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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鴿子跟他格外的親,一直最注重二嬸兒的看法了。“好好,漂亮呆了,簡直驚艷!”歐陽夜歌苦笑著,要是能把“二嬸兒”這個稱呼也改了就更好了!周圍有不少小男生正不住的望著便瞧,小鴿子從瘋丫頭化身成小美人,讓不少同齡人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現(xiàn)在的孩子啊,還真是早熟。小鴿子老練的給他們安置了位置,沒一會兒……演出就正式開始了。云千昊看這個算是專業(yè)的,在他眼里,這也就是來哄小鴿子高興的,沒什么意思……歐陽夜歌倒是興致勃勃,不時的看著表,等待著小鴿子出場,終于到了壓軸的節(jié)目,主持人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激昂起來——“下面請欣賞,云霄月同學的小提琴獨奏‘春天舞曲’——”云霄月啊……真好聽的名字,歐陽夜歌還是第一次知道小丫頭的大名,卻見熟悉的小丫頭走上舞臺,那股莊重、高貴的味道渾然天成,完全不是他所熟悉的小機靈鬼,但小鴿子卻沒有立刻開始拉琴,而是跟主持人悄悄說了些什么,拿過對方的話筒,下面的觀眾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以為出了紕漏、開始竊竊私語,直到那好聽的童聲響起、稚氣未脫的聲音卻能震得住全場——“這首曲子,獻給今天來看我演出的二嬸兒。我想對你說,我和你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你是我最親的親人!謝謝你送我的小提琴,其實你送的不是琴,而是人生。我從一出生、人生就被設(shè)計好了,我完成得很出色,爸爸mama都說我是他們的驕傲,家里每個人都愛我……但是,我缺走不出這條通向高塔的路,我愛小提琴、我愛我的音樂……可是我卻不敢去執(zhí)著的追尋,因為那不是爸爸mama為我設(shè)計的路。是你那么大膽的直言、甚至不顧自己的處境也要為我爭取,才讓我明白——勇氣,就是大膽的追求自己真心所愛,而沒有勇氣的人生、就算再優(yōu)秀也是不值得驕傲的!二嬸兒,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勇氣,給了我春天……明天,你們就要結(jié)婚了,這首曲子獻給你們,祝你們永遠恩愛幸福,白首齊眉?!?/br>觀眾席上的家長們,突然安靜下來……這個女孩子的話,似乎引起了一個群體的反思。創(chuàng)造一個優(yōu)秀的繼承者,和讓孩子充滿勇氣、去開創(chuàng)屬于自己的未來……到底哪個更幸福?更有意義?這個特別的女孩子似乎用流暢而歡快的曲子,在為他們揭示著答案。而坐在那里本來就淚點很低、容易感動的歐陽夜歌,更是眼睛都濕了……他果然是有家了,有了真正能跟他用心相處的家人,這孩子執(zhí)意要讓他們來,就是想正式的對他說這些吧?“小傻瓜,這么容易就感動啊……”其實云千昊也挺動容的,他也是這種家庭長大的,他比愛人更容易了解小鴿子的堅強、強勢的背后有多少的辛酸,可是懷里被水汽朦朧了雙眼的寶貝,更讓他悸動……其實小歌也許不知道自己有多了不起,他的出現(xiàn)改變了太多的東西…………然而,就在臺上臺下一片和諧,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聆聽小鴿子演奏的美妙樂曲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一道危險的身影,悄悄地溜進了后臺!……第192章 悲喜時速演出結(jié)束,小鴿子優(yōu)雅退場,現(xiàn)場雷鳴般的掌聲久久不息……不只是為她的演奏,也為她所啟示的勇氣。以至于云千昊怕他的寶貝被人擠著,一直等到最后才離開,兩人站在禮堂門口吹著小風兒得時候,已經(jīng)距離演出結(jié)束后快要一個鐘頭了。“待會兒去哪兒?”“帶小鴿子去吃肯德基吧?上次小丫頭偷偷跟我說,每次路過、看到別人在里面吃的樣子,很香啊……”——歐陽夜歌果然還是無法理解千金大小姐的痛苦。“好好,都依你,你就把她慣壞了,回去之后可別讓我家老大知道??!”——云千昊哭笑不得,小孩子么,哪個不嘴饞?天才也是人!可平時大哥最注意養(yǎng)生,家里只有紅酒沒有白酒,喝的飲料也是只準廚房鮮榨、不準喝外面的汽水……更何況是那種垃圾食品了!小鴿子這丫頭,遇上這么疼她的小歌,這下可是越發(fā)的敢跟他老爸對著干了!兩人站在門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可是漸漸地,一邊聊,歐陽夜歌一邊看表,而且看表的動作越來越頻繁,末了,終于忍不住了——“千昊,小鴿子怎么還不出來,約的是這里么?”這都一個半小時了,天都黑了,別說卸妝換衣服……就算在后臺洗個澡出來都足夠了,可是小鴿子卻還是沒看到人影!“放心吧,她是學生干部,估計有什么善后的事情纏住了……她能有什么事兒啊,別瞎擔心!”云千昊似乎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小鴿子每天騎著自行車上下學,雖然連個保鏢都沒有、可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這學校有錢的小孩兒那么多,又有誰會綁架一個靠學校贊助才能上學的特優(yōu)生?誰知,他這話音還沒落,就看一個年輕的、老師模樣的男人跌跌撞撞的沖出來,眼神十分慌張的四下張望,晚上并不算太熱的天氣,卻是滿頭大汗。兩人正想說……那家伙的表情怎么看起來怪怪的時候,那人卻發(fā)現(xiàn)了他倆,一瞬間似乎略有遲疑,可是遲疑之后還是大步跑了過來!其實,也談不上發(fā)現(xiàn)……云千昊和歐陽夜歌下車前變裝了,又是帽子又是眼鏡把自己都遮得挺嚴實。兩人原本還以為自己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呢?卻聽那個氣喘不止的男人,不確定的問他們——“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云霄月的二叔和……那個……二嬸兒么?”小鴿子不是在演奏前說曲子是獻給二叔二嬸兒的么?眼前倆大男人站在這里,難怪他找不到所謂的“二嬸兒”,不敢肯定了……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外面的家長都走光了,就剩下他倆還在這兒等孩子,不然也不會想到是他們!“嗯,我們是,怎么了?”云千昊答應(yīng)的大大方方,歐陽夜歌卻因為擺不脫“二嬸兒”這個窘窘有神的稱呼,在旁邊抿著嘴巴不吭聲。不料,一聽確實是他倆,那個人突然雙腿一顫,一句話說出來,讓兩人再沒有心思為別的事兒別扭了,腦子,一下就炸了——“云霄月她……她不見了!我是禮堂的老師,正準備鎖門,看到她的書包還在后臺……可是,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如果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