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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條黑船上唯一存活下來的船員,一個無依無靠,連船隊都失去了的船員。酒神的解決方法或許是他最好的歸宿,從此歸于神祇,再無煩心的事,不用擔(dān)心身為殺人犯的同伴,不用擔(dān)心良心的泯滅。將阿克忒斯安排好,酒神望向厄洛斯,打算借走美杜莎:“美……我是說,洛斯可能與美杜莎有某種感應(yīng)是么?借我?guī)霞缐囋?,我看看能不能動用祭壇,大致確定方向?!?/br>美杜莎很快被厄洛斯交給了酒神:“你打算干什么?”酒神將美杜莎帶上了祭壇中央,然后掏出了自己消失已久的權(quán)杖給四周布置了一番:“你在奧林匹斯山能恢復(fù)?是因為什么?”美杜莎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彌散在空中的神力?!?/br>酒神驚得手一抖,權(quán)杖都險些扔了出去:“你能這樣吸收神力?你到底是什么東西?”酒神殺意頓起——這不符合常規(guī)的方式,很可能會成為一個巨大的威脅,哪怕今后的計劃成功了,美杜莎也絕對不能留下。美杜莎常年待在最幽暗的深淵,見識過最為殘忍的血腥,想也知道酒神在想些什么:“你需要我的幫忙,而我同樣也是永生的?!?/br>只有神祇或者擁有神祇血脈的才可能永生,那些妖怪活得再久,也終有一日會死去,酒神的眼神更加莫測:“我想,我需要知道你是誰?!?/br>只要給他恢復(fù)的機會與時間,美杜莎根本不會擔(dān)心酒神的威脅,一切陰謀在絕對力量的面前都是虛無:“我是誰并不重要,你能幫我,我也能幫你。在你沒有觸犯我底線的情況下,我們并不會對立。你很聰明?!?/br>被戳穿的酒神只是笑了笑:“你該知道你的情況有多特殊。謊言、欺騙、背叛并不只是人類的特權(quán)?!?/br>美杜莎游動自己的身軀,從他手中游了上去,靠近了酒神的臉:“我以我的真名為證。憑你并傷不了我,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我的目的也非常簡單,我只要解決我想要解決的。而至今,我們并不沖突?!?/br>酒神只是笑著,半響沒有開口。美杜莎也只是盯著酒神,并不再開口。兩雙眼睛對視著僵持了許久,最后還是酒神先行放棄:“好吧,如果給你注入我的神力呢?能快速恢復(fù)么?”美杜莎遲疑一下還是拒絕了:“你的神力有你神格和神職的影響,給我注入,可能并不會有多大效果,或許還沒有奧林匹斯山上彌散的那些神力來的有用?!?/br>酒神細(xì)想也是,太過逆天,恐怕這個世界早就天翻地覆:“接下去,你就在奧林匹斯山上好好恢復(fù)。等你傷好了,我再帶你去見一位神祇。至于波塞冬,他的傷恐怕比你更需要靜養(yǎng)。下次出手只要避開那些零散的海妖就沒有問題。”兩個談得興起,卻忘記了還有一位在祭壇空間外等候??罩袀鱽矶蚵逅孤詭Р荒偷膯栐挘骸澳銈兒昧嗣??結(jié)果呢?”酒神消除了剛才設(shè)下的禁制,將美杜莎重新遞給了厄洛斯:“雖然我并不會預(yù)言,但我能保證,到了該遇到的時候,你自然會遇到他的。我這邊隨時幫你留意著。”厄洛斯深深看了眼依舊一臉笑容的酒神:“但愿?!闭f完就展開翅膀,重新飛向了大海。如果不是手中這條蛇并不像當(dāng)初他遇到美杜莎那時候有熟悉感,他恐怕早就已經(jīng)確定這條蛇是美杜莎。不過,現(xiàn)在他依舊起了懷疑。趴在厄洛斯身上的美杜莎看向酒神,只見酒神對他做了個口型:“等你恢復(fù)。”飛在空中的厄洛斯忽然沒頭沒尾感慨了一句:“不愧是酒神?!泵蓝派D(zhuǎn)過了頭,望向了這看似無盡的大海。美杜莎靜靜待在厄洛斯手臂處,他能感受到,沒有達(dá)到自己目的的厄洛斯心情并不是很好。果然,沒過一會兒,厄洛斯在大海上某處停了下來,弄出了一根白色長長的布條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厄洛斯喃喃低語著:“為什么只有我是一個人呢?父神創(chuàng)造我的意義是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因為我,可以成雙成對,唯獨我一個人,只留下我一個人,為什么呢,到底為什么呢……”厄洛斯拿起了自己的弓箭,另一只手開始從隨身的箭筒中拔箭。厄洛斯的這個習(xí)慣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養(yǎng)成的,無趣的時候、開心的時候、悲傷的時候,只要他心情起伏過大了,他都會這么做,將他的神力射散出去。只不過以前的他,沒有這弓箭,如今有了弓箭,他便換了一個方式,射散自己的神力。他麻木拔著一支又一支箭,拔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射出的是金箭還是鉛箭。他是父神最小的孩子,父神在他誕生之后便消失無蹤,他知道父神還存在,但他卻永遠(yuǎn)找不到。哥哥jiejie,所有的神祇都過著自己的生活,都有自己所陪伴的人,唯獨他一個人,永遠(yuǎn)一個人。美杜莎能感受到身下肌rou的顫動,經(jīng)脈凸起的力量,他忽然能理解厄洛斯長久以來的任性,就像他只能在深淵,看著一代代神祇的替換。某一天忽然深淵多了一個神祇,某一天深淵忽然多了許多怪物,某一天深淵忽然多了很多罪惡,整個世界都在不停向前,唯獨他停滯在深淵。總有一日,趨于瘋魔。厄洛斯終于停了下來,喘了幾口氣:“洛斯,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停要找他么?”美杜莎在內(nèi)心沒有形象翻了個白眼,誰知道呢,神祇的感情總是那么莫名其妙就誕生,又莫名其妙就消失。厄洛斯依舊蒙著那長長的布條,美杜莎感受到厄洛斯突然用神力驅(qū)散了周圍的一切,他驚詫望向了厄洛斯。厄洛斯只說了一句話:“他受了父神最大制約的,在他永遠(yuǎn)居于深淵之前,我見過他,現(xiàn)在,我想再次見到他?!?/br>終于將所有神力都消耗完,厄洛斯開始無力下墜,掉入了大海。美杜莎覺得厄洛斯那句話,說了和沒有說一樣,但他卻有了一種重新站在厄洛斯面前的沖動,那種強烈的*,如同他渴望踏出深淵一樣。海水不停從四周涌了過來,他們似乎想要把厄洛斯和美杜莎拖入那幽暗的海域深處。似乎是剛才不斷射出的箭的作用,美杜莎能感受到有無數(shù)的力量朝著厄洛斯涌來,不斷補充恢復(fù)著厄洛斯剛才耗盡的力量。厄洛斯將美杜莎抓到了自己的面前。沒有任何避水措施的厄洛斯,一張嘴就是一串的氣泡。但美杜莎卻看懂也聽懂了厄洛斯的那句話:洛斯,你是他么?海水的下方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漩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