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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韓洲下了樓還一副等人的模樣,他打起了精神一直注意著街對面。司機(jī)的技術(shù)很好,沒一會兒就甩開了后面跟著的狗仔,粉絲那些包車更是不在話下。為了以防萬一,他又在附近繞了兩圈才將車開過來,確定周圍確實沒什么可疑的人,才打開車門讓李易年下車。“韓洲哥!”李易年一看見韓洲就往下跳,韓洲嚇了一跳,趕緊將他接穩(wěn)。“辛苦了,要不要上去喝點茶?”韓洲禮貌性地問司機(jī)。司機(jī)很有分寸,也知道他這話只是禮貌性地順口一說,他也就順口一拒絕就開車走了,韓洲架著李易年的胳膊把他往旁邊帶。李易年根本沒有多醉,他的酒量其實很好,這會兒頂多就是有點暈,并不全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更多的是因為長時間的連軸轉(zhuǎn)動以后身體機(jī)能出現(xiàn)的自然反應(yīng)??匆婍n洲他也懶得動了,直接把身體都靠在他的身上,讓他扶著自己走,不像是喝醉的反應(yīng),更像是在撒嬌。韓洲哪里看不出來,他只是沒拆穿,反正他也樂于接受。街對面的紀(jì)程鵬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大半夜的李易年會跑來找韓洲,而且兩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還挺密切。他再一次肯定韓洲騙了他。知道繼續(xù)等下去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韓洲和李易年這個點進(jìn)屋之后就不會再出門,他打算回去睡一會兒,等天快亮的時候再過來。李易年出門的時候肯定有司機(jī)接他,他要逮著他單獨一個人恐怕不太容易,他沒有把握對付李易年身邊跟著的那些助理或保鏢,但他或許能找到辦法在李易年和韓洲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把韓洲支開。這么想著,他渾身都有勁兒了,再憤恨地抬眼看了下對面的那棟公寓,心里開始盤算自己的復(fù)仇大計。李易年和韓洲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惦記上了,一進(jìn)玄關(guān)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了一起。韓洲本來還想替李易年脫掉鞋子,李易年就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樣,直接粗魯?shù)貎芍荒_互相蹬掉了鞋,直接把它們踢到角落里去了。韓洲知道他有些迫不及待,撈著他的腿將他抱起來,直接把他扔在了玄關(guān)的鞋柜上。這個角度坐在鞋柜上的李易年比他稍高一些,他抬起頭吻上去,李易年也配合地低頭和他接吻,兩只腳順勢纏到他的腰上,毫不掩飾自己的急切。平時的李易年不是這樣,韓洲心想,這大概還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平常李易年雖然有時也會主動,但最多只是主動索吻,要讓他做出這種帶有強(qiáng)烈暗示性的行為,他大概還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可韓洲喜歡他這樣。或者說,他愛死了這樣的李易年。如果不是他尚有一絲理智在,他會直接在玄關(guān)就把李易年給辦了。他將人拖著往里帶,被他拖著的人還傻呆呆地轉(zhuǎn)頭問他:“你怎么了?你不想我嗎?這么久沒見了,你怎么一點都不激動???”他很想罵臟話。很快李易年就知道自己有多天真了,被扔到床上的時候韓洲用的力度差點砸得他頭昏眼花。好在被子足夠軟,否則他肯定腰酸背痛腿抽筋??伤€來不及抗議,就再也說不出成句的話來,只能零零散散地說幾個字來表示抗議。韓洲在床上雖然有時候會缺乏分寸,但這么沒有分寸還是頭一次。李易年被他逼著說了不少平常想都不敢想的話,如果當(dāng)時還有理智,他肯定羞得恨不得直接鉆到床底下去。當(dāng)然韓洲不會給他這樣的機(jī)會,后來逼得急了,韓洲就是不給他,他只能被逼著連叫了好幾聲“老公”,韓洲才終于饒過了他。他知道韓洲在某些方面是有癖好的,例如絕不能開小差、決不能不配合,這兩件事但凡發(fā)生一件,韓洲就會以非人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來折磨他,這一點他是完全不敢和韓洲對著干的,起初的幾次他已經(jīng)嘗過苦頭了。有的時候氣急了他會哭叫著罵他“混蛋”,但這根本就于事無補(bǔ),韓洲回應(yīng)他的便是把“混蛋”這個稱呼進(jìn)一步地貫徹到實踐當(dāng)中。第二天李易年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自責(zé)。為什么要喝酒?為什么要借酒裝醉?為什么要主動撩他?中午之前他連床都起不來,好在是周末,韓洲也不用上班,直接給他熬了清淡的粥,哄著他一口一口吃下去,還得親自喂,李易年連手都不愿意抬起來。可能吃完飯之后體力恢復(fù)了一些,李易年自己下床去洗漱,洗漱完后癱在沙發(fā)上看了會兒電視。知道他要來,韓洲準(zhǔn)備的食材都很充足,兩人整個周日都沒出門。晚上的時候李易年鬧著要吃湯鍋,韓洲就著買回來的食材給他做了,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守著電磁爐吃了兩個多鐘頭,一邊燙菜一邊吃。這天晚上兩人睡得很早,一是因為頭天晚上都沒怎么睡好,二是李易年剛吃完晚飯就來了瞌睡,韓洲知道他累,便陪著他很早就入睡了。周一早上韓洲去上班了,他的車已經(jīng)弄好了,下班之后就可以去取。但他上班的時候還是不太方便,只能稍微早點出門,出門的時候李易年還睡得正沉,他沒叫醒他,輕手輕腳地出門了,走之前還給他在床頭柜上放了牛奶和面包。雖然牛奶是涼的,面包也是超市里買的包裝好的那種,算不上新鮮,但總好過醒來之后什么都不吃。李易年睡到十點的時候才醒,他磨磨蹭蹭地洗了個澡,給鄭蕓打了電話讓他來接,等待的時候順便把韓洲的臥室收拾了一下。韓洲的臥室本來很整潔,總不能因為他來住了兩晚上就亂成雞窩吧?他沒帶衣服過來,走得時候穿的是韓洲的衣服,比他平常穿的大了一個碼。雖然鄭蕓說要放他幾天假,但韓洲住的這個小區(qū)安保不算好,他也需要回去換身衣服,等韓洲下了班,還是去他那邊更方便一些。他想,等下次來這里的時候干脆帶一套睡衣和幾套常服好了,總不能每次過來都沒有可以換洗的。鄭蕓很謹(jǐn)慎,他沒讓李易年直接下樓。她來的時候差不多十一點了,這個時間小區(qū)里來往的人很多,讓李易年直接下來說不定會被什么人認(rèn)出來,可她好說歹說也沒能說服門衛(wèi)放她開車進(jìn)去,只能將車暫時停在路邊有停車線的地方,到門衛(wèi)處登記了一下證件,親自進(jìn)去接人。她給李易年帶了口罩帽子和墨鏡,而且有她在旁邊掩護(hù)總是要好很多的。她看見李易年的“新裝”之后立刻就笑了。“你這樣很難不讓我浮想聯(lián)翩啊……”李易年跟她才不見外:“隨你怎么想,反正你想的也是事實?!闭f著他還白了鄭蕓一眼,繼續(xù)道:“小別勝新婚沒聽說過嗎?也對,像你這種黃金剩女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