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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股份重新分割之后,除了顧家混跡在商場中的人,并沒有顧家道上的人控股了。雖然并不知道顧石顧玉兄妹二人是如何坐到這一點的,但能分其股份而食之還不讓這些大哥們有明顯的不滿或者是歧義。又或者曾經(jīng)有過卻被他們或是打壓或是掩藏住了。然而不論是哪一種,都只透露出以不可再小覷顧石顧玉兄妹二人的信息。他們?nèi)羰窃瓉頊?zhǔn)備繼續(xù)發(fā)展顧家黑道,對于現(xiàn)在身處白道的我是麻煩了些,但是既然他們兩兄妹準(zhǔn)備由黑轉(zhuǎn)白,那么身處白道首大家容家、又對顧家十分了解的我顯然是更加方便了。仍舊逃不過這么些心機算計。才把自己放空不過一兩天,剛剛想要逃避,血海深仇卻又被提及。也罷,如果容家真容不下我,利用完了再遠(yuǎn)走高飛也可以。“那么,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背聊囟嗽斄宋以S久的呂叔再次問道。我側(cè)頭看他,“呂叔請問。”“你為的是什么想要顧家,一個容家難道還不夠滿足你?你不過……也才十五歲而已?!眳问迥抗馊缇?。我笑了笑:“大廈將傾,有可乘之機,既能為好友報仇,又能借此在容家站穩(wěn)腳,何樂不為?”呂叔沉默了片刻。“容家主準(zhǔn)備后天為你重新補辦一個生日宴會?!?/br>我一怔。容世卿這是何意?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生日宴會而已,原本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我也不是個會因為生日被攪和了而生氣苦惱的小孩子。“一切辦置就跟上一次的一樣嗎,還是就在家里小辦一次算了?”我追問。呂叔聳了聳肩膀:“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偶然看到厚厚一摞請?zhí)蝗藦臉巧媳聛砜吹降??!?/br>……厚厚一摞請?zhí)?/br>看來是規(guī)格照舊了。這個容世卿消失兩三天就是忙這個去了?我現(xiàn)在是一頭霧水云里霧里,實在是想不通容世卿到底是什么心思。重新補辦一個生日宴倒不如直接明明白白告訴我在食物中放了三文魚的人就是將那盤食物遞給我的人。“容少?!贝驍辔业陌l(fā)呆,呂叔再次開口,“那天多謝你出手幫忙,現(xiàn)在我的胳膊好了差不多了,顧家的人估計也找我找的夠辛苦。你需要等機會可是我并不需要,我也該走了?!?/br>我點點頭:“需要送你一程嗎?”呂叔搖搖頭:“不了?!彼p輕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铝顺鰜恚骸邦櫦业娜诉€是不要知道我這段時間藏在了哪里比較好?!?/br>我笑了笑,接下他的話:“革命友情不需要廣而告之,不會有太多人知道?!?/br>他聽完我的玩笑話也彎起眼角笑了笑:“容少,手機借用一下?!?/br>我把手機解鎖遞過去,看著他輸入一串號碼遞還給我。“找我的話打這個電話就好?!彼D了頓,“除非必要?!?/br>我接過手機,頷首。“小少爺?!遍T外傳來敲門聲。“進來。”我抬眼看過去。“這是您明天生日宴會要穿的禮服,尺寸是按照幾天前那件做的?!?/br>我點點頭,他放下衣服便出去了。知道現(xiàn)在,生日宴會的前一天,居然也沒來個人親自確切的告訴我明天是重辦的我的生日宴會,居然是以送一件禮服過來這么委婉曲折的方式讓我知道。也罷,橫豎都只是為了挽回上次容家丟失顏面而已,倒也不需要特別通知我了。即使明日宴會的主角是我。或者也不是我。接著生日宴會的名義,實在是給這些世家大族的人提供了一次交流的機會,也許能促成不少合作也說不定。向來如此,我已習(xí)慣。我隨手將折疊整齊的禮服扔在沙發(fā)上,也不想去看是否會折皺,徑自走進浴室。第二十五章一切都是按照上次的流程來走的,一樣的時間點,一樣的賓客,一樣的問候。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眾人看著我的目光多了一些難以言喻的東西,似揣度似探究。我裝作毫不在意,找了個偏僻地方安靜地吃東西。人群之中是眾星拱月一般被圍住的容世卿,他在同人低聲交談之余也在掃視四周,最后目光落在我所躋身的角落之處,頓了頓之后,便邁步朝我這里走來,圍在他四周的人不動聲色讓開路,走到別處繼續(xù)交談。我恍然間突然想起來,上一次他說過的話他說,“就算有,我也一定會在你知道之前解決?!?/br>那是我問他會不會給我生個弟弟meimei的時候他回答的。我并不知容世卿是否是個會隨意給出承諾的人,我卻只知道那天的情形差點變成在——在我弟弟meimei出聲之間解決我。如果當(dāng)時心為他這話,我心中產(chǎn)生的是震動,那么如今則是懷疑。我本非生性多疑之人,又生長在簡單而紳士的倫敦郊區(qū),當(dāng)初是去了顧家之后才逐漸了解到人心之叵測復(fù)雜,欲.望之如同溝壑無底。饒是逐漸生出了放人之心,最終卻仍舊是為了救一對當(dāng)初素不相識的顧石顧玉兄妹而廢了一雙腿,隨后又死在了自己親手帶大的兩個孩子手下。“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容世卿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waiter手中的托盤上,在我身旁的沙發(fā)上坐下。我咀嚼完了嘴巴里頭的食物才慢悠悠的回答:“安靜?!?/br>容世卿瞇了瞇眼,凝視我片刻,然后緩緩說道:“行了,父子沒有隔夜仇?!?/br>他竟是把話挑明了說。實在是沒有聊到這樣的情況,我一時間想不出對策,只是繼續(xù)吃著東西,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余光仍舊不忘留意觀察著他。好在他無意繼續(xù)這個話題,往沙發(fā)中靠了靠:“生日也過了,對自己的未來有什么打算嗎?!?/br>我又是一驚。尋常人家倒是可能經(jīng)常同家里的小孩子討論這個話題,親昵又家常,但是這話如果是容世卿問的容家新一代中的獨子,背后的含義卻是值得深思的。原本作為獨子,自然應(yīng)當(dāng)繼承家業(yè),而容世卿卻問我未來有什么打算?“這樣,”見我又不做聲了,容世卿自顧自繼續(xù)說了下去,“你也長大了,越來越有自己的打算,我剛剛的問題想必你心里是有答案的,只是不好意思跟我說而已?!彼D了頓才說出他這番話的中心意思,“今年的高考你直接報名參加,支援直接填北貢市財大金融系,等你畢業(yè)就直接接受我現(xiàn)在的位子?!?/br>容世卿當(dāng)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他的這番話直接將我釘在當(dāng)場。“父親你……”我有些遲疑于他的直白。“與其讓你這么一個人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