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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幫忙,可他還沒沖勁打架的人群,就被人從后面拎著領(lǐng)子拖了出來,一口氣拖到不遠處綠化帶的灌木叢里!“你干什么?放開我!”一看是那個地痞流氓的頭頭兒把他拖過來,歐陽夜歌頓時掙扎起來,卻被對方一把掀翻在地上、綠化帶的地上都是些枯枝爛葉,扎的他省通卻也顧不得了,因為眼前那小混混猙獰的嘴臉尤其的可怕——“哈哈,二嫂?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是個同性戀???嘖嘖,是很漂亮啊……老子還沒玩兒過男人呢!”這個混蛋說著就撲上來、順著他的臉、脖子亂親上來,一邊還伸出手隔著褲子往他大腿內(nèi)側(cè)亂摸……歐陽夜歌是真顧不得全身被枯樹枝扎的到處都是刺痛了,已經(jīng)完全嚇壞了,拼命的掙扎著……這朗朗乾坤,竟然沒有人管!“啊——”那混混頭兒突然一聲低吼,捂著被咬爛了一大片的脖子,心羞成怒,揚起手來對著歐陽夜歌就是幾個狠狠的巴掌,打得他暈頭轉(zhuǎn)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連嘴里都充滿了血腥味兒,這下更爬不起來了……“賤貨!”要說也是歐陽夜歌命不該絕,混亂中,那混混頭兒的電話突然響了,接起電話來,口吻一下就不一樣了——“好好……您說的是,我們不胡鬧,就是教訓(xùn)一下他們,這就收工了……”給錢的主兒,無疑是讓人在暗中看著他們,怕這群不入流的烏合之眾胡鬧的太離譜,到時候不好收場,比如說有大庭廣眾的把人拖進花叢里、強jian男人的么?這要是讓公眾媒體捅出去,不是要吃不了兜著直了,當(dāng)然得趕緊警告他!掛了電話,那個地痞蹲下身,一把抓起歐陽夜歌零亂的衣領(lǐng),啐了一口,獰笑的看著已經(jīng)被他嚇的像驚弓之鳥一樣的美人,嘖嘖,時候不對,可惜了——“有人讓我?guī)г捊o你——讓你少管閑事,是他自找的,你再敢管,下次就不是挨耳光這么簡單了,誰知道下次是潑硫酸呢?還是直接把你賣到俱樂部去!聽清楚沒有?”到了這會兒,歐陽夜歌終于知道稀里糊涂挨這頓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了!云書洛那邊的打手們也都紛紛收手,一群流氓大笑著,揚長而去!“書洛……書洛,你怎么樣了,書洛你醒醒啊——”警察局的大門口,云書洛被打得全身是血,接近昏迷……失魂落魄的歐陽夜歌,滿頭滿身是枯枝爛葉,踉踉蹌蹌的跑到少年的身邊,一把把保護他的孩子抱住,拼命的搖…………上錯床,喂了狼!第一百五十七章我的人,你們傷不起!“二嫂……別、別搖……”云書洛被搖的一陣陣頭暈?zāi)垦?,連忙制止他這個一點兒打架經(jīng)驗都沒有的二嫂繼續(xù)晃動他。可是使勁閉了閉眼、再睜開,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眼前的歐陽夜歌,卻一下把少年嚇懵了——“二嫂,你這……你這是……你該不會……”歐陽夜歌臉被打的像豬頭一樣、又紅又腫,嘴角、脖頸上都有明顯的牙印,衣衫不整、上衣的扣子也全都被扯開了,白皙的膠前還有被抓出的烏青……那副驚嚇過度、失魂落魄的模樣……要是二嫂被人糟蹋了……他二哥那脾氣他還能不知道么?十個腦袋也不夠賠??!“沒、沒事兒……我們先找地方,先給看傷……”——歐陽夜歌尷尬的別過頭,這么大的人了,結(jié)果他來什么忙都沒幫上,還要一個小孩子保護他、為他的貞cao擔(dān)心……這叫什么事兒?。?/br>不過幸好……雖然不知道那個流氓因為什么突然停下了,可要是剛才的暴行繼續(xù)下去的話,那可就真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了……回頭看了看警察局,打群架的都散了,依舊沒人出來管……歐陽夜歌也看透了,指望這些人,沒戲!“書洛,能走么?不行我就背你……”“不用不用……二嫂,我能走……”云書洛臉上已經(jīng)哭花的不成樣子了,他也不怕丟人了,自己竟然這么沒用,保護不了夢言,還差點把二嫂搭進來。就在兩人一瘸一拐要離開的時候,云書洛的電話響了,少年遲疑了一下,一看上面的號碼,眼睛頓時亮了,也顧不得胳膊上可能傷了骨頭、輕輕動一下都疼的要死,匆忙接起來——“二哥——”電話那邊,立刻傳來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小歌是不是在你那兒?!”他以為歐陽夜歌可能是因為什么原因故意關(guān)機了,所以最初沒打通之后也沒再接著打……就像之前歐陽夜歌打給他、一直沒人聽,所以下了飛機也沒有繼續(xù)打給他一樣,兩人陰差陽錯的錯過了!現(xiàn)在到處在找歐陽夜歌,已經(jīng)找的人仰馬翻了,還是云千昊突然想到大嫂說過,他的小歌是在接了個電話之后變得神色異常、執(zhí)意要離開的,這才迅速聯(lián)系了電話公司,查到了他的通話記錄……沒想到那通電話竟然是云書洛打得,這才給他打回來!可云千昊更沒想到的是,電話那邊,一向驕傲的弟弟竟然已經(jīng)哭得泣不成聲——“二哥,二嫂剛才被人非禮,還被打了……”“你說什么?你給我再說一遍!”電話另一頭,云千昊直接就炸鍋了!……三小時之后,云千昊才到的!他再急,也得坐飛機趕過來啊,就算是云家的人,他也不能坐衛(wèi)星吧!當(dāng)然,他趕來的時候,歐陽夜歌和云書洛,早已經(jīng)被他之前一個電話,讓人接上他們、安頓在附近最好的酒店里。“小歌!小歌?小歌……小歌——”男人像個失控的火車頭一樣沖進房間,好像全身每個毛孔都冒著火氣一樣,下的早已陪侍在旁邊的一干人等連忙讓開,生怕一個躲不及時被他撞飛出去!“二少爺不要擔(dān)心,歐陽先生他沒事兒,只是受了驚嚇,還有些皮外傷……我給他吃了些鎮(zhèn)靜的藥物,剛睡下……外傷也擦了藥……”一直守在旁邊的是云家在這個城市的醫(yī)院院長,老頭兒望著暴怒的男人,絲毫掩飾不住心驚膽戰(zhàn)……在心里暗暗慶幸著,幸好沒事兒,要是按照云書洛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