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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一個高大的男人一掌打飛!風紓難如何不怒。“不遵王法,擄掠良民,占山為寇。依大雍律,賊首當斬首級以告百姓,從者當處流刑?!憋L紓難迎著眾人敵視的目光,擲地有聲地數(shù)著飛天寨的罪狀:“憑我是官,你是匪,今日你飛天寨便休想有一人可逃罪!”“你——你是哪門子的官,想打就打,想抓便抓?哼,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莫不是以為冒充了朝廷命官就能來撒野!”風紓難一口一個重罪,何飛如何能承認,他雙目怒睜,一副要與風紓難勢不罷休的模樣,身邊飛天寨的眾人一個個也是義憤填膺,他們飛天寨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被人打上門來還這樣指著鼻子罵,是個漢子都咽不下這口氣。兩方人劍拔弩張,兩個為首的男人一個眼睛噴火一個戰(zhàn)意十足。“拿我的棍來!”何飛高聲喝道,他的武器是一根鐵木棍,堅硬如鐵,舞起來虎虎生風,這便是要與風紓難較量一番的意思了。“大哥……”一個虛弱的聲音在何飛身后響起,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見何宥正扶著門喊他。何飛趕緊走過去攙著他,只見他臉色發(fā)白,額邊有細密的汗珠,眼神渙散,可見被疼痛折磨得厲害。何飛握著他的手,只覺得何宥連手都在顫抖,他半是責備半是關(guān)切地說:“你好好躺著休息就是,出來做什么?”“大哥,切莫沖動?!焙五斗次兆『物w的手阻止他,若他不出來,怕何飛就要與這個看似來頭不小的青年對上了。他在屋里聽到外面的爭吵聲時便覺得事情不妙,看到了風紓難后,更認為自己的做法是對的。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目光從容青君身上掃過,再落到風紓難的臉上,何宥抱拳一禮,道:“在下何宥,這位是我大哥何飛,閣下想必是這位小兄弟的親友,我們陰錯陽差將這位小兄弟請了來,實無冒犯之意,這一日來對他也絕無虧待,還請閣下原諒我兄弟二人的無心之失,敢問閣下高姓大名?”“若非我及時趕到,你大哥早已出手傷人,何談絕無冒犯虧待!”“我大哥生性魯莽,也是一時氣惱所至,對這位小兄弟實無惡意,何宥這里代兄賠罪了?!闭f著他又強撐著做了個揖。見他氣若游絲仍有禮有節(jié),風紓難心里的火氣消減了些,只是仍不肯松口,冷著臉看何飛有什么表示。然而何飛也是個犟脾氣的,何宥替他賠罪已令他羞惱至極,如何再肯向風紓難低頭。正僵持時一人穿著軍袍帶著四名兵士從外走來,到風紓難身邊后彎腰行禮喊了一聲:“大人?!贝巳苏秋L紓難調(diào)集而來的官兵統(tǒng)領(lǐng),梁總兵見氣氛古怪無人說話,便朝何飛等人沉聲喝斥:“大膽刁民,見涪陵郡王怎敢不跪!”何宥心中暗驚,不想此人身份竟如此高貴。飛天寨眾人面面相覷,最后都看向何飛,等他示意。“大哥?!焙五遁p輕捏了捏何飛的手。“草民見過郡王爺?!焙物w妥協(xié),他腦袋一低歪向旁側(cè),抱拳行了一禮,其余人等見狀也依樣行禮。“既如此,本王先行一步,梁總兵,這里就交給你了?!憋L紓難說著,攜了容青君轉(zhuǎn)身欲走。“慢著!”“大人留步!”何飛與何宥幾乎同時開口。“想走可以,解藥留下?!焙物w搶先一步不客氣地說道,他骨子里就有一股不畏強權(quán)不懼權(quán)貴的氣概,又把何宥與飛天寨的兄弟看得比性命重要,豈能讓容青君輕易走了。風紓難對何飛不假辭色,看向何宥等著他要說什么。何宥一時情急,又被藥力所侵幾乎沒站住,全靠何飛半扶半抱著才維持了身形,他開口說的卻不是藥的事:“大人,都是誤會一場,如今這位小兄弟安危無恙隨您回去了,那包圍飛天寨的官兵不知是否也可以撤退了?”事關(guān)整個寨子的安危,如果不說清楚就讓風紓難走了,何宥只怕他們往后的日子不好過。“我的事是誤會,那商戶之子的事卻不是誤會吧,二位還是與此地官府說道清楚的好?!?/br>“等等,大人,這也是誤會——”何宥明知風紓難說的是孫賀,但此事內(nèi)情卻不好解釋,他們的確收了孫年的錢財,也的確將孫賀綁了來,若官府已查到這點,那他們真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何宥忍著痛楚竭力思索著應(yīng)對之道,為今之計,怕是唯有讓這位郡王爺親自開口放他們一馬,才能令飛天寨度過一劫。“大人,孫賀乃是我二人義妹的未婚夫婿,我與大哥將他請來,也是為義妹在大婚之前相看此人,卻不知引起了大人的誤會,此事孫賀本人亦可作證。”說著他轉(zhuǎn)向旁邊一人道:“孫賀何在?把他帶來?!彼嘈艑O賀不會愿意將綁架殺人之事鬧到官府,畢竟事關(guān)家丑,且看他白日表現(xiàn),對他繼母弟弟分明仍是有情有義。何宥愿意賭這一把。“孫賀醒來也發(fā)了瘋,又哭又喊,見人就打,現(xiàn)在關(guān)在屋子里呢?!蹦侨藚s如此回答道。何宥聽到這話心里暗松了口氣,若能拖延時間尋到機會,他更有信心可以說服孫賀為他們掩飾,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裝做無可奈何地對風紓難道:“大人,何某有心自證,斗膽請大人賜藥為孫賀及我飛天寨眾位兄弟解去臆癥,使他們恢復神智。”聞聽此言,飛天寨的諸人也將希冀的眼光投向了風紓難,等著他的回答,大半個寨子的人一夜之間全發(fā)了瘋,說不嚇人是不可能的。風紓難靜靜看了何宥一會兒,對梁總兵說:“梁總兵,勞煩你帶兵在寨外守上一夜,今晚本王就在此查明真相?!?/br>“卑職領(lǐng)命?!绷嚎偙f完便帶著四名官兵退了出去。風紓難本無意與飛天寨為難。前世他曾聽說過飛天寨,江湖中人說起來,多是敬重夸贊為多,何飛何宥這倆兄弟,別看現(xiàn)在還年輕,做事有些毛躁,日后卻是將飛天寨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尤其是何飛,與他的暴脾氣同樣出名的,是他一流的武功和處事公正為人仗義的好名聲,是江湖上一條義薄云天的漢子。只是今夜風紓難一來便撞上何飛傷害容青君的一幕,觸了他的逆鱗,這才針鋒相對起來。說起來,自從重遇容青君,他的養(yǎng)氣功夫便多次瀕臨瓦解,真真是命中注定要糾纏不休的克星。他轉(zhuǎn)向容青君,看著他淡淡的眉眼,問:“青君,可有解藥?”☆、第19章和解容青君被風紓難摟在懷里,沒有去聽他與何飛何宥的對話。他微微側(cè)過頭,鼻尖聞到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