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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漠笑也舉起酒杯,跟風月閣主虛碰一下酒杯,然后一飲而盡。“常人皆道,男子相親有悖常倫,可本閣主不然,男子與女子既然可以相戀成親,男子有何不可呢!”風月閣主門下,皆是風花雪月之場所,自然也比這些表面上正氣凜然的大俠不一樣,他見識的都是人最讓人惡心的一面,他門下的南風館甚至比女子的花院更受人歡迎。當然,這些人的目的和閻漠笑是不一樣的,一個是玩樂,而另一個卻是真心以待。“這一點,我倒是贊同蕭閣主的說法了,”薛紅云沖風月閣主舉了下酒杯,然后不等風月閣主的反應,便直接一口喝了下去。風月閣主也不覺尷尬,而是轉頭跟百里清風說起了話。薛紅云喝完酒,就看向了坐在她身邊的伊流,低聲跟伊流說著讓他不要這么寵著閻漠笑的話。伊流竟然真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頭又給閻漠笑夾了一塊子菜。這場盛大的宴席其實沒有任何作用,最大的作用,大概也就是交流了一下熟識度,讓來的人認識了更多門派的人。宴會散場之后,外面已經(jīng)又下起了雪,各個門派也都紛紛告辭,回到了盟主府給他們安排的住處。閻漠笑帶著伊流往回走,因為并沒有帶傘,所以閻漠笑都是帶著伊流走能避開風雪的走廊,并沒有往院子中走。白子度和羅清吊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著,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而呂青陽更是落的老遠,形單影只的走在最后。伊流把閻漠笑喂的有些撐,他自己也是已經(jīng)肚子圓滾滾,但這并不妨礙兩人看雪的興致,似乎江湖上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和他們沒有半點關系的,事實上,也確實沒有關系。“我還說要帶你去神兵山莊的后山看楓葉,出來這一趟,卻已經(jīng)是冬天了,“閻漠笑給伊流搓了搓凍得有些發(fā)紅的手背。走廊兩側都上了燈籠,朦朧的亮光撒下來,倒是讓氣氛溫暖了一些。伊流搖了搖頭,倒是顯得十分乖巧,道:“楓葉我們可以以后每年都看啊!但你還有神兵山莊的的事情不都是能耽誤的。”閻漠笑抿了抿唇線,將伊流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沒有說話。氣氛十分好,兩人都喝了一些酒,下午的溫存似乎還被身體牢牢記著,閻漠笑俯身便將伊流整個人都抱了起來,然后快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伊流像個傻瓜蛋兒一樣笑著,微微往衣服里縮了縮脖子。可就在這時,一道破風聲卻阻攔了他們,閻漠笑目光一厲,腳下往后一蹬,整個人已經(jīng)帶著伊流往后退去。“噔!”一只短短的袖箭便插在了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袖箭?閻漠笑皺眉,這可不就是伊流做的袖弩中的箭失。是五十嵐干的!不,應該說是青菊堂干的,閻漠笑皺眉看向了箭失射過來的地方,竟看到十幾個閃著寒光的箭失已經(jīng)射了過來。閻漠笑手臂一轉,抱著伊流便在原地打了個轉,將伊流甩到了自己的背上,手上一揮,十幾根鋼釘激射而出,與那些箭失碰撞在了一起。伊流只做過三只袖弩,這三只袖弩分別在伊流和閻漠笑,還有羅清那里,但是,伊流的袖弩卻在被五十嵐抓走的那次里,被五十嵐拿走了。十幾個忍者從暗處顯出身影,他們手中拿的可不就是袖弩,只是那些袖弩卻與伊流做的不太一樣,如果說伊流做的袖弩殺傷力是彈弓的話,那這些人手中拿的就已經(jīng)是左輪手槍了。倒不是說做的多好,看外表,那些袖弩甚至不如伊流手工做的精致,但卻用了最好的材料,彈力上用的竟然也是角牛筋。“什么人!膽敢偷襲我神兵山莊!”羅清大叫一聲,神兵山莊的護衛(wèi)已經(jīng)一擁而上,而那些忍者打做了一團。閻漠笑很自然的將伊流的眼睛捂住,拿出一條絲帶在伊流的眼睛上綁好了。他皺眉看著那些忍者,青菊堂這一招實在太過大膽,竟然敢在盟主府對神兵山莊下手,這究竟是有勇氣,還是腦子里進水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俊弊钕鹊竭_的自然就是盟主府的人,是盟主府的管家,他一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立刻便做出了反應,大批的盟主府護衛(wèi)沖進來,將那些忍者包圍了。那些忍者手上的袖弩竟然也發(fā)揮了不小的作用,將沖上去的護衛(wèi)打傷了不少,但大概是這些忍者并不習慣用袖弩,所以準頭基本沒有。其他門派的人此時也終于出來,一見到一團亂的現(xiàn)場,紛紛出手,頃刻間便將這十幾個人這拿下了。只是,他們剛剛拿下這些忍者,這些忍者卻并沒給他們任何多說一句的機會,全部都直接自盡了。閻漠笑看的直皺眉,如果這樣的話,就算他知道這些人都是青菊堂的,也拿青菊堂沒有辦法了,這里這么多江湖門派,有句話叫做,死無對證。就算江湖各派都記下了這是青菊堂的作為,卻拿青菊堂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在正道,無憑無據(jù)就算將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這真是一件讓人十分不愉快的事情。梅長林前來慰問了神兵山莊,并承諾了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給閻漠笑一個交代。但閻漠笑知道,這件事情多半會無疾而終。等神兵山莊眾人都回到院子,羅清手上才拿著幾架從那些忍者手中拿到的袖弩走上來,將袖弩放在了桌子上。閻漠笑伸手將伊流雙眼上的絲帶拿下來,讓伊流去看哪些袖弩。“阿水你看看,這些東西與你做的有什么不一樣?”伊流揉了揉眼睛,將那些袖弩一架架都拿起來看了看,看完之后卻皺起了眉頭,說道:“這些,不是同一個地方做出來的吧!”“嗯?怎么說?”閻漠笑問道,他雖然是神兵山莊莊主,但精通的是鑄造,卻不是在暗器,雖然他用的鋼釘也算是暗器的一種。伊流沒有回答他的話,手腳麻利的就將那些袖弩都改拆開了,散亂的零件放了一桌子,伊流卻只拿出了里面的幾個零件。那個零件是十分隱秘的內部零件只是一根拉桿一樣的東西,他將這些零件都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個個的指了過去。有幾根零件上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寫著一個“果”字,而有的卻沒有,看上去十分怪異。羅清幾人看不懂,但閻漠笑卻一眼就看懂了,他拿起帶著字的零件看了一眼,然后又丟在了地上。伊流做給他的袖弩上就寫著他的字,當然,那是阿水給他起的名字,并不是閻漠笑這個名字,但伊流寫字的水平就像他說話的水平一樣,如果不說出來,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啞巴,而那個字,如果不說出來,大概也沒有人覺得那是字。閻漠笑的袖弩中刻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