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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你娘興許不會受那樣苦?!?/br>“沒想那么多,那時候我就整天琢磨著怎么讓我后爹少動手,別打我娘也別揍我,一有時間還要忙著把自己拳頭練硬點,這樣就算他揍過來,我早晚有一天也能打贏他?!?/br>連楚之揮了揮拳頭,他的語氣再正常不過,聽不出半點凄苦,配合著要揍人的表情,聽得封文竟沒忍住笑了一下,好像活脫脫看到一個要與人干架的熊孩子,笑完又覺得是不是過分了,怎么說都是別人的悲慘往事,轉(zhuǎn)念又想對方看來都沒放在心上了,自己也不必太過緊張,沒得矯情,于是又釋然了。又閑聊了會,連楚之轉(zhuǎn)頭看看毫無動靜的密室門,道:“他們進去這么久還不出來,不會出問題吧?”“應(yīng)該不會,風(fēng)公子不是莽撞之人。”“要不要進去看看?”“貿(mào)然進去不好,再等等吧?!?/br>而此時,昏黃的密室內(nèi),起起伏伏的氣息聲終于漸漸均勻。容青君翻了個身,趴在風(fēng)紓難寬闊的胸膛上,衣衫松垮垮地覆在他的腰間,白皙的身體上滾動著未退去的汗珠,雙眼微睜,一派慵懶魘足的模樣。風(fēng)紓難的手搭在他的后頸上,感覺他腦后細發(fā)傳來軟軟的細細密密的觸感,兩人的雙腿交纏著,交換著彼此的體溫。容青君聽著風(fēng)紓難的心跳聲逐漸平穩(wěn),感覺心里的躁動也慢慢消散了,唯有這樣,在風(fēng)紓難身邊,呼吸間有他的味道,他才感覺安心。“青君,我出去叫他們準備沐浴用品。”容青君感覺到風(fēng)紓難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表示要起身,卻不肯撒手,反而抱得更緊了點。直到風(fēng)紓難再一次提醒要幫他洗洗才抬起頭,下巴抵著男人的胸,一邊以手畫著他臉上輪廓,一邊說:“這下面應(yīng)該有水源?!?/br>風(fēng)紓難訝異地挑起眉。“這個房間還連著一個密道,那人抓住我后就是從那密道走的,我聽到有水聲。但是我不清楚密道是怎么打開的,那時意識不清楚?!?/br>“應(yīng)該是有些機關(guān),我找找?!憋L(fēng)紓難的外衣墊在下方,已經(jīng)弄臟了,因此只將里衣松松地披上身就開始在房里四處摸索。這間密室空空蕩蕩,除了角落一盞燈之外,四面都是墻壁。風(fēng)紓難先查看了那盞油燈,沒找出什么機關(guān),然后就對著墻壁一寸寸對比排查,花了不少時間居然真的找到一處異樣。那幾塊磚從顏色看與周圍的沒有兩樣,風(fēng)紓難用食指在墻面上來回敲了敲,仔細聽回聲,才辨認出些許不同。他用力推其中一塊石頭,墻面紋絲不動,于是又重復(fù)在幾塊磚石間敲打?qū)Ρ取?/br>來來回回好幾次,最后找出了兩塊貼著地面的磚石,一左一右,同時用力一推,竟真的被他打開了一扇密門。伴隨著“咔咔”的響聲,油燈所在的那個墻角的地面開了一道裂口,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下出現(xiàn)一道階梯。兩人對視一眼,之后風(fēng)紓難在前,容青君在后,牽著手小心地邁下石階。密道不長,兩人走了一會兒果然聽到了水聲,循著水聲走沒多遠,眼前便豁然開朗。這里竟是一處不小的地下洞xue,光線來自數(shù)十丈高的洞頂一條狹長的石縫,此時應(yīng)當正是午時,一日中陽光最強烈的時候,因此照耀得洞中也能視物。洞xue里有一處泉水,從巖壁上又有水流滴嗒滑落,他們聽見的水聲便來自于此。“這里有間石室?!比萸嗑钢渲幸惶幍溃鞘颐黠@便是這條密道的終點,建在此處,也不知為的什么。“不急?!憋L(fēng)紓難沒有去石室,反而走到泉水邊,確定水中沒有危險生物后,試了試水溫,“這水不涼,可以在此清洗一下,青君,過來?!?/br>容青君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先伸出腳尖點了點水,雖是地下水,但水溫的確頗為宜人,許是與此處地形地貌有關(guān)。風(fēng)紓難將身上衣物除掉,赤著身走入水中,在水深差不多沒過腰部時停了下來,回身沖容青君招手。清清爽爽地洗了個澡,享受完風(fēng)紓難的服務(wù)后,兩人終于回到正事上,進了那間石屋。整間屋子不大,一眼可以望到頭。容青君走進去,屋里首先能看到的是一些養(yǎng)蠱喂蠱的器具,這些在傀儡門弟子練功房也能看到,但這石屋里的明顯更精細。仔細看了看,又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似乎已經(jīng)棄用很久。算算時間,傀儡門原掌門呂照山死去也有近一年了。不過容青君總覺得這些東西被塵封的時間應(yīng)該遠超過了一年。他朝風(fēng)紓難看去,見他似乎有所發(fā)現(xiàn)便走了過去。“我在這個箱子里發(fā)現(xiàn)了幾份書信和一些手記?!憋L(fēng)紓難手里抓著一沓紙,看向容青君,眼神復(fù)雜,聲音低沉地說道:“似乎與你生父有關(guān)?!?/br>☆、第56章謝家容青君接過密信,信的紙張發(fā)黃,部分字跡已經(jīng)模糊,看得出來年代久遠,翻到最后落款人為梅江謝幍,而落款時間距今已有十多年。梅江城是謝家本家所在,謝幍則是謝朝華之父,容青君親生父親的名諱。風(fēng)紓難快速翻閱了一下找到的舊書信,算了算年月:“從書信時間來看,他二人大約十多年前開始,到五六年前才斷了聯(lián)系?!?/br>如此看來,當初容青君在寧城發(fā)現(xiàn)那名火焰紋腰帶的黑衣人并無錯認,兩者的確暗中關(guān)系密切。“謝幍在西南一帶小有名氣,少有負面?zhèn)髀?,不知為何要與呂照山勾結(jié),且行事這般遮遮掩掩藏頭露尾?”風(fēng)紓難疑惑,在知道謝幍可能就是容青君生父后,他就查過此人的背景,從明面上看,他往日行事還算光明磊落,不像是會與呂照山勾結(jié)之人。兩人將密信和手記看過一遍,約莫知道了當年呂照山培養(yǎng)出了一種新的蠱蟲,容青君翻遍了這間石室中遺留的全部手記,找到了呂照山記載的關(guān)于這種蠱蟲的喂養(yǎng)培育方法,可惜關(guān)于蠱蟲的具體效果,卻不知為何沒有提到只字半句,這是件很奇怪的事,不知道是呂照山對蠱蟲的效用把握不準因此沒有記錄,還是刻意抹去了。最后他們也只能從中知道蠱蟲的起效大約與血緣有關(guān),因為信中有一句“非親生子不能奏效”。但凡與血緣相關(guān)的蠱蟲都比較偏門,且作用會比較另類。而謝幍不知為了什么目的竟然答應(yīng)了與呂照山合作,助他驗證蠱蟲的效果。書信中略略提到他們將一對雙生子作為蠱蟲的載體,先是在雙生子中的哥哥身上下蠱試驗,之后失敗了又換了弟弟下蠱,蠱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