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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中庭已經(jīng)出來了,他跟蘇冰兒站在一邊,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正在快速被擊沉的船只,再看那些護(hù)衛(wèi)手中拿的爆炸弩,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不過,蘇中庭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看著快要沉默的船只,上面還有那么多水賊,于是直接便從這邊的船上跳了出去,手中拿出兩塊銀子當(dāng)做踮腳之后,順利便到達(dá)了水賊船上,然后開始大殺特殺。那些水賊是正宗的呼和之中,雖然會些拳腳功夫,卻也抵擋不了蘇中庭這個老當(dāng)益壯的霄云門門主??!所以,那邊的船上很快就有不少的水賊被蘇中庭打傷,然后直接丟下了水,一時間,海面上的血色都開始蔓延開來,引來了不少魚群。“蘇門主真是厲害,”薛一恒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蘇冰兒的身邊,抬頭看著對面的蘇中庭感慨道。蘇冰兒頗為自豪的點了點頭,看上去對有個這樣爺爺十分自豪。伊輝站在兩人不遠(yuǎn)的地方,轉(zhuǎn)頭看了兩人一眼,表情看上去十分疑惑。這個右護(hù)法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啊!為什么總是有意無意的去接近這個蘇jiejie呢?也沒看出他對人家有愛慕之情??!一定有什么鬼主意。就在這時,蘇中庭在對面的船上遭受到了一船水賊的圍攻,有句話說的好,一拳難敵四手,就算那些水賊再是烏合之眾,但也總有聰明一點的,暗地里給蘇中庭來那么一下子。這一下子打的,就是蘇中庭的腦袋,但是蘇中庭察覺的比較早,微微躲開了,卻被一棒子打中了肩膀,疼的這個老頭兒齜牙咧嘴的。蘇冰兒一看,就著急了起來,手上一擼袖子,就要也去那條船上干架,但幸虧被薛一恒拉住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這男人來干比較好,”薛一恒說了一句,然后直接將扇子摔了出去。扇子飛出去的同時,薛一恒也雙腳一蹬,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蘇中庭剛才用輕功是拿銀子借力,而他便是拿扇子。當(dāng)他落在對面的水賊船上的時候,扇子也已經(jīng)到了船邊,被他伸手抓住了。“他輕功真好??!”蘇冰兒眼冒精光的看著薛一恒,就像她自己也馬上就要有這樣的輕功一樣。伊輝卻撇了撇嘴,站在原地沒有動,總有一天,他也是可以有這樣厲害的輕功的。“再次放箭,射殺那些水賊,”伊輝沖護(hù)衛(wèi)揮手,再次下令。雖然這個命令或許有些殘忍,但伊輝卻一點也沒有心軟,他雖然還小,卻也知道,這些水賊看上去在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看那三艘大船就可以看出來,不知道害了多少過往人的性命,若果不除去,以后肯定還是有人遭殃。隨著伊輝的命令下達(dá),護(hù)衛(wèi)將手中的爆炸弩一抖,上面的箭盒rou眼可見的動了一下,等他們再扣動扳機,射出去的已經(jīng)是普通箭支,只是,這次的目標(biāo)卻是那些活著的水賊。在箭失、薛一恒和蘇中庭的作用下,那些水賊消失的都很快,畢竟是一群沒有什么高強武功的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手之力基本已經(jīng)算是沒有了。而伊輝則抬頭看著薛一恒的方向,他一直都覺得薛一恒看上去就是那種書生樣子,穿的文質(zhì)彬彬,說話也有點文嗖嗖的,雖然看著十分聰明,但武力值根本不高的樣子。但他現(xiàn)在卻對薛一恒的印象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手中拿著的明明只是一把紙扇,但在他的手中卻猶如最鋒利的武器一樣,割破了那些水賊的喉嚨。而且,薛一恒用的功夫都十分飄逸,看上去一招輕飄飄的,似乎沒有什么重量,但真的打在水賊身上,卻能將水賊從甲板中間直接震出去,掉進(jìn)海中。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伊輝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薛一恒用的功夫十分……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看著看著就被那把扇子夠了魂兒一樣。伊輝轉(zhuǎn)頭看向蘇冰兒,果然就看到蘇冰兒也一直在看薛一恒,目光守著薛一恒的動作而改變著。這是怎么回事?伊輝在心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而就在這時,蘇中庭突然單手就拎起了一個水賊,然后狠狠的甩起來,將他丟到了這邊的船上,穩(wěn)穩(wěn)的掉在了伊輝的腳下。“讓你偷襲,是不是男人!一會兒再收拾你!”蘇中庭在對面的水賊船上大叫著,手上卻并沒有停下攻擊的動作。那個水賊被摔的暈頭轉(zhuǎn)向,用力晃了晃腦袋之后才看到身邊的情況,一看到伊輝就用力瞪了瞪眼睛,然后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就直接往伊輝的身上刺去。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學(xué)習(xí),伊輝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防身的技巧,所以他一看到水賊拿出了匕首,就直接伸腳準(zhǔn)備給水賊的胸口一腳。這一腳如果真的踹中,水賊自然就會失去反抗能力,而且旁邊還有護(hù)衛(wèi),肯定能護(hù)住伊輝。但是,情況就是很出乎意料,那水賊畢竟是個大人,反射動作也比伊輝更加快,再加上他又是趴在地上,伸手就抓住了伊輝的腳腕,用力一拉,就把伊輝拉倒了,然后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將伊輝狠狠壓住了,匕首也架在了伊輝的脖子上。“都住手!不然我就殺了他!”水賊的匕首頂在伊輝的脖子上,然后拉著伊輝站起來,十分兇狠的恐嚇著在場的人。所有人都被這個變化驚到了,蘇中庭更是一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薛一恒率先反應(yīng)過來,扇子一甩,又再次回到了這邊的船上。“不許動!不許動!聽到?jīng)]有!”那挾持著伊輝的水賊嚇得急忙后退,被他夾住的伊輝也被迫后退,脖子上一疼,已經(jīng)被劃開一道小口,但只是劃破皮膚。“好,不動,”薛一恒立刻就站定了位置,手中的折扇輕輕扇動著,在扇子邊緣的血都已經(jīng)被扇面的紙張吸收了。護(hù)衛(wèi)們面面相視,紛紛都收起了自己的弩,然后站成一拍看著伊輝和那個水賊。蘇中庭自然是不能再動手了,他馬上就被那些水賊壓住了,他也是半點都不敢動的,畢竟那個水賊是被他丟過去的,卻變成了這樣。水賊架著伊輝走到了甲板邊緣,往外面的海面上看了一眼,海面上有許多水賊的尸體,水下?lián)Q石油許多魚是吃rou的,尤其是對血腥味敏感的魚類,已經(jīng)聚集過來,啃食著那些尸體。“嘩啦!”一聲,水賊看到海面上劃到一道水痕,一具水賊尸體就被直接拽了下去,緊接著,水面的紅色便更加濃重了。那個水賊顯然是被嚇的不輕,拿匕首的手都是抖得。此時,伊輝雖然被水賊劫持了,卻還顯得異常冷靜,但他正在微微發(fā)抖的手還是暴露了他的情緒。不管他剛才如何發(fā)號施令,但真面對起來,卻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普通小孩。而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