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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御珩他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京城的情況,京城的格局是東富西貴南貧北賤, 皇宮居中,京城的大部分高官都居住在東城, 而西城則居住著世家勛貴, 南城居住的則是京城本地人, 這些本地人的階層十分復雜,包括市農(nóng)工商各個階層,而北城區(qū)居住的則是外地人,這里魚龍混雜, 治安混亂, 甚至有可能藏匿著罪犯。 趙柯并不是京城人士, 因為他曾經(jīng)做過帝師的關系,所以當朝皇帝賜了宅邸在東城, 另外,貢院也在東城。 劉伯正在介紹當朝皇帝景榮帝賜給趙柯的宅邸多么豪華多么大的時候,御珩聽到了馬蹄噠噠奔跑從遠及近的聲音,很快, 馬蹄聲就接近他們的馬車, 然后又快速的越過他們的馬車。 快速跑過的馬車帶起一陣劇烈的風,風掀起了御珩這一側的車簾,于是御珩通過縫隙,看到了一件飛舞著的猩紅色披風, 以及一匹矯健俊美的棗紅色駿馬快速掠過,緊隨其后的還有其他幾匹馬,從看到的布料來看,和猩紅色披風的主人應該是主仆關系。 御珩看了一眼就打算移開視線,他以為這些人和他們沒有什么關系,但是驟然停下的馬車,除了自己以外差點因此撲倒的其他人以及消失不見馬蹄聲讓御珩知道,那些人很可能攔在了他們的前面。 劉伯因為這個意外嚇得臉色都白了,被御珩眼疾手快的拉住后,又是一臉慶幸,片刻后又轉變成了憤怒,他用力掀開車簾吼道:“怎么回事?怎么……”劉伯的怒吼突然戛然而止,隨后變成了一種略帶恭敬實際上輕慢的態(tài)度:“原來是武安侯世子,老奴給見過世子,不知世子攔住我等有何貴干?”說著話的同時,劉伯整個人鉆出了車廂,站在了車轅上,而身后的手,則將車簾拉的嚴嚴實實,保證里外的人都看不到彼此。 武安侯世子?御珩想,這不就是那個穿越而來抄襲名作的蕭云起嗎? 這樣想著,御珩掀開了車簾,然后站到了劉伯的旁邊。 劉伯看著走出來的御珩嚇了一跳,著急的壓低聲音道:“小少爺你怎么出來了?這個武安侯世子和我們家老爺有矛盾,這段時間大少爺二少爺在朝堂上可是因此受到了不少刁難呢,這個蕭世子是個混不吝的,小少爺你快進去,免得他找你麻煩?!?/br> 御珩擺擺手:“無妨?!闭f著才看向前方,穿著月白色錦袍,黑色狐皮帽,猩紅色披風,面容英俊,卻掛著居高臨下傲慢無禮表情的蕭云起。 御珩打量著蕭云起,蕭云起也看著御珩,看著俊美無雙,堪稱郎艷獨絕的御珩,蕭云起緊皺著眉,對于這個顧御珩他從靈魂深處產(chǎn)生了一種警惕厭惡的情緒,這種情緒蕭云起沒有打算掩飾,或者說就算掩飾他也做不到滴水不漏。 蕭云起聲音陰沉:“你就是趙柯那個老匹夫的關門弟子?” 御珩精神力強大,對于蕭云起的情緒自然清晰察覺,不過他并不以為意,只是淡淡的看著蕭云起,然后勾起一邊嘴角,在臉上形成一個譏諷的表情道:“你就是那個虛榮做作,剽竊他人作品還死不悔改臭名遠揚整個大周朝讓人作嘔的武安侯世子蕭云起?”論罵人,御珩覺得自己絕不會輸。 蕭云起的臉變得鐵青:“果然是趙柯那個老匹夫教出來的狗,叫的難聽還會咬人?!?/br> 御珩冷笑道:“比起武安侯府教導出世子這樣豬狗不如的衣冠禽獸來,在下和老師還是要嘆一聲甘拜下風?!?/br> 被穿越前的蕭云起是個仗著家世吃喝嫖賭世人命如草芥的紈绔子,而被穿越后的蕭云起也算不得什么好人,拿著前人的心血為自己鋪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坑蒙拐騙數(shù)個女子偏偏披了一層所謂的深情外衣,劇情后期的得到的各種成就更是踩著無數(shù)人的尸骨,就這樣的人,御珩說一句豬狗不如完全沒有冤枉蕭云起。 蕭云起穿越后順風順水自認為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對于御珩的辱罵如何能忍,他咬牙切齒的罵道:“趙柯那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為了你這么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廢物誣陷本世子,本世子便要好好教教你該如何做個人。” 一邊罵著,蕭云起一邊揮動了馬鞭,驅使著駿馬向御珩沖了過來,同時高高揚起馬鞭對準了御珩的臉,御珩冷哼一聲,左腳腳尖一點,整個人飛起兩米高,然后右腿掄圓用力一腳踢在馬頭上,駿馬痛苦的嘶鳴,依舊無法阻止自己以及身上的蕭云起因為御珩這一腳巨大的力量橫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旁邊高高的院墻上。 “?。。。 笔捲破鹈婺开b獰,痛苦哀嚎。 他的左腿先是砸在冰冷的院墻上,緊接著又被沉重的馬身和院墻夾擊,腿就算不斷也會受重傷,緊接著又和駿馬一起摔倒在地,此時的蕭云起形容狼狽衣著凌亂再不復之前的傲氣凌人。 “世子,世子爺你沒事兒吧,快點快點,快將世子爺就起來……” 跟隨著蕭云起的侍從們著急忙慌紛紛下馬跑去拯救自己的主子,御珩冷冷看了一眼,不等蕭云起等人做出反應,便對劉伯道:“劉伯,我們走吧,不要讓老師久等?!?/br> 劉伯看著冷汗淋漓,臉色慘白的蕭云起,驚懼的吞了口口水,結巴的回答道:“好好,快快,趕緊回府?!?/br> 劉伯催促著車夫趕緊走,看著蕭云起的慘狀,他已經(jīng)意識到顧御珩大概率是闖禍了,此時自然要趕緊回府將事情告訴老爺才行,無論之后會面臨什么狀況,有個準備時間總是好的。 馬車很快再次啟程,并且速度比起之前來要快得多,在平整的青石板路面上都有些過于搖晃了。 御珩回到車廂坐的是四平八穩(wěn),神色也處變不驚,劉伯看的佩服不已,他擦著臉上因為緊張擔心而冒出的冷汗,聲音顫抖道:“小少爺,那個武安侯世子很得老侯爺侯夫人的溺愛,他在小少爺手里吃了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還是快回去告訴老爺吧?!?/br> 御珩做事一貫有分寸,所以他對劉伯道:“劉伯不用擔心,那個蕭云起雖然叫的慘了一些,但是他并沒有受太重的傷,頂多就是些皮外傷,再說,我作為老師的弟子,蕭云起管我叫狗,那老師的其他學生是什么?” 之前就說過,趙柯曾經(jīng)是帝師,帝師帝師,皇帝的老師,御珩是狗,那同樣是趙柯學生的皇帝是什么? 而且趙柯的學生不僅包括皇帝,趙柯的兩個兒子,還有趙柯的其他三個弟子都在朝堂為官,深的皇帝信任,之前武安侯府刁難趙柯的兒子,不過是小打小鬧,無論是趙柯和兩個兒子,還是皇帝及其他關系親近之人自然不以為意。 可是此次蕭云起罵趙柯的學生是狗,涉及到了上位者甚至皇權,那么就絕對不會是小事。 至于蕭云起罵的狗包不包括皇帝?哦,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