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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勢,運轉體內剛被舒通的內力。容青君走回風紓難身邊坐下,他們周圍還有一圈六七個護衛(wèi),包括烏雷,都或趴或仰地倒在地上。沒有風紓難的話,容青君也無意將人叫醒。此時,六七個黑衣人忽然從藏身的樹林間躍出,撲向篝火邊的兩人。風紓難反應迅速地將容青君擋在了身后,招架住了來人的攻擊,楊銳也飛身而來加入了戰(zhàn)局,兩人一前一后,容青君則被護在了中間。來人明顯只想活捉了風紓難,不想傷他性命,因而打斗起來束手束腳,被風紓難以一敵三牽制住。楊銳則要困難得多,黑衣人無所顧忌,招招凌厲,他一人面對四個敵手,身后還有個容青君要保護,不多時便負了傷,落于下風。纏斗許久,有個黑衣人繞開了楊銳的防護,一掌拍向容青君,見此情形,楊銳拼著被另三人打傷,急忙回身接住了黑衣人的一掌,另一面,風紓難發(fā)現(xiàn)了黑衣人的意圖,強硬地逼退了眼前的三人,回身一劍刺去,從背后捅穿了那人,劍刃拔出,鮮血隨之噴涌。這一下,像是傷口被暴露給貪婪的豺狼,剩下的六個黑衣人紛紛朝容青君撲去,視他為唯一的弱點和突破口??v使風紓難與楊銳武藝高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終于被其中一人得手。“都住手!”黑衣人一手制住容青君,一手將刀抵在他脖子底下,他半邊臉被黑布蒙住,露在外面的眼睛猙獰狠毒閃著兇光。風紓難與楊銳解救不及,眼睜睜看著容青君被抓,楊銳的眼里寫著愧疚與急切,而風紓難的眼里則是噴薄欲出的怒意。“都給我住手!”黑衣人又喊了一聲。正當風紓難與楊銳放慢了動作,欲與黑衣人交涉時,忽然又聽“啊”的一聲,黑衣人手中的刀咣當落地。隨后容青君反手掐在了黑衣人喉間,幾個呼吸間,便見黑衣人向后倒去,仰面朝天,眼睛瞪得仿佛要凸出來,已經(jīng)全身僵硬死去。☆、第15章意外當所有人都因黑衣人出人意料的猝死而愣住時,風紓難最先反應過來,向黑衣人攻去。楊銳也反應過來,繼續(xù)未完的戰(zhàn)斗。再沒有一個人敢向容青君下手,他一人獨立于戰(zhàn)局之外,冷靜地觀望著。沒有了背后的牽掛,風紓難和楊銳更能放手打斗,只是兩人對上五人,若久戰(zhàn)不下,于他們終究是極其不利的。就在容青君考慮要不要放迷藥讓所有人睡倒,再單獨叫醒風紓難時,一道黑影滑入,碩大的身體纏到了黑衣人身上,擰成了一股麻繩,尖利的毒牙刺破了夜行衣,深深刺入了他的皮膚。那分明是一條可怖的巨大蟒蛇!花蟒咬了第一人后,又迅速射向第二個,那名黑衣人避之不及,幾個彈指間便步上了先前那人的后塵,倒在地上全身抽搐,雖沒死透,卻是生不如死。形勢瞬息改變。有了花蟒助陣,風紓難和楊銳很快收拾了剩下幾個黑衣人,一個活口都沒留。巨蛇搖頭擺尾地回到容青君身邊,豎起身子,在他耳朵邊吐了吐蛇信。容青君伸手摸了摸它光滑的蛇身,下一秒,巨蛇便消失不見了。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景,楊銳……已經(jīng)淡定了,容青君的形象從一個奇怪的少年升格成了十分奇怪的少年。楊銳的想法就是這么簡單。風紓難身上也不可避免受了傷,衣衫被染紅,不知是他自己的血更多,還是別人的血更多點。容青君拉開他的袖子,看到上面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仍在血流不止。他的手覆在風紓難的手上,運轉內力,只見那條十公分長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風紓難感覺到一股溫和的內力游走過他的全身,不一會兒,他摸摸自己的手臂,上面的皮膚光滑如新,全然不見受傷的痕跡,甚至身上其他的傷口,他都已感覺不到疼痛,竟然一息之間被容青君全部治愈了。“青君,能幫楊銳治傷嗎?”今晚少不得要他與楊銳打起精神保持精力,應付可能還會再來的偷襲,若楊銳也能恢復成這樣,那才是最好的。容青君搖搖頭,今晚他先是以五成內力毒殺了黑衣人,又以剩下的力量為風紓難療傷,再想治療楊銳已是無能為力。他翻開掌心,金光涌動后一大株止血草出現(xiàn)在手里,綠葉紅果子,長得很是討喜。容青君示范了一遍用法,將葉子揉碎了擠出青綠色的汁液來抹在楊銳的傷口上,又將紅果子摘下來讓楊銳吃,那紅果子小小的一個,比拇指蓋還小一圈,一株止血草上就長了許多個。楊銳道了謝,接過止血草默默蹲到角落里去給自己涂藥吃果子了。風紓難拍拍容青君的頭:“青君,往后切勿在他人面前使用能力了?!彼肓讼?,又加了一句:“還有花蟒?!?/br>容青君看著他認真而關切的眼,點了點頭。當晚,風經(jīng)難讓容青君先回馬車睡覺,他與楊銳保持著警惕在外守夜。半夜的時候容青君被一陣哭喊求饒聲驚醒,但隨即那聲音的主人像是被捂住了嘴,變成了嗚嗚的低咽。他推開小窗看去,幾名護衛(wèi)低著頭跪在地上,楊銳不見蹤影,風紓難正半蹲在一具黑衣人尸體邊查看。容青君辨認出那是被他殺死的大漢,因為他的脖子間還留著兩道細細的黑指印。察覺到馬車上的動靜,風紓難起身走來。“青君,被吵醒了嗎?”隔著車窗,風紓難對容青君露出了一個笑容:“別擔心,快些睡下吧,我一會兒就來陪你。”容青君沒說話,打開了馬車門。風紓難裹挾著夜間的露華踏進車門,帶來了微冷的山風,容青君打了個冷顫,立馬就被風紓難扯了扯蓋在身上的大氅,捂得更嚴實了。容青君動了動,露出雙手來,將幾片紅色的葉子遞到風紓難手里,令他雙手合十搓了搓,葉子在掌心微微發(fā)熱,不一會兒就驅散了冷意。“真是神奇。”風紓難贊嘆:“青君,這叫什么?”“炎火草。”容青君將視線移到風紓難的臉上,以他特有的聲線慢慢問道:“為什么殺你?”風紓難手上動作頓了頓,對容青君安撫地笑了笑:“無事,我在饒陽得罪的人多了,有人不想我回京而已,無需害怕?!?/br>“他們……打不過你?”容青君偏頭想想,試著去解釋。地上的世界與地下有太多不同,他尚未明白。“是,打不過。”風紓難忍笑,揉了下容青君的頭:“睡吧,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