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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歐陽家的醫(yī)院里——摔在地上、強烈撞擊后的引爆器沒有引發(fā)爆炸,經(jīng)過拆彈專家鑒定……引爆器中的水銀平衡裝置被拆除了,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但是虛驚一場之后,無疑所有人都松了口氣。拆彈專家們成功地將炸彈分解帶回研究室;發(fā)生槍擊的縣城,云家買通了上級部門,安撫那個交警和目擊群眾,就說是特種部隊執(zhí)行任務,被射擊的人是大毒梟……反正有權有勢就有話語權,由著他們說唄,能把事情捂住就行!只是便宜了歐陽建仁,那幾個狙擊手一看第一發(fā)子彈失手、立刻又全員補射,把人達成了馬蜂窩……就這么死了,讓云家的滿腔怒火沒了發(fā)泄的地方!所幸的是,當場簡單的手術處理之后,安逸和小鴿子被送進了醫(yī)院……小鴿子還好,都是皮外傷,要治愈是很快的事兒,只不過要處理一身疤痕的話,醫(yī)生提出的建議是送去國外治療,想要完全去除,至少要在國外待一年……小丫頭送到醫(yī)院沒過多久就醒了,女孩子都愛漂亮,看著自己滿身的紗布、被包得想木乃伊,小丫頭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了,可是一聽能夠去除,似乎也沒那么擔心,云天耀一直守在他身邊,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嚴父,但是今天開始他想做慈父——“寶貝,明天我就讓專機送你去國外,用不了多久就能漂漂亮亮了……而且,以后爸爸再也不逼你做繼承人了,按照你喜歡的生活去長大吧,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這比什么都重要!等二叔和二嬸兒的婚禮結束后,爸爸就去那邊陪著你治療,爸爸給你帶去最好的小提琴家,你在那邊可以一邊治療,一邊繼續(xù)學習拉小提琴……”小丫頭一開始,覺得不能參加二叔和二嬸兒的婚禮,很遺憾……可是一聽自己可以從此自由自在的拉琴,頓時又欣喜起來!只是安逸沒那么好運,命保住了……只是被歐陽建仁拿著鐵棒那么一痛狂砸,全身的骨頭、肌rou、內臟都受傷很嚴重,下半身更是撕裂的慘不忍睹,整個腸道都要做大手術才能保住……一直躺在危重病房里,昏迷不醒。林子墨始終趴在玻璃上,兩眼赤紅的盯著里面昏睡的人,眼淚……不自覺的滾落出來,他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安逸……就像他的名字,睡在那里的樣子,那么漂亮、那么安靜……那么的讓人心疼……“安逸……你醒來好不好?你不是喜歡我么?我……我發(fā)現(xiàn),我也……快點醒來,至少給我個彌補的機會,我也想娶你,想云千昊和小歌那樣,我們也光明正大的……安逸,我求求你……醒來……”男人的聲音,早已經(jīng)嘶啞的不成樣子……悔恨和心疼叫錯的淚水,縱橫在臉上。可是里面的人深度昏迷,還隔著玻璃……這個人每天對他逆來順受、什么都依著他的時候,他不說……可現(xiàn)在,他說什么,里面的人都聽不到…………跟小鴿子和安逸相比,歐陽夜歌無疑是最幸運的,他只有手腕上的輕傷,最重要的是——當他倒在歐陽建仁的臟血中的剎那,那個愛他至深的男人已經(jīng)瘋狂地沖過來,一把將他緊緊地抱在懷中,久久的……兩人誰也說不出話來……“劫后余生”這四個字,身臨其境的時候,需要太多的勇氣來消化。這個姿勢,保持了太長時間,兩人想雕像一樣相擁著,許久——“小歌?!?/br>“嗯?”“救護車馬上就到,你堅持一下……”“傻瓜,我沒什么事,他們呢?”“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了……”又是長久的沉默,之后——“小歌——”“我在,別一直叫了?!?/br>“嗯,謝謝你……謝謝你……幸好你在……小歌,明天,我們就結婚吧……”這一次,天塌下來也不能分開他們緊緊攥在一起的手了!第二百零四章只當這一次東郭先生吧!那天之后,歐陽夜歌就不知道善后的事兒了,沒人打算瞞著他,只是他自己不想打聽而已……不好的記憶,是不需要延續(xù)的!所以他不知道云家兄弟用怎么樣殘忍的手段處理了歐陽建仁的尸體,云天耀和云千昊也不想說,能立于世界頂端的家族、個個都不是只有聰明才智那么簡單,可是那些骯臟的、殘忍的東西,他們一點都不想拿來污染自己一心要保護的家人。他也不知道,外面的商戰(zhàn)打得天昏地暗,矛頭自然是針對西門家……這次,簍子捅大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遍體鱗傷、安逸還在危重病房昏迷不醒,他的準弟媳婦兒又受了那么大的驚嚇……云天耀不會再姑息那個任性的小孩兒胡作非為下去!因為這場商戰(zhàn),整個金融圈一片雞飛狗跳,不止連累了多少無辜企業(yè)破產(chǎn)、多少無辜的員工失業(yè),還有倒霉的老板被逼的跳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云家一直都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輕易不會動手,單一動手便是這種地動山搖的效果!那些反應迅速的企業(yè)紛紛立刻站隊、以求自保,轉眼間不止金融界、連其他商業(yè)圈也被圈了進來,迅速形成兩大陣營,斗得昏天黑地!……一個月之后,整個西門家改姓了云!西門家那位yin蕩不堪的大小姐夜店買醉、意外墜樓,家主西門駿燁從此銷聲匿跡。雖然這些,歐陽夜歌都不知道,不過他看到了——那天,有一輛福特車停在院子里,只有金爺從里面下來,車里還有一道模糊的身影、似乎不肯下車,那身影雖然隔著車窗看不清楚,卻讓他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站在二樓,看著門口,金爺給云天耀跪下,哪個人曾經(jīng)幫過他和夢言、絕對是一條鐵錚錚的漢子……金爺“咣咣咣”給云天耀磕了三個響頭,盡管門口玄關也鋪著厚厚的地毯,可這頭還是磕的很響、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金爺?shù)念~頭已經(jīng)青紫見血。歐陽夜歌聽到了……這個人,是來給西門駿燁求情的!……果然,車里坐的人,是西門駿燁,還真是天生的驕傲,死都不肯低頭的性子,一點兒都沒變。可是云天耀卻不肯答應……不是他得理不饒人,而是這次的事兒實在讓男人怒火滔天不說,最重要的是——西門駿燁是個小人,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這種人只要給他留口氣就是給他機會。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