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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件覺得不錯的,顏色大小樣式都很合適,他喜歡的不得了,結果一看價格嚇了一跳。這樣一件衣服竟然將近一千塊錢。他不舍地把衣服掛回去,又去其他地方看了看,有個和剛才的款式差不多的,價格便宜了差不多一半。四百多,對于白夏來說還是有點貴。第一眼看中的往往是最喜歡的,白夏走的腳都起泡了再也沒看到其他更好的,可是那件衣服也太貴了,把他賣了都買不起。他跑到樓梯間一張一張數(shù)自己攢的錢,零零散散加起來一共才四百不到,懊惱自己上個月貪嘴,吃到肚子里好多錢。“jiejie,這個衣服可以便宜一點嗎?”白夏明顯不知道商場里不能討價還價。導購看了看標牌道,“這里不可以講價的,不過這件衣服15號打折,你可以到時候再來買?!?/br>白夏算了算,還有半個月呢。這里離白夏學校挺近的,他想起來上次回來的時候,奶奶給了他點零錢,白夏一直不舍得花,又回學校拿了一趟。這回沒打車,走過去的。這個商場在他學校和出租房之間,他就朝著出租房的地方走,怕時間來不及了就跑了起來,冬天的風把他的雙頰吹得像高原紅,呼呼的從他耳邊吹過,白夏感覺他耳朵都快凍掉了,用手捂著耳朵跑,動作看起來有點滑稽。他到了商場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等買下了那件衣服又迫不及待地往李嘉樹那里走。李嘉樹一點多回來的,季青那地方很遠,本來就排練到了十二點多,他們又一起吃了飯,耽擱了點時間。他在電話里告訴白夏在家等著他,結果回來一看,人沒了。李嘉樹第一反應是他回學校了,可電話打了十幾個都沒打通,他不由開始心驚膽戰(zhàn)。白夏那樣單純的人很容易被騙。他想到白夏可能是自己去買衣服了,可這么多地方,他哪里知道白夏去的是哪一個,今天又恰逢周末,商場里烏央央全是人。他毫無頭緒的找著,等從一口氣跑回五樓時才發(fā)現(xiàn)白夏坐在臺階上。“你去哪了?!”李嘉樹現(xiàn)在著急多過于理智,說話有點沒輕沒重。白夏不知道為什么他發(fā)這么大的火,不敢說話,指了指旁邊的袋子。李嘉樹越想越來氣,“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我……”白夏不知道該說什么,李嘉樹的電話他就聽清幾個字,哪里知道他說了什么,霎時覺得委屈極了。他也沒有鑰匙,以為李嘉樹還沒回來,只好坐在這里干等著。白夏覺得他好像做錯了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低著頭掉眼淚。李嘉樹此時火也下去了,反應過來話說重了,輕輕的拉白夏。白夏低著頭不看他,扶著臺階站起來,跟他說對不起。“下回不能亂跑了,知道沒?”李嘉樹囑咐他。白夏點點頭,眼眶都是紅的。“趕緊進來吧,外邊冷?!崩罴螛溟_了門。“嗯……”白夏放下東西沒呆幾分鐘就要走,還有十幾分鐘三點,該回學校了。他走的時候李嘉樹在打電話,好像是季青他們,白夏聽見他們在討論駐唱的事。他這回長了記性,跟李嘉樹說了才出門,李嘉樹要送他,白夏說不用,他自己坐公交就行。等白夏走了,李嘉樹才發(fā)現(xiàn)他買的衣服沒拿,正想給他打電話,才看見上面有張紙條。“送給哥哥,冬天到了,要替夏夏照顧自己~”李嘉樹想起剛才白夏情緒低落,還不讓自己送,他心思五大三粗沒在意,現(xiàn)在才覺得剛才的話說的太重了。何況本來就是他答應要陪白夏去買衣服的,失信的也是他。要說對不起的是他才對。第15章第十五章冬天來了。十二月末才下了第一場雪,比往年都要晚一些,連下了兩天,白夏喜歡雪,撒歡似的在雪地上玩,后來雪越下越大,李嘉樹怕他凍感冒,硬是給拉回了屋里。白夏很久沒有來他這了,他也不知道李嘉樹最近在做什么,總是很忙的樣子,好幾次來了家里都沒人,好在后來李嘉樹給他配了把鑰匙。白夏自己呆著覺得無趣,李嘉樹不在的時候他就不來了。現(xiàn)在白夏正躺在李嘉樹的懷里,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看著窗外雪花簌簌地落。“我們定放假時間了,寒假不補課?!卑紫囊彩亲蛱觳胖赖?,高一是相對輕松的一年,這樣他可以和李嘉樹呆一個寒假了。李嘉樹有點心不在焉,“是嗎,挺好的?!?/br>白夏心思敏感,捕捉到他的情緒,問他是不是工作不順利。李嘉樹搖搖頭,終于開口道,“我打算把工作辭了?!?/br>“為什么?”白夏有點驚訝,他一直以為李嘉樹在車行做得很好,“不順心嗎?”“是季青他們,我打算跟他們一起弄樂隊。”李嘉樹把來龍去脈緩緩道來,這段時間他有時間就去季青那邊,跟他們一起,還跟著他們去酒吧駐唱了兩晚上,客人的反響很好,老板也挺看好他們。趣味相投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有意思的,他很喜歡這種生活。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越發(fā)覺得在車行工作沒意思了,請假成了常態(tài),有一次想著排練的事沒聽清客人的要求,被訓了一頓。這老板本來挺看好他的,現(xiàn)在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便多說了幾句,年輕人本來就浮躁,他更覺得呆不下去了。白夏聽完一時說不出來話,以前兩人膩在一起的時間多,李嘉樹沒事就給他嘮叨車行里好玩的事,白夏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說有次車行門口停下了輛粉嫩粉嫩的車,他覺得車主肯定是個女生,結果一下來是個大叔。白夏笑了好半天,說他不能以貌取人。后來李嘉樹問他喜歡什么顏色,白夏說白色,李嘉樹又問為什么,白夏答因為他自己姓白。當時李嘉樹一頭冷汗,簡直無語,也不知道白夏的腦回路里是什么邏輯。“你覺得怎么樣?”李嘉樹問白夏。白夏總覺得他的決定有些倉促,但如果李嘉樹喜歡也未嘗不可,只好沖他搖搖腦袋道,“我不懂這些。”“看來我媽說的沒錯。”“什么?”“還是上學省心,什么都不用想。”白夏不同意他的話,為上學正名,“上學也很累的,學那么多東西,還要整天拿著書背來背去,要學古文還要學外語,最難的就是數(shù)學了,怎么解都解不出來......”他又回到了千篇一律的話題,吐槽數(shù)學。李嘉樹也是某科目的受害者,簡直感同身受,恨不得抱著他痛哭,白夏那么愛學習,原來也這么怕數(shù)學吶。“他們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