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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對,乞兒營的管事竟然都被放倒了,而那些被聚集起來丟進(jìn)天坑的孩子,也已經(jīng)在天坑中死掉,無一生還。“怎么回事!”殺神閻羅本身就帶著十分重的煞氣,他面色一收,整個人都帶著十分濃重的氣勢,將乞兒營那些受了傷還沒有死的管事嚇得趕緊起來跪下。“殺神大人,不是我們辦事不利??!是薛大人闖進(jìn)了這里,然后將今年的魁首帶走了??!”殺神閻羅微垂眼簾,在熾火教能被叫大人又姓薛的人,就只有一個薛一恒,他又看了看天坑中那些孩子的尸體,果然是沒有看到伊輝的。“今年的魁首,是伊輝?”殺神閻羅問了一句,管事忙不失的便開始點(diǎn)頭。殺神閻羅沉默,這件事情他是瞞不住殷漓的,就算他不去說,乞兒營的管事也會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殷漓。薛一恒劫走了伊輝,又在這里殺了不少乞兒營的教徒與管事,便已經(jīng)是形同叛教,就算薛一恒自覺的回來了,那罪罰也會讓薛一恒活不了命。而且……殺神閻羅看了看天坑中那些孩子的尸體,管事說,今年的魁首是伊輝,不管哪個孩子是怎么做到將這些孩子都全部殺死的,恐怕都已經(jīng)不再是薛一恒認(rèn)識的那個伊輝了,會發(fā)生什么,他也是不知道的。殺神閻羅在乞兒營停留了有將近一個時辰才回去,希望這一個時辰能讓薛一恒跑的更遠(yuǎn),有他在,乞兒營的管事也不會那么快就上報。而一個時辰已經(jīng)算是殷漓最大的耐心了,這是殺神閻羅對殷漓的了解。等他回到正殿的時候,閻漠笑和伊流自然是沒有走的,他們坐在椅子上,閻漠笑狀似親密的正在跟伊流說著什么,殷漓坐在高位上閉目養(yǎng)神,而百里雄鷹仍是在看著伊流,目光熾熱。“教主,伊輝被人劫走了……”一進(jìn)門,殺神閻羅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包括劫走伊輝的人就是薛一恒這件事。他知道這是瞞不住的,與其現(xiàn)在不說又被殷漓發(fā)現(xiàn),不如現(xiàn)在說了,再另想別的辦法。“薛一恒……”果然,殷漓眼睛微瞇,然后轉(zhuǎn)向閻漠笑,只見閻漠笑也是看著他,眼中的蔑視毫不掩飾。“莫要拐彎抹角,若是不想將人還給本莊主,直說便可,”閻漠笑冷哼一聲,拉著伊流站起來。殷漓并不是被別人說一句就會暴露自己情緒的人,他看著閻漠笑,沉思了一會兒之后說道。“既然人還不了,那你便帶著你的小公子離開吧!本教主便不留你了?!?/br>這句話說的似乎是有點(diǎn)別的意思的,但閻漠笑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殷漓大概是打著就算將伊輝還給他,也要將他們都留在熾火教的注意吧!閻漠笑心里有些疑惑,但還是沒有問出來,對著殷漓又是一頓嘲諷。“你真當(dāng)本莊主沒有意思準(zhǔn)備便敢?guī)е蛉藖砟氵@破地方?若是本莊主回不去了,你這熾火教就等著給本莊主一起陪葬吧!”閻漠笑這樣的嘲諷在這種場合下嚇得有些不理智,畢竟他身在重圍,周圍都是熾火教的人,但是,他卻還是這么做了。殷漓雙眼一瞇,看向閻漠笑的眼中帶著殺機(jī),閻漠笑卻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兒。殷漓知道,閻漠笑并不是那種笨的在別人地盤上耍大的人,不免還是有些好奇閻漠笑究竟有什么后手的,但是,他卻也實在是不想承受后果的。“送他們離開,”最終,殷漓卻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對著殺神閻羅擺了擺手。閻漠笑并沒有再刺激殷漓,帶著伊流轉(zhuǎn)身離開了,背后仍是帶著百里雄鷹熾熱的目光。“教主,為什么不趁此良機(jī)留下閻漠笑與那小公子,那小公子……”百里雄鷹眼看著閻漠笑和伊流離開,眼睛都快跟著一起飛出去了,等一看不見閻漠笑和伊流,馬上就開口問道,語氣中帶著些咄咄逼人,但是卻被殷漓不給面子的打斷了。“閉嘴!”殷漓十分不悅的看了一眼百里雄鷹,面色不變,但口氣已經(jīng)帶上厲色。百里雄鷹果然馬上就閉了嘴,但是他面上聽話,心中卻對殷漓怨恨極了,在他的眼中,殷漓就算已經(jīng)是熾火教的教主,也不過是一個小輩罷了,現(xiàn)在卻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殷漓才不管他在想什么,眼中不屑一閃而過,說道:“百里先生,莫要以為本教主傻,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情,本教主還用不到你來指揮。”“是,是老朽逾越了,”百里雄鷹十分順從的應(yīng)答,低下頭的臉上陰狠一閃而過。“還有,”殷漓叫百里雄鷹,又說道:“小公子一事,本教主已然交給百里先生,想怎么做,百里先生只要跟本教主說一聲即可?!?/br>百里雄鷹自然應(yīng)是。閻漠笑殷漓雙方此時都不知道伊輝到了什么地方,但是伊輝此時卻是有些舒服的,因為他只是受了輕傷,但薛一恒卻將他背在了背上,甩著輕功向著一個方向跑去。伊輝趴在薛一恒的背上,面色冷淡的看著薛一恒,他還清楚的急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那天他被殷漓抓到之后就丟進(jìn)了乞兒營,乞兒營開始并不是多受罪的地方,除了學(xué)習(xí)那些殺人的招數(shù)和別的東西之外,似乎十分平靜。但是,這平靜之后卻讓伊輝有些膽寒,因為就在那小小的乞兒營里,似乎每一刻都正發(fā)生著無比齷齪的事情。他只是在哪里待了短短幾天,跟他同住一起的小孩就已經(jīng)少了三個,而那一個屋子里住著將近三十個孩子。除了那不知道怎么死了的三個孩子之外,伊輝甚至親眼看著幾個孩子被管事待了出去,那里面有男孩兒也有女孩兒,但是回來的時候,無一不是已經(jīng)被糟蹋的不成人形了。他甚至看到有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兒回來的時候還在互相撫摸,顯然是被用了藥,藥效還沒有過去。伊輝剛進(jìn)乞兒營的時候就被一名管事看上了,因為他跟別的小孩兒不一樣,比的孩子都是從小乞丐中挑選的,進(jìn)乞兒營的時候無一不是臟兮兮的,但伊輝卻十分的干凈。伊輝身上的衣服雖然沒有閻漠笑為他準(zhǔn)備的華麗,但薛一恒為他準(zhǔn)備的衣服也并沒有差到哪里,而且,他不止穿的干凈,他長得也十分好看。從整張臉來說,伊輝長得是有些像伊流的,大眼睛小圓臉,看上去十分可愛,年齡也似乎沒有了真實年紀(jì)的大小。他順理成章的被看上了,但他卻并沒有受到傷害,這卻是多虧了殷漓,因為,他是被殷漓親自送進(jìn)乞兒營的,管事們以為他有什么特殊,殷漓回特別注意他,這才沒有將他帶走。他學(xué)了一段時間之后,也就在這一日,他被投進(jìn)了天坑,管事們讓他們自相殘殺的命令一下,孩子們就霎時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