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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舊識從京城到清河,風(fēng)紓難與白揚一行走了將近二十天,但白父與白紹輕車簡從的話,腳程應(yīng)當(dāng)能比他們快一倍,算一算,這時候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京城出來,再有個五六天估計就能到達。但兩三天之后,還沒等來白父與白紹,倒是有兩個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風(fēng)紓難,竟是何飛與何宥。他們正正經(jīng)經(jīng)敲了紀府大門,拜會了府上主人,聲稱是風(fēng)紓難的下屬,方才被帶去風(fēng)紓難與容青君暫居的客房。幾年未見,這兄弟兩人沒有多大改變,風(fēng)紓難很快認出人來,頗為驚訝:“二位怎會來此?”“大人,容公子?!焙物w何宥先后給風(fēng)紓難行了禮,又與容青君打了招呼。容青君仍記得這兩人,而何飛何宥對這個特別的少年自然也忘記不了。比較起來容青君是四人中變化最大的,三年過去他的身形拔高了不少,徹底脫去了孩童的影子,唯有五官仍然漂亮又冷漠。“大人,我們是特意來找你的?!焙物w看了看容青君,對風(fēng)紓難道:“大人前幾天在樟塢山是否遇到了埋伏?”聞言風(fēng)紓難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何飛與何宥此次前來,的確帶來了重要消息,據(jù)他們所言,前幾天在樟塢山埋伏他們的那伙人來自一個叫明月樓的組織,目標正是容青君。“明月樓,似乎從未聽過他們的名號,他們是何目的?”風(fēng)紓難自問不算孤陋寡聞,對江湖上各方勢力都能說上一二,但并不知道哪一家叫明月樓,更不知道容青君什么時候與他們結(jié)了仇。“就是個三流的小勢力,沒什么名氣,他們樓主是個武癡,在武學(xué)上有些天分,也擅長陣法,這方面還能擺得上臺面,可惜是個腦子不清楚的,老干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傻事,反正在江湖上說起明月樓,那就是惹人發(fā)笑的存在?!焙物w道。“明月樓只是別人用來殺人的刀,真正的金主還藏在幕后?!焙五堆a充道:“這件事內(nèi)里還有些因由。我大哥他在江湖上有些薄名,也有幾個肝膽相照的好友,一開始是有位江湖朋友聽說有人想對大人您府上的人不利,在尋找可靠的江湖門派或者殺手組織托任務(wù),那朋友知道我與大哥早就投效了大人您,就把這事告訴了我們,之后我們暗中追訪,查到了幕后之人的真正目標是容公子,但那人頗狡猾,藏得挺深,始終沒露出真實身份,于是我們干脆將計就計,找了些人打通關(guān)系,不讓真正有實力的組織接他的生意,又故意將明月樓引薦給他,那人看樣子也不是老油條,最后果真被明月樓忽悠成了。我與大哥料想就就憑明月樓那幾個小雜兵,定是傷不到大人的,運作得當(dāng),說不定我們還能玩一把引蛇出動,請君入甕。”風(fēng)紓難點點頭,知道他必有后文,否則這兩人也不會冒然就來到他面前了。果然何宥又接著說道:“果然明月樓接了那人生意后,他行跡就暴露了許多,我們打聽到那人似乎有求于藥王谷,因此藥王谷大比之時必定會來到寧城,到時我與大哥自有辦法將他挖出來?!?/br>“有人想殺我?”容青君忽然插話進來:“為什么?”何宥怔了怔,也許是由于當(dāng)年的經(jīng)歷,他對這名比他小了不少,如今才十六七的少年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比起風(fēng)紓難尤甚。若說給不識得容青君真面目的人聽,說他何宥怕這人,只怕會惹人恥笑,可何宥當(dāng)年身體恢復(fù)后,曾細細追問了飛天寨里每一個人關(guān)于那晚的細節(jié),了解得越多他越是從心底里感覺到了寒毛直豎的恐懼,在翻手覆手間,將一整個寨子的人悄無聲息地控制在指掌之上,這是何等了得的手段,那時候他又才多大?何宥后來總是無比后怕,又無比慶幸當(dāng)時容青君并未被招惹到極限,沒有出手狠辣……走了會兒神,忽然驚覺到容青君仍定定地看著他,一雙黑眸如秋水寒星。他忙回答道:“也并不一定是要殺你,那幕后金主與明月樓有約定,若殺了你,需將你……全尸帶回,才能支付酬金,若生擒了你,則酬金翻倍,可見他還是更想要你活著的。”容青君聽完搖了搖頭,說一句:“奇怪的人?!北悴辉倮頃?。風(fēng)紓難則聽得眉頭緊蹙,想不出來是什么人會對容青君有這么大的仇恨。“離藥王谷大比之期還有些時日,這期間你二人可有落腳之處?”“有的,在寧城北安大街上的孫府,府上主人大人您也認識,正是我們那妹夫?qū)O賀,他身子弱,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根,這一次也是為了來求藥,當(dāng)碰碰運氣,剛巧與我們順道,便在一塊兒湊個熱鬧。”“我記得,想來他如今已娶了你們義妹了?!?/br>“是的大人,兩人成親也有三年了。”幾人又說了會兒話,何飛何宥便拜別了風(fēng)紓難,先行去寧城,風(fēng)紓難則預(yù)備等紀老壽宴過后再去與他二人匯合。容青君聽完他的打算之后則說了一句:“好,我要那個人,全尸。”風(fēng)紓難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何氏兄弟走后容青君與風(fēng)紓難又恢復(fù)了悠閑的狀態(tài),他們在紀府上并無什么事可做,白家三人忙著與紀家的親戚敘舊情,也無暇顧及他們,這樣一來他們反倒更能自得其樂。第二日一早,容青君很難得的主動要求出游,而選擇的目的地正是他們來時途經(jīng)的蘆葦鄉(xiāng)。他們向漁家租了條小船蕩進了蘆葦叢中,看不遠處的漁翁船頭站著一只囊袋鼓鼓的水鳥,手上抓起一條繩子收了收,就見水里升起了一張漁網(wǎng),里頭兜著幾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容青君在船頭蹲下身,捋起袖子將手伸進了水里放著不動,風(fēng)紓難看見了也要伸手去探探,被容青君攔住了。風(fēng)紓難不解,看向容青君,他卻是全神貫注盯著水面以下。四周非常安靜,只有風(fēng)吹過蘆葦叢的聲音,水鳥偶爾的咕咕聲,還有漁甕撐著蒿破開水波時的漿聲。風(fēng)紓難安排的護衛(wèi)都四散在了周圍,不能一眼看到。水面非常清澈,倒影著蘆葦與藍天的秀色。風(fēng)紓難環(huán)顧了一圈后低頭再看時,就發(fā)現(xiàn)有一尾大魚兒慢慢接近了容青君的手指,用魚唇輕碰他的指尖。然后“嘩拉”一聲,容青君掐著魚頭將它從水里撈起來,魚身已經(jīng)僵硬不會蹦跶。“不兇,太蠢?!比萸嗑绱它c評。水中撈魚是他幼年時常用的捕食技巧與食物來源,只是地底暗河中的魚比起這些肥頭大耳的魚來,可是聰明兇殘多了,魚rou的鮮美也是他記憶中不可多得的美味。雖然后來風(fēng)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