的孩子去哪兒了?” “跑了?!绷和馈?/br> “跑了?!”秦鹿還記得他害怕地縮在床邊的樣子,怎么有膽子夜里跑走。 梁妄又道:“他抱著貪貪不撒手,說怕鬼,本王干脆就告訴他,貪貪也是鬼,那小孩兒受了驚嚇便跑了。” 秦鹿嘴角微微抽搐,心想這還真是梁妄的作風(fēng),從不體諒他人接受與否。 秦鹿一路跟著梁妄去了書房,等梁妄坐下后,她又沒忍住心中疑惑,問了句:“主人求過雨嗎?” 梁妄翻書的手頓了頓,抬眸朝秦鹿望去,這一眼意味不明,秦鹿本能地縮著肩膀,斟酌言辭,問了句:“是……有誰請主人求雨的嗎?” 梁妄認(rèn)真地看了她許久,銀色睫毛輕輕顫動,視線又不經(jīng)意地落在秦鹿微微抿著的嘴上,頓了頓。 誰也沒發(fā)現(xiàn),那一瞬,他的呼吸漏了一拍,足足停了秦鹿三次眨眼的空檔,而后梁妄又收回了視線,目光落于書上,三行字掃過,一遍遍沒有記住,他卻狀似風(fēng)輕云淡道:“只是在書上瞧見了求雨之術(shù),試試而已?!?/br> “既是試著求雨,主人怎么沒帶傘一道去?我見你回來時,身上都淋透了?!鼻芈沟?。 梁妄回;“忘了。” “那主人門前被燒焦的桃木枝又是怎么回事兒?”秦鹿伸手抓了抓臉頰,道:“我醒來時躺在了您的床上,嚇了一跳,門前還燒了桃木枝,幾粒綠豆,幾根枯黃草,似乎還有一片桃花,對了!院子里還有兩口玉碗……” 秦鹿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梁妄打斷,他的眼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