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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嘴張開些,嗯,對,就是這樣?!?/br>顧知還暗道,床笫之事他做死士時(shí)早就學(xué)過,無需教導(dǎo),又懶得開口解說,便用尖牙叼住躥進(jìn)他嘴里作亂的舌頭,舌尖輕柔地抵弄那進(jìn)退兩難的小東西,欲據(jù)還迎,直到涎水從二人唇齒相接處流得濕了衣襟,才放它離去。這頗激起了謝羽生幾分好勝之心,他直接欺上身去,扯開包裹的衣物,沿著右肩那道初綻出粉紅新rou的傷口一路啄吻下來。他不敢太用力,怕這傷口開裂,顧知還卻被逗弄得癢癢的,比疼痛更耐不住,不由溢出一聲沒忍住的笑聲。他猛地吸了口氣,伸手粗魯?shù)刈е欀€的頭發(fā)把他拉進(jìn)懷中來,另一手沿著腰線,微微用上些力道,朝下摸去。謝羽生大怒,撕衣服的動作粗暴起來,直接撈了他的一條腿便要壓開——然后突兀地中斷在半空。他臉色煞白,按了心口便開始局促地低喘。顧知還嚇得彈起來,手掌貼上謝羽生的胸口催動內(nèi)力,安撫下亂跳的心臟,又輕輕將之擁住,低低在其耳邊柔聲道,“公子……不要著急,慢慢來,慢慢來……”謝羽生半躺了下去,他給墊高了枕頭,使之呼吸更加容易,而后騎上他的腰胯,用雙膝支起身來。他解開衣帶,幾下便脫了個(gè)干凈。他坦然展開身體,彈指滅了油燈,一手握了謝羽生半勃的分身,輕抹慢捻,上下擠弄;一手蘸了燈中的脂油,扣進(jìn)后`xue去。有些cao之過急,他被脂油燙得抖了一下;謝羽生的眼睛還未適應(yīng)黑暗,外加下腹傳來的陣陣沖擊,令他渾然未察這聲痛呼。“知還、知還,給我!”謝羽生喘息著亂摸上坐在他身上的軀體。肌rou緊實(shí),些微年代久遠(yuǎn)的傷痕在皮膚上形成凹凸的花紋,謝羽生的手沿著花紋的指引潛入他的鼠蹊,拉扯起那些皮膚,催促起來。顧知還低低哀叫著,手指加快了在后`xue的進(jìn)出,他一邊放松后`xue`口那一圈肌rou,一邊捉了那根興致勃勃、垂涎欲滴的東西,將身體湊了過去。顧知還跪趴在塌上,低著頭咬著左手小臂,時(shí)不時(shí)壓抑著悶出歡愉的呻吟;他的背彎得像一片柔順的柳葉,在情`欲的浪潮下隨波逐浪,搖曳出別樣的韻味。漲而酸楚,一點(diǎn)點(diǎn)被碩大的異物擠占進(jìn)身體的感覺太過明顯。他擰起眉頭,咬著牙放松,收縮著擠壓著將謝羽生的陽`物吞得更深了些,而后干脆地雙腿一收、腰臀直直墜下去。將歡跳怒張的東西徹底納入。“唔!”謝羽生短呼一聲,手指嵌入富有彈性的臀rou里,眼睛都翻得看不見瞳仁了去——幸好燈早熄了,不必?fù)?dān)心會被發(fā)現(xiàn)。顧知還沒有給他太多時(shí)間適應(yīng),他扭動腰肢,收縮起后`xue來。輕而易舉地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力度和角度,他晃動著身體上下起伏,一只手抓著謝羽生的發(fā),含糊地叫著,“公子……嗯……感覺……還……好嗎……”他雙手卡住顧知還的腰,下`身化作澎湃巨浪,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打上去,交`合處被擠出了細(xì)碎的白沫,蜿蜒著沿著顧知還的大腿流到被單上,形成一個(gè)個(gè)淡黃的水斑。他忍不住用手沿著水斑向上摩梭,在被汗水濕潤得滑膩的皮膚上來回捏揉,聽著身下人渴求得到滿足后模糊的低嘆。逡巡良久,他終于把手指粘到了接納他利刃的密處,按揉著,搔刮著周圍那一大片饑渴的皮膚,卻惡意地避開了身前昂揚(yáng)勃發(fā)之處。凌亂的塌上沒有回答,只有一聲更比一聲短促的呻吟和呼吸相伴,rou`體沖撞的啪啪聲和著油脂體液混合成的液泡生成又爆裂的噼啪聲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分明。謝羽生突然收緊了手,含住貼在他唇邊晃悠的乳珠,狠狠吸`吮;他的身體猛烈地顫動,徹底釋放了出來。“——公子!”顧知還急切地叫了出來,忍不住回了頭,用濕黑的發(fā)下水霧繚繞的眼睛哀求著。他感受到下`身似包裹在火里,火焰化作千百小手癡纏上去……再難忍耐,他亂了章法地頂撞著,沖刺著,一口咬在湊到他嘴邊的白`皙肩頭。身下的人顫抖得控制不住身體,軟軟地癱在床上,下`身激烈地噴濺出白液,些許甚至沾上了發(fā)出動情膩聲的紅唇。他又猛烈地在被干得服貼酥軟的后`xue里抽`插了數(shù)十下,才低吼一聲,把精`液灌了進(jìn)去。顧知還收緊了后`xue,下意識挽留起來,然而那根陽`具吐盡了精,立時(shí)軟綿綿地縮了下去;倘若比作個(gè)嬰孩,怕是心滿意足得已經(jīng)開始打呵欠要入睡了。他定睛一看,謝羽生的臉緋紅到夜色都掩蓋不住,眼珠子胡亂滾著瞥瞥左邊瞅瞅右邊,就是不肯與他對視。顧知還竊笑不已,躺倒下去,貼著謝羽生的身體撫弄自己還未盡興的陽`物,謝羽生也伸手過來一同擠弄搓`揉,弄得他婉轉(zhuǎn)呻吟,直到一股濁流灑了謝羽生滿手。“……你笑什么!”謝羽生虛張聲勢地發(fā)問道。“我能得公子之手撫弄盡興,自然歡喜?!鳖欀€隨手抓過衣帛擦干凈液體,懶懶答道。謝羽生咬牙切齒地將他抱進(jìn)懷中,伸出條腿去將他壓住,方才閉眼睡去。顧知還第一次帶著歡欣的笑意,酣然入夢。第十八章此后,兩人過上了頗沒羞沒臊的生活。西北戰(zhàn)后的掃尾工作自有本地熟悉政務(wù)的官員處理,謝羽生干脆和顧知還一道回了天水休息。顧知還除了和謝羽生耳鬢廝磨之外,倒也沒閑著,找了當(dāng)?shù)匕傩蘸徒阶哟蚵?,這桃前歸是個(gè)長什么樣的神物。結(jié)果令他大失所望。有人說這是雪蓮的一支異種,開在春日漸漸消融的冰雪之上,色若桃花,故此得名;有人說這哪是雪蓮呢,明明是種苔蘚,平日里是泛褐的草綠色,春回后的第一縷陽光照了,就轉(zhuǎn)為鮮紅,遠(yuǎn)觀如桃云;有人說之前的都是胡說,這是一種冬天結(jié)繭封存于冰雪中的蝶蛾,春雪化了始破繭而出,鱗翅緋紅,映襯著冰雪翩翩飛舞,恰似桃花紛落。竟是無人得見過,更拿不出實(shí)物乃至描繪的圖譜來。而天山如此之大,誰能憑著個(gè)模糊的名字去尋那靈草神藥?一聲聲喚了它名,它難道會答應(yīng)你?顧知還也無法可想,只能暗暗記著,打算待回了中原,再查探清楚。誰料,轉(zhuǎn)機(jī)竟然出現(xiàn)了。這一日,兩人去城中最大的客棧聽那鼓子詞——兵禍初退,商賈們就瞄準(zhǔn)了商機(jī)蜂擁而至,連帶著這邊城客棧也有了賣藝人。說書的是個(gè)一身斑駁青衣的白發(fā)老人,他敲了下書鼓,伴著邊上黑瘦子彈著的琵琶,慢慢地將那一個(gè)個(gè)邊塞特有的故事傳說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