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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御珩低頭逗著胖乎乎,白嫩嫩,如同糯米團子一般的外甥女:“囡囡哭了嗎?和舅舅說說,那些人是不是欺負囡囡了?” 囡囡今年才兩歲多,說著話口水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以至于說話含含糊糊道:“沒有,沒有欺負,就是,就是想,想舅舅了?!彪m然含糊,但是嗓音嫩嫩的,十分甜軟,可愛的不行。 御珩最愛這個小外甥女,聽了忍不住親了一口:“真是舅舅的小甜心,舅舅最喜歡我們囡囡了?!?/br> 囡囡聽了,一張精致漂亮的笑臉笑成一朵花,仰頭在御珩臉上涂了不少口水:“囡囡也最喜歡舅舅了?!?/br> 顏婉舟聽了囡囡的話,倒是突然反應過來:“囡囡每次哭,好像的確是那些人說起你的時候?!?/br> 說著,顏婉舟有些感慨道:“囡囡長得像你,這顆心啊,也完全向著你去了?!?/br> 御珩聽了,笑著問道:“jiejie這么說是在吃醋嗎?是吃我的醋還是囡囡的醋?。课夷?,雖然最喜歡的也是我們囡囡,不過姐,你才是我最愛的人?!?/br> 顏婉舟聽了笑的不行,嘴里卻道:“我可沒有吃醋,你不要冤枉我?!?/br> 三個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十分快,等顏婉舟抱著囡囡要走了,御珩才將合作人的標準說了,最后叮囑顏婉舟道:“下次記得將小外甥也帶來,我都好久沒有看到小外甥了?!?/br> 顏婉舟道:“你的小外甥要上幼兒園呢,不過那個小子的確像你的很,天天在家嚷嚷著要來看你,要不然就是問舅舅什么時候回來,可把他爸爸給嫉妒壞了?!?/br> 御珩道:“我的研究過段時間就告一段落了,到時候我會回家去的?!?/br> 顏婉舟應了一聲好,才抱著囡囡坐上車離開了。 1985年六月,已經是夏天,天氣變得炎熱,手機招商會的會場的氣氛比外面的天氣更要熱烈三分。 御珩坐在后臺的休息室等待著招商會的開始,作為專利擁有人,最終的合作人到底是誰,將會由他來決定。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門外響起敲門聲,御珩睜開眼睛,頓了頓才開口:“請進?!?/br> 一個一直跟著御珩的警衛(wèi)員走進來,對御珩道:“先生,外面有一個人想要見你?!?/br> 御珩挑眉:“見我?是誰?” 警衛(wèi)員道:“他說他叫周揚,是和您一個大學帝都大學的畢業(yè)生,另外,他說,和您家里也有一點關系。 御珩十分詫異,最終點頭讓警衛(wèi)員將人放進來,進來的人穿著一身合體的西裝,的確是好幾年不見的男主周揚。 周揚眉目間早已不復當年的自信張揚和狂妄,雖然穿的極好,看起來賺了不少錢,卻帶著淡淡的抑郁之色,看著御珩的目光神色復雜。 御珩伸手道:“請坐吧?!?/br> 他和周揚并沒有什么直接的仇恨,所以對于周揚,除了厭惡他當年一副你個手下敗將的神色外,其他的情感卻是沒有的。 周揚卻和他不同,在御珩的招呼下坐了下來后,好久都未曾說話,腦海里翻滾的全是這些年經歷過的痛苦挫折。 今生的路比起前世來,明明擁有幾十年的記憶,卻更加難走。 幾年前,他父親哥哥被抓,最終槍斃死去,因此,他的家庭遭遇巨大的打擊。 母親就此一病不起,周圍的人對他們報以有色眼光,有些厲害的,更是當面就敢指著鼻子罵人,而他在學校里,也遭到了排擠,御珩越是厲害,得到的崇敬越是多,他就越是遭人嫌棄。 而家里又失去了收入來源,母親看病要錢,他讀書要錢,國家剛剛改革開放,想要做生意,卻差點被人以倒買倒賣抓去坐牢,因此他連學業(yè)都幾乎無法繼續(xù)。 就在最艱難,幾乎走投無路,卻是顏婉舟伸出了援助之手。 那時候他幾天沒有吃飯,餓的就要暈倒,無意中撞到了人,那人看到他詫異的說了一句:“是你?” 周揚抬頭看去,就發(fā)現這人是顏婉舟,顏婉舟大概看出來他是因為太餓才會如此,于是給他買了幾個包子,還借了一百塊錢給他。 周揚當時十分詫異,問顏婉舟知不知道他是誰,顏婉舟點頭說知道,周揚便又問既然知道,為什么要借錢給他。 顏婉舟道:“你父親和哥哥的確不好,但是那件事和你無關,我相信我弟弟,我弟弟恩怨分明有仇必報,為此他將幾十個人送進了監(jiān)獄,但是你還好好站在這里,就說明你的確和我父母的事情沒有關系,我父母都曾經是帝都大學的教授,生前經常資助家庭條件不好的學生,我和御珩也是帝都的學生,而你也是帝都大學的,就當做校友之間互相幫助吧,為我父母積德吧,只希望你能夠學有所成,將來回報社會,幫助其他人,也不枉費我?guī)湍阋粓?。?/br> 說完,顏婉舟便走了,周揚的心情當時十分復雜,要知道,顏婉舟是那段時間他遇見的,為數不多的不用有色眼光看他的人,更何況他和顏婉舟一家有著那樣的聯系。 靠著顏婉舟給的一百塊,他將母親的病治好,和母親靠著剩下的錢,租了一個小院子,母親做工,他則繼續(xù)學習,最終堅持到了大學畢業(yè)。 大學畢業(yè)后,他開始自己做生意,他有前世的閱歷在,知道什么生意能夠賺錢,但是這輩子,失去了他教育局局長父親的庇護和人脈還有金錢支持,再加上他的自大,他的生意做的極為艱難,被人打壓,被人欺騙,經歷了不少。 這些經歷磨礪了他身上全部的棱角,他懂得,前世的成功并不意味著這輩子也能成功,前世的記憶的確讓他閱歷豐富,眼光長遠,但是也會讓他盲目,失去尋常謹慎的心。 此時他手里已經積累了一筆錢財,聽說御珩要進行招商,尋找手機生產合作人,他匆匆從南方趕了回來,就是想要見見御珩,當然,如果能夠得到手機生產資格,那就更好了。 見周揚始終不說話,御珩開口問道:“你是找我嗎?有什么事情嗎?” 周揚回過神來,直言不諱道:“想要來拉拉關系。” 御珩道:“是嗎?只有條件無法達到我標準的人才會來我這里拉關系?!?/br> 周揚舔了舔嘴唇:“我的條件的確一般,但是我有一個別人都沒有的優(yōu)點?!?/br> 御珩其實已經猜到了周揚要說的是什么,不過他還是點點頭,示意周揚,讓他說說看。 周揚將他前世手機發(fā)展的前景以及方向詳細向御珩闡述,御珩心中了然,卻也時不時的點點頭,對于講話的周揚展現了足夠的尊重。 周揚說的嘴巴發(fā)干才停下,他緊張的看著御珩,見御珩神色如常,心里越發(fā)的緊張,手心都變得潮濕。 他確定御珩和他不一樣,不是前世重生而來,畢竟前世的顏御珩死的挺早的,電腦手機這些東西還未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