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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想要引導天童坐在椅子上。“別,別碰我,你一碰我我就看不見她們了?!弊雷雍箢^空間狹促,天童險險躲過。陸明舟一愣,好像終于明白了點兒什么。“只有我碰你不行?”“嗯,你一碰我我跟那個次元的鏈接就斷了?!?/br>“只有我?”說著陸明舟靠坐在桌子沿上,瞇了瞇眼睛,兩條大長腿悠哉悠哉地一伸。天童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沒什么表情的陸明舟,實話實說:“嗯,到目前為止,只有你,碰到的話好像會被拉回到這個世界里。”天童覺得正好把昨天一整天的尷尬解釋明白了,甚好甚好。“明白了,我不碰你,坐下吧,讓孫德音看看認不認識云航風?!闭f著陸明舟抱著臂膀站直給天童讓地兒。然后天童開始跟孫德音用鬼話交流了起來。陸明舟眼神復雜地看著眼前這個完全不加任何掩飾,簡直透明到過分的男人,鬧不準他的人生軌跡到底算單純還是復雜。“誒?”“怎么?”陸明舟敏銳捕捉到天童瞬間的驚訝。“她說,她是電視臺里一個人的情人,但那個人不是云航風?!?/br>陸明舟的眉頭再一次絞在了一起。這時第23通電話打了進來。“陸隊,技術室張家明,蘇副隊送來那兩樣東西的指紋提取出來了,匹配?!?/br>陸明舟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壓了電話,撥通蘇煬的電話:“指紋匹配,跟老頭兒匯報,讓老頭兒想轍,務必帶云航風回來?!?/br>壓掉電話轉過頭接著問天童:“那個人是誰?”“孫德音,不太想說。”“是不是那個人殺的她?”“她不知道?!?/br>“認不認識魏伊寧?”“不認識,孫德音是藝校的老師,跟魏伊寧沒有交集?!?/br>“陸隊?!毙そ媱偧袅硕贪l(fā),就被拉進了調(diào)查組里,三天沒回家沒洗頭,全組人都在背后損陸兇煞,生生把個俊俏妹子折騰成了街邊兒流浪漢。小巧玲瓏的妹子做事卻雷厲風行,敲了下門也不等應答,直接推門進來,開門見山就說:“我查了查失蹤的顧小言,她前兩天也在京江醫(yī)大附院做過流產(chǎn)手術,可是不知為什么,她老公完全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兒。但是陸隊,12個死者,1個失蹤者,其中有5個流過產(chǎn),比例太高了?!?/br>陸明舟腦子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他總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點兒什么,卻終究是不得要領,喃喃自語道:“這構不成絕對數(shù)據(jù),魏伊寧和孫德音沒有過?!?/br>天童腦筋一轉,立刻轉頭就把這個問題丟給了被黑白無常嚴控監(jiān)視著的兩個女鬼,魏伊寧依舊是一臉迷茫,孫德音臉上卻閃過一絲驚慌。“慢著?!边@兩個字天童是說給陸明舟的。于是陸明舟跟肖綃兩個人只能干瞪眼,看著天童一會兒嚴肅一會兒語氣輕柔的嘰里哇啦說著他倆根本聽不懂的話。陸明舟突然覺得,昨天在審訊室里感受到的那份銳利,一瞬間又回到了這個看似散漫慵懶的男人身上。不知道聽到了什么,天童倒吸了口冷氣。“怎么?”陸明舟已經(jīng)急冒汗了。“孫德音,有個私生子。”“電視臺那個人的?”“她不說?!?/br>“在哪兒,孩子在哪兒。”“美國?!?/br>陸明舟一愣,他看著眼前厚厚的案卷,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手機接到蘇煬的一條微信。“明舟,云航風很配合,半小時后審訊室?!?/br>陸明舟收起手機,貓下身子認真的望著天童的眼睛,“云航風馬上到,我懷疑魏伊寧是他的情婦,但云航風身份特殊,我只有今天這唯一的機會突破他,你給我問出來孫德音是誰的情人,無論用什么法子,實在不行把你那二位常哥用上,我想我們離真相不遠了?!?/br>天童望著那雙可以用犀利來形容的雙眼,總覺得里面有無盡深淵,墜進去將永世無法逃出。“好。”他輕聲答道,眼神一掃之前的倦懶,清澈而篤定。第9章隔壁老王陸明舟做夢也想不到,這件案子會以這樣的方式取得突破,雖然時機不太對,但就算從來不為寫報告犯愁的陸大隊長,這會兒也有點抓頭了……若案子這么破了,還真沒法跟上面交代……“建國后不能成精!”趙老頭兒這句話突然冒了出來。“云總,不好意思,您這么忙,還得讓您來廳里跑一趟。”云航風泰然自若的端坐在審訊室里,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當官的腐·敗優(yōu)雅勁兒。“哪兒的話,如果能幫趙廳長把這起惡性案件解決掉,也算是我為京江省的治安出了份力?!痹频L輕的打著官腔,陸明舟最煩跟當官的人打交道。“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br>說著,陸明舟掏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云航風的面前,那是魏伊寧臥室的照片,主體就是那根6歲她偷回家的發(fā)帶。云航風拿起照片疑惑地皺了皺眉頭,“我不太明白陸隊長的意思?!?/br>陸明舟皮笑rou不笑的拿回那張照片,輕輕指了指那根發(fā)帶下面的書桌上,一個有些拍虛的小擺件,隱隱看出那是一個木制的長方形,上面有一朵銀色的蓮花。“云總看這個眼熟嗎?”云航風細細觀察,眉梢微微一顫。“我依稀記得云總辦公室桌子上有一個類似的小擺件,就隨手上網(wǎng)查了一下,只查到日本有一個匠人曾經(jīng)制作過這種類似的工藝品,但他做的都是一對一對的,我回憶了一下,云總辦公桌上的蓮花應該是向下的,照片里的蓮花是向上開的,好像根蒂的位置正好能對上?!?/br>“陸隊長不妨直說?!眴?,這會兒輪到當官的不?;屚鎯褐鼻蛄恕?/br>“我拿了這個擺件,還有昨天跟云總要的名片去做了指紋識別,想問一下,云總的指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魏伊寧家里的擺件上?!?/br>云航風眼角一跳,這臭小子,早有預謀。“這個擺件是我的一個同事送我的,至于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魏伊寧家中,我不知道?!痹坪斤L的語調(diào)依舊平穩(wěn)。“哪位同事?”“新聞中心播音部的周主任,周浩卿。”陸明舟沒有接話,而是拿起手機把這個名字發(fā)給了天童。天童坐在陸明舟的辦公室一籌莫展,他不懂審訊手段,更不擅長與人交流,孫德音就是一言不發(fā)的在他面前飄著,大概若不是因為黑白無常在,她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天童依稀記得,當年孫德音找他聊天的時候,就是感情問題,但這姑娘實在是太小心了,當年完全沒透露絲毫那人的身份。正當天童幾乎想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