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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小珀文案:奶狗歌手攻x人.妻主持人受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近水樓臺娛樂圈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林知雀、紀瑯┃配角:┃其它:第1章【ONE】昏暗的演播廳里,只有舞臺上流竄著云影似的光。云影飛速遠去,留下舞臺中央仿若亙古而立的身影。干冰在他四周圍出一朵冰清玉潔的花,他唱的是全新改編過的某著名金曲,原本極具風土味道的民謠被重新填詞編曲后變成了一首全新的情歌。秀頎的青年捧著話筒支架,眼神迷離又深情。濃妝讓他原本柔和的五官變得深邃,應(yīng)和黑色的皮衣與緊身褲,顯露出雋永的性感。在同樓層另一間演播廳提前結(jié)束錄制的知雀,悄無聲息溜進此間后,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攝人心魄的場景。很多人大約沒有過體會,演藝節(jié)目特別是音樂類的,親至現(xiàn)場與透過屏幕在網(wǎng)絡(luò)上觀看,完全是不同的感受。至少直擊這一幕的知雀就在紀瑯凜冽的眼神中折服了。即便他曾看著對方一步步地填詞、編曲,重新創(chuàng)作了這首歌,可是在舞臺與裝束的加持下,他依然感到內(nèi)心震撼。一個念頭自心底油然而生——紀瑯就是為這個舞臺而生的。他的心跳在紀瑯副歌處的高.潮與觀眾的歡呼中跟著到達了頂峰。直到一曲終了,紀瑯挑戰(zhàn)的歌壇天王與主持人一起上場,觀眾的掌聲與歡呼聲依然久久不散。主持人宣布投票結(jié)束。站在他身邊的天王自始至終保持著長輩的微笑,不知是對自己的勝利感到穩(wěn)cao勝券,還是對紀瑯表現(xiàn)的欣慰歡喜。知雀靠在最后的墻上,饒有趣味地看著舞臺上結(jié)束歌唱之后重新變得謙遜乖巧的紀瑯,內(nèi)心對小狼狗變小奶狗的一幕感到滿意。主持人說了幾句串場詞才宣布后臺可以在屏幕上公開結(jié)果,觀眾里有人突然尖叫著喊了一聲紀瑯的名字,主持人還笑著打趣了身邊的新秀一句,青年被說得不好意思,有些靦腆地低下了頭,那個害羞的笑卻又一次讓臺下觀眾尖叫起來。沒有人注意到天王的目光未曾從身后的屏幕上移開,隨著屬于紀瑯的票數(shù)越升越高,他的臉上的笑容也在漸漸消失,在那個放大了的金色的數(shù)字沖破315大關(guān)(天王的票數(shù))時,天王的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觀眾的歡呼卻愈來愈響,當數(shù)字停滯在330上后,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在這之前,誰都沒有想過,這個娛樂圈新晉的流量小生,在幾部偶像劇中都不過飾演了幾個男五男六,甚至從來沒有登上過歌唱舞臺的純新人,會這樣猝不及防成為一匹打敗歌壇天王的黑馬。節(jié)目錄制結(jié)束,紀瑯下場與其他幾位前輩和主持一一問好、道別,才身形疲憊地回了化妝間。作為一個演藝圈新人,他在公司只能堪堪夠到三線,雖然更愛唱歌,可是公司因為有更合適的新人培養(yǎng),所以只好先安排他去一些偶像劇賺流量。昨天在另一個城市拍戲到凌晨兩點,為了趕來錄制這期節(jié)目,一路上他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所以進了化妝間后想著先瞇一會兒,他知道知雀在同一個電視臺錄節(jié)目,想等對方的結(jié)束之后一起回去。“你們都出——林老師!”紀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沒想到自己前一秒還在想的人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知雀可以想象,如果小奶狗真的有尾巴的話,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雀躍地左右搖擺起來了。“您怎么過來了?錄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知雀點了點頭:“比預(yù)計的提前結(jié)束了,所以過來找你,沒想到正好趕上你上臺——很性感哦~”紀瑯眼睛忽閃忽閃的,還有些臉紅:“您等我下,我馬上卸妝?!?/br>知雀:“恩?!?/br>等紀瑯卸了妝放下劉海,再把皮衣?lián)Q回穿來的高領(lǐng)毛衣,重歸溫馴的奶狗形象,湊到知雀跟前——后者趁其他人沒注意到他們倆,伸手敏捷地拍了下他包裹在牛仔褲下挺翹的臀部,而后滿意地帶著紅了臉的小奶狗出門下樓。前面也說紀瑯出道不久名氣也不大,公司給新人配備經(jīng)紀人一般都是幾個人共享一個,所以紀瑯一般跑通告都只有兩個助理跟著。一個半月前,知雀和紀瑯受邀參與了一檔從K國新引進的真人秀,是記錄來自不同領(lǐng)域的十一個藝人們生活在一起的日常型綜藝。三層小洋房式的大宿舍,知雀和紀瑯是被分配到一個房間的室友。按照一開始眾人集體會議時約定的,下一周正好輪到他們負責整棟房子的人員的早飯。所以兩人出了電視臺與各自的經(jīng)紀人或助理道別之后,便自己驅(qū)車前往超市購買次日早飯需要的食材。因為當天他們決定一起回去并沒有和節(jié)目組打過招呼,所以也就沒有攝影師過來跟拍。是以悄然跟在他們之后的某輛車內(nèi)偷拍的人也并不知道其中緣由,只以為紀瑯作為小鮮rou不擇手段攀大腿,暗自得意到手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猛料。第2章【TWO】知雀是一個主持人,雖然才28歲,但已經(jīng)是臺里公認的一哥。許多一線大明星見了他都會尊敬地稱呼一聲“林老師”的那種。一年主持三十四個節(jié)目,知雀幾乎從沒有在自己的家里好好待上一整天,冰箱永遠是空的,睡得最多的地方除了各地的酒店就是飛機和保姆車。所以今年七月檢查出自己患有微笑抑郁癥的時候,知雀也沒有太大的感觸。他沒有告訴身邊的任何人,只是借口太累了,推掉了一些工作。在“自我治愈”的期間,知雀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本地的貓咖??上Ч攘?。十月中下旬的時候,知雀第一次產(chǎn)生“不如告別世界”的念頭。知雀不敢去想,如果那個時候沒有收到節(jié)目組的邀請,沒有遇到紀瑯,自己會不會已經(jīng)成功辭世了。還好沒有如果,在病情惡化的那一天給自己發(fā)來了邀請,而他心血來潮的接受,改變了可能發(fā)生的一個悲劇。知雀躺在浴缸里,幼稚地把一只二哈的漂浮玩具壓到水里再彈起來,如此反復(fù),青年的臉上卻露出被取悅的笑容。自娛自樂被一陣浴室的敲門聲打斷,紀瑯在外面有些緊張地叫他“哥”。知雀沒有回應(yīng),出神地想起剛開始錄制的時候,有一次他在泡澡的時候突然想感受溺水的感覺。不知多長時間的窒息后,對世界的第一感知是嘴唇上溫熱的觸感。紀瑯慌張地在他耳邊叫他“林老師”。知雀咳出幾口水,對一向乖乖巧巧的小奶