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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笑了起來。李佟的一口白牙很耀眼,他本身長得就很俊朗,加上全身充滿了陽光般的活力,不能不令人多看一眼。賴安世也多看了一眼問:“那些綠茶都是女生送的?”李佟默認了。“你很受歡迎。”賴安世說了其他男生對李佟說過的話,“可是你好像不是很歡迎我?”李佟瞇著眼睛看他。“怎么會?你看整個球隊就你坐我旁邊聊天,我還不歡迎你?”“你一直都這樣?我意思是……”李佟思考了下,“我是想說,你一直都這樣,似乎無所謂身邊有沒有朋友?有人來就讓個位置,禮貌友好,沒人來就一個人呆著,好像不屑于交往?”賴安世聽完皺了皺眉,可以說,離開徐匯澤這么久,第一次有人這么清晰準確評價自己。真實的性格被一言剖析,賴安世倒不至于像陽光下的老鼠無處躲藏,本來他就無所謂別人的評價,但被一個認識不久的人一眼看穿,他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看出來他的輕微局促,李佟小聲道歉。“沒什么,我是這樣。但我不是壞人?!辟嚢彩勒f完自己也笑了。賴安世:導(dǎo)演你是不是忘記把阿澤放出來了?我:急什么!我打工要遲到了還記得給你加戲份!賴安世:好走不送。第八章這次交談之后,兩個人真正成為了朋友,李佟從一個隔壁班的甲同學(xué)上升到了隊友兼朋友。回家在同一個方向,訓(xùn)練時間又一致,自然經(jīng)常一起回家。賴安世主動想起徐匯澤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上次想起徐匯澤是在兩個月前,他媽整理屋子,捆了一疊練習(xí)冊,說都是小學(xué)做過的,沒用就賣了。賴安世看著徐匯澤的鉛筆字,心就突然酸了,他抽了一本當(dāng)作紀念,其他均被他媽以一斤三毛錢賣掉了。李佟偶爾陪他留下來練習(xí),說是“加餐”,賴安世不知道這隊友哪來的體力,因為比賽時間臨近,他是隊伍主力,教練安排的訓(xùn)練更多,看他早就累得氣喘如牛,怎么還能陪自己再打半小時?“這是愛的力、量!”李佟一個瀟灑的跳投,嘴里喊著,球漂亮地入筐。“厲害吧?隊友愛?!崩钯⊙a了一句。賴安世汗流浹背地坐在地板看著李佟個人表演。如果我是女孩子也會喜歡他吧?賴安世想。不知道在哪里聽過一句話,很多女孩子都會在讀書時候喜歡一個打籃球的男孩子。想到這里,他不覺失笑,這時候李佟剛好看過來。賴安世后仰著,閉著眼睛很放松的表情,兩手撐著上半身,汗水從下巴流到脖子,經(jīng)過不太明顯的喉結(jié),流到白T恤里。李佟覺得下’身一熱,周圍一切都被虛化,只剩下發(fā)現(xiàn)他目光的賴安世。“可以回家了?”賴安世張開眼在問,可是這時候李佟聽不見了。賴安世沒發(fā)現(xiàn)他異樣,只當(dāng)他累慘了,就自己起來往籃球隊專用的儲物室走去。正拿著書包,李佟就站在身后看著。“安世,你長高了?!崩钯〉?。“是嗎?”賴安世拿好了書包回頭看他,“我自己肯定沒發(fā)現(xiàn)。”“比比?!崩钯∽屗D(zhuǎn)過去,兩個人貼著背,賴安世自己那手摸了下頭頂,高興道:“只差你一點了!”李佟看著他眼睛,嗯了聲去拿柜子里的東西。剛和賴安世貼過的后背還有臀`部十分guntang,那不是練習(xí)后的發(fā)熱溫度,那是讓他心慌意亂的溫度。這個年紀的男生多少有些性知識,他初一時看過一些碟片,和表哥的同學(xué)一起看,幾個男生擠在一間拉了窗簾鎖了門的屋子里,看著電腦里貼在一起的男女。女的叫聲夸張,男的雞吧很大很粗,一下下捅進那個?。鄕ue里。李佟的表哥笑:“你那個還沒長大,看了別回去學(xué)?!?/br>李佟羞紅了臉,他當(dāng)天回去摸著自己那里,是沒有多大感覺。他不明白碟片里,女的給那男的摸的時候為什么男的也會呻吟。躺在床上想到這些的李佟張開了腿,在被子里把褲頭往下拉了些,握住埋在密林中的那物。賴安世的臉,賴安世的手,賴安世喝水的樣子,賴安世流汗的樣子,賴安世貼上來的后背,賴安世的臀`部……李佟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陣痙攣,手腳無措地射了出來。李佟全身guntang,那股酥麻在漸漸退去,他起來認真地擦,他像抄作業(yè)的學(xué)生,謹慎地處理作業(yè)上雷同的痕跡,怕被老師發(fā)現(xiàn)。怎么會這樣?李佟有些痛苦,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賴安世做什么都很刻苦認真,他的態(tài)度是既然花時間精力去做了,為什么不做好它呢?所以他在球隊進步很快,當(dāng)然,李佟的訓(xùn)練也有一部分原因。可是李佟卻突然不額外給賴安世“加餐”了,在練習(xí)時也避免和賴安世單練,男孩子們似乎都心大,不大在意,賴安世本身就是個“你來,我原地笑臉相迎,你走,我原地笑臉相送”的涼薄性子,更不會開口去問。本來打算冷處理自己的悸動,李佟想,暑假比賽完就幾個月看不見賴安世,大概就不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了,然而他的目光不知不覺被賴安世牽引,仿佛賴安世身上有一根線牽引著李佟的眼珠子,克制李佟的心跳,隔空把脈一般,李佟覺得自己要完了。暑假很快到了,以為著練習(xí)賽馬上開始,教練最后一次召集隊員做了賽前的集訓(xùn),吩咐第二天一早七點在校門口集中,由學(xué)校包車去市體育館,開始為期五天左右的練習(xí)賽。當(dāng)然,如果連續(xù)失敗三次就可以打包回家了。賴安世對比賽興趣不大,但第一次在外過夜,還是和同學(xué)們一起,他還是有些興奮和緊張。賴mama嘮嘮叨叨地給他準備干糧,又拿了包李干說萬一車上暈車了吃。“媽,我不在家?guī)滋?,你一個人要注意?!?/br>“注意什么?說的好像你不在我會出事一樣?!?/br>賴安世不和他媽計較,開心地在身后跟著轉(zhuǎn)。李佟突然與自己疏遠帶來的那點疑惑,賴安世真是沒心沒肺地拋得干干凈凈。賴mama洗凈鉛華的速度猶如龍卷風(fēng)過境,賴安世瞠目結(jié)舌的同時看著他媽忙進忙出,還為他準備了一書包的吃的,就怕他在那邊餓肚子,以至于教練看到的時候很不滿,敲他腦袋說:“市體的食堂好到你不愿意回來!”賴安世大方地把零食拿出來在車上分享。李佟坐在最后一排,賴安世坐他前面位置,遞東西時側(cè)過臉道:“李佟,這個好吃?!?/br>手指很白凈,指甲剪得圓潤,因為打球手臂有些黝黑了。李佟看了看少年舉在半空的手,那根梅rou條隨著車子顛簸上下晃動,終于接了過來。陽光從車窗簾的縫隙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