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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位置。薛紅云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梅文祖那邊的聲音打斷,不由懊惱。“諸位可看清楚了,這條礦脈全是太白精金,”梅文祖拍了拍手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各個門派皆是點頭稱是,對于梅文祖之前說的將這條礦脈平分的事又是一番稱贊。梅文祖笑容詭異,不屑的看著諸多江湖人,“既然大家這么喜歡這條礦脈,那就統(tǒng)統(tǒng)都留在這里吧!”隨著梅文祖的話音落下,礦洞飛多個分支洞xue中立刻涌出了有上百號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手拿利刃,一出現(xiàn)便沖向人群,見人便砍。一時間,那些走在最后武功低微的人竟然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死傷一片。各個門派的門派的掌門也并非吃素的,很快便反應過來,沖進那些黑衣人中與他們大都起來,更是有人沖梅文祖叫喊。“梅文祖,你竟敢背叛正道,設計殺害這許多江湖門派!”梅文祖卻不說話,伸手在身后的巖壁上摸索了一陣,找到一塊突出的巖石就按了下去。他身后那巖壁竟然是一扇巨大的石門,他按動巖石之后,那巖壁竟然緩緩打開,然后……伊流就站在那扇石門的另一邊,手中拿著一架袖弩,弩箭就瞄準了梅文祖的后心。第二十九章無路伊流撒完尿之后,乘著礦車下了礦洞,只是下來之后他卻迷茫了,因為礦洞分支太多,他根本分辨不出哪條路是大家走的路,地面上因為是礦石,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打掃的十分干凈,也完全看不出腳印。伊流此時有點冷,他抬頭看看礦車下來的路,想要徒步上去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的,所以他只能選擇去挨個礦洞找人。就算找不到,應該也不至于迷路,原地等著對他來說有點太冷了。但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在地下的方向感,當他連著轉(zhuǎn)了幾個彎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回去的路了,而且空氣也越來越冷了。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并沒有比那些有武功的江湖人厚多少,那些江湖人都被凍得不得不以內(nèi)力護體,何況伊流這個普通人。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兩側(cè)的巖壁上都有火把,他還是表情逐漸麻木起來。這里太安靜了,真的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他以為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即使這礦洞很大,也讓他十分恐慌。他從袖子中拿出了袖弩,拉上弩弦之后,手指一直放在扳機上,將袖弩箭頭朝外的拿在胸前,這樣好歹讓他有點安全感。又是轉(zhuǎn)了好幾個彎,伊流的表情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表情,空氣越來越冷,他的手已經(jīng)被凍得發(fā)青,卻還是緊緊握著袖弩。突然,他似乎聽到了哪里傳來了金屬敲擊的聲音,伊流臉上的麻木表情都是一愣,然后腳下不由自主的往聲音的來源處疾跑過去。又是轉(zhuǎn)了幾個彎,伊流終于來到了聲音的來源處,卻被一面巖壁擋住了。但伊流臉上的表情卻比剛才生動了不少,他靠近巖壁傾聽,后面過來傳來了很多聲音,有金屬敲擊聲,還有慘叫的聲音,聽上去很亂。就在伊流回想著走哪條分支可以到巖壁對面那個洞xue的時候,巖壁突然發(fā)出了很劇烈的顫動,然后緩緩打開了一條縫。伊流驚得后退幾步,下意識的用袖弩指向了那條縫。隨著縫隙的打開,伊流便聞到了一種十分濃重的帶著涼氣的血腥味道。巖壁裂開的速度不慢,伊流很快就看到在他袖弩的前方站了一個人,只是因為那人比他高大不少,所以他并沒有看清楚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他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卻不代表別人看不到他,分別站左右斜對面的閻漠笑和蘇冰兒都很清楚的看到了他。只是閻漠笑卻沒有出聲,蘇冰兒卻是高喊了一聲。“小啞巴!”光是聽到這個稱呼,閻漠笑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瞇著眼看了依偎在蘇江林身邊的蘇冰兒一下。眾人皆是被這叫聲嚇了一跳,就連原本打在一起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那些黑衣人此時怎么會還不明白,梅文祖這是要拋下他們做炮灰,獨自逃跑。閻漠笑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那么明顯的憤怒情緒,不像是梅文祖的死士,卻更像是被梅文祖給利用了的。梅文祖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身后多了個人,他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所有的江湖門派都應該已經(jīng)在這里了,為什么還會有多出來的這一個人,還是出現(xiàn)在了石門后面,而且,聽這被冷的粗重的呼吸聲,明顯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這位公子,此人用詭計謀害武林正道,還請這位公子將他交于我們。”蘇中庭此時已經(jīng)火冒三丈,方才他雖然沒有出手,但是他帶來的人都已經(jīng)動手了,還有幾個弟子剛才事發(fā)之間,已經(jīng)死在了那些黑衣人的刀下。其實剛才蘇冰兒叫伊流的時候,伊流已經(jīng)聽到了,但他因為角度問題并不能看到蘇冰兒,此時蘇中庭再一出聲,伊流自然想要挪著步子往里面看。而將這些看得清楚地閻漠笑卻下意識出了聲。“阿水,莫動!”伊流對于閻漠笑是十分敏感的,此時閻漠笑一出聲,他下意識的就站直了身體,果然不動了。閻漠笑側(cè)身看了一眼那剛廝殺過的地方,尸體還躺在地上,鮮血也是撒了一地,他皺眉的看向其他門派。“勞煩諸位將這些兄弟處理掉,我這朋友不能看到這些東西?!?/br>其他門派顯然是沒想到閻漠笑也認識在梅文祖身后的那個沒有露面的人,皆是面面相覷,卻還是將尸體都挪到了拐彎看不到的地方,只是地上的血跡卻還是留在那里。奇怪的是,那些黑衣人竟然并沒有上來阻攔。看著現(xiàn)場,梅文祖卻意外的冷靜,他能感覺到身后的兵器正指著他的后心,卻也并不懼怕,他敢做這樣的事,自然也是有依仗的。眾人跟梅文祖的距離還是有一些的,而他身后的伊流卻一絲武功也無,梅文祖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閻漠笑的目光一直都關注在這邊,所以當梅文祖腳下一動,扭腰一掌拍向伊流的時候,閻漠笑便一躍而起,手掌帶著毒風便直取梅文祖后心。而伊流也被這突變打的措手不及,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便扣動了扳機。弩箭隨之射出,正好迎上了梅文祖拍來的手掌,龐大的力道使得弩箭竟然直接穿透了梅文祖的手掌,狠狠的釘入梅文祖的肩膀中。梅文祖的一掌被這一箭減慢了速度,而閻漠笑的一掌卻已經(jīng)到達,狠狠的拍在了梅文祖的后心。梅文祖被這一掌打的血海翻涌,一口帶著碎rou的鮮血便直接噴在了伊流的臉上和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